第9章:艳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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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的房间内烛光昏暗,和尚把烛火全部熄灭了,只留了床头的一盏。 他高大的身影站在床前,右手快速taonong自己勃起的大jiba,手上青筋明显,roubang在他手里很有分量感。 guitou流出了透明的液体,和尚的呼吸乱了,凤眼微眯,一副享受的样子。 很迷人,妖娆想原来和尚撸jiba是这个样子的,有一种纯洁的白莲花堕入淤泥的感觉,让人让不住上去踩两脚。 把他变得更脏,拉入欲海,沉沦其中不可自拔。 看了一场十分养眼的春宫图,妖娆小脸红扑扑的,白天被cao肿的xiaoxue又发起了大水,开始瘙痒难耐起来。 和尚快到临界点点了,他满脸情欲的扬起脖子,喉结滚动,隐忍又克制的低喘,手里的roubang喷出大量jingye。 射程很远,连连续续射了许多,混浊的液体射在僧袍上,一大滩。 妖娆咽了口口水,有些口干舌燥,好多,为什么她有一种要是射她嘴里就好了的想法,这么多一定会射得非常爽。 看着和尚收拾好,宽衣解带,躺在床上睡觉了。妖娆才夹着saoxue回房。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睡不着,脑子里都是和尚性感的rou体,xiaoxue一直湿漉漉的,空虚又sao痒。 最后妖娆把自己常用的玉势插进saoxue,才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妖娆做春梦了,梦里她与和尚翻来覆去的cao弄,红床纱帐,从床头滚到床尾,姿势换了好几种,大床嘎吱嘎吱的摇晃了一夜。 妖娆是去了又去,一直高潮不断,yin水几乎打湿了半张床单。 隔日妖娆醒来的时候,一脸荡漾的回味那个春梦。手感超好,太会玩了,她伸手一摸,果然xiaoxue湿润泥泞得不成样子。 妖娆洗漱好,就准备去找和尚,想和他一起用早膳。 她满怀期待的推开和尚的门,却没有见到人。一问才知道和尚下山了。 “好吧好吧,看来是没缘分了,只能等下次了。” 妖娆匆匆用完早膳就准备溜去山下玩,她很喜欢的说书先生今天会在茶楼讲故事,她要去听,只能下去再去找初九哥哥了。 悦来阁内,妖娆选了一个靠窗的位子,要了一点小点心,等老先生出场讲故事。 “铛铛铛”锣鼓一敲,一个看起来很磁性的老先生出场了,他站上戏台,对台下观众鞠了一躬。 捋了一把胡子,缓缓开口,“大家有缘相聚这悦来阁就是缘分,小老儿随便讲讲,供大家一乐,有钱捧个钱场,没钱捧个人场。” 台下响起一片掌声,客人们七嘴八舌的问,今天说什么故事。 老先生手一抬,气定神闲的开始讲故事:“今儿个咱们讲皇家秘事,《艳花魁》,话说江南有一名妓春柳,话说这春柳长得那叫一个绝色,那身段,是个男人看了走不动道,那张倾国倾城的脸更是美不胜收, 这春柳是一个烈性子的,只卖艺不卖身,一手琵琶弹得出神入化,更有一舞倾城的舞姿,稳坐第一花魁的宝座......” 妖娆越听越入神,越听越疑惑,这怎么有点像她娘。 妖娆只知道自己的娘亲是一个妓女,她是娘亲和一个嫖客生的,娘亲只接过她爹一个客人,娘亲生下她不久就死了。 娘亲的姐妹看她可怜就照看她,她六岁的时候,娘亲的姐妹要嫁入一大户人家做小妾,那家人不让带着妖娆嫁过去。 娘亲的姐妹把妖娆托付给老鸨,但老鸨出尔反尔,回头就把妖娆赶了出去,从此妖娆就流浪街头,变成了小乞丐。 越听老先生讲妖娆越能确定老先生讲得就是她娘亲,娘亲和皇帝爹爹的故事。 故事很简单,皇上微服私访在街上遇到被流氓纠缠的春柳,春柳被皇上的温文尔雅的气质打动,几次了解下来,就芳心暗许。 皇上就更粗暴了,纯粹是被美色吸引。 皇上和春柳度过了一段才子佳人的日子,在春柳生下妖娆后,皇帝消失了。 老先生故事里讲的是,因为朝堂不稳定,皇上的弟弟蠢蠢欲动,他要回去镇压解决朝事。 在皇上走后,春柳被逼着接客,在客人强上她的时候,她自杀了。 妖娆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她不知道应该怨谁,她那些被欺负,衣不蔽体果不食腹的日子该怪谁。 这个故事的最后是皇上纳了一个春柳的替身,宠爱有加,说是为了弥补春柳。 妖娆觉得讽刺,人都死了,装深情给谁看,况且就算也像也不是她,简直可笑极了,感情是天底下最不堪一击的东西。 听完说书,妖娆郁闷了要了一壶酒,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酒,眼角滑过一滴泪。 她现在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乞丐了,她是妖娆公主,皇帝的女儿,谁敢欺负她。 妖娆喝了不少酒,脑袋晕乎乎,她站起来把银子拍在桌子上,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 “啪”妖娆和一个迎面走来的男人撞上了,她抬手摸了摸了摸自己被撞疼的鼻子,因为疼痛眼睛泛起泪花。 妖娆正烦着呢,被人一撞更烦了,当即就爆发了,她叉腰指着对方鼻子骂。 “你没长眼睛啊,都不看路的吗,你那两个大眼珠是用来摆设吗,用不着要不要我帮你挖了.......” 林砚霄看着妖娆满身的酒气,就知道遇上酒鬼了,人长得怪漂亮的,可一张口就喷粪,他可不惯着,当即就反击回去。 “你是脑子里装的都是水吗,明明是你撞的我,路这么宽不会走,偏偏往我身上撞,什么叫我没长眼睛,我看你才是个睁眼瞎,看你一身的酒气,喝多了就知道发酒疯,要点脸好吧,一个姑娘家家,喝得醉醺醺的.......” 妖娆说不过对方,彻底爆发了,撸起袖子喔起拳头,“来来,干一架,别以为我会怕你,今天本姑娘家教教你怎么做人。啊,挨我一拳。” 妖娆举起拳头向林砚霄冲过去,没想到林砚霄既然没躲,结结实实挨了妖娆一拳。 林砚霄后腿了几步,脸色苍白,“咳咳咳。”他剧烈咳嗽几下,白帕子一捂,拿下来一看,一片鲜红,咳出血了。 妖娆看见鲜血,瞬间酒醒了不少,看着林砚霄随时要晕倒的样子,她瞬间急了。 她一个健步上去扶住林砚霄,轻轻拍他的背给他顺气,“你怎么了,是我打的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我没想到你怎么不经打,你还好吗,我是猪脑子吗,我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林砚霄把气喘顺了,看着变脸比翻书还快的女人,“你,你真是我见过最粗鲁的女人。” 妖娆在林砚霄面前蹲下来,“你快别说话了,我背你看大夫,要是给你打出毛病我就罪过了。” 说着妖娆就反手搂住林砚霄的腿,要背他。林砚霄撑着妖娆的背,挣扎着不让她背。 “不用,况且也不是你打的,是我身体本来就不好,哎,你别搂我腿了,难看死了。” “是你说的啊,不是我的打的啊,那我走了。” 林砚霄看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向来脸皮厚的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你赶紧走吧,大力侠。” 妖娆拍了拍手,“再见了,秧子兄。” 看着妖娆潇洒离去的背影,林砚霄本来就叫住她,问她为什么叫他“秧子兄”,难道是因为他看起来像个病秧子,真是气煞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