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文男主的豪门后妈 第182节
书迷正在阅读:暮色坠落、玫瑰花带、口嗨女大学生 性瘾自卑小卷毛、星星的盛夏、[GB总攻]被18R侵染的奴隶救援系统、在爱里燃烧殆尽的我们、古言文集(高H)、罗马的“奴隶”、初次恋爱1v1、求子(现言父女,甜文,luanlun,高h,1v1,he)
她小心地,轻轻地挪动着自己的身体,在床上翻了个身。 叶景池闭着眼,长长的睫毛低垂,乖巧得几乎像是个孩子。 阮龄怔怔地看了他几秒,终于确信—— 叶景池是真的睡着了。 …… 阮龄感觉松了口气,但又有种说明清道不明的……失望。 安静半晌,阮龄在心中呼唤系统:“系统你在吗?统子?” 喊了两次,系统才上线:【在……等等?】 系统颤声道:【你们这是……刚刚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喊我上线!我可是很纯洁的!】 阮龄:“如果我们真的做了什么,我就不喊你了。” 系统:【……】 【你要干嘛?】 阮龄:“就是有些无聊,想找人聊几句。” 系统顿时警惕:【聊什么?我只负责解答剧情相关的问题!】 阮龄一本正经:“你说,叶景池不会真的已经……不太行了吧?” 【?!】 阮龄有理有据地分析:“毕竟他都过了三十四周岁的生日了,工作又这么忙,我听说男人……” 【……我还是把自己屏蔽了吧,明早见!】 不等她说完,系统已经溜了,任由阮龄喊了几次也没再出现过。 阮龄:“……” 她这是合理怀疑好吧! 系统这副讳莫如深的样子,让她反而对自己未来的婚姻生活更加担忧了。 抱着这种淡淡的忧虑,阮龄抱着被子转过身,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 阮龄醒来时,屋内还是一片昏暗。 窗外似乎隐隐有亮色,从窗帘的缝隙里透出些许的光来。 阮龄的神智还未清醒,忽然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她的腰腹被人用手臂圈着,guntang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后脖颈处。 意识到这一点后,阮龄的身子顿时一僵,险些惊呼出声。 她终于想起来,此刻自己的床上还有另一个人。 而那人显然是已经醒了。 温热的唇在她的脖颈处作乱,手指也不老实地在她的腰部摩挲。 那人又在她的脖子上亲了几下,只亲得她的身体更加僵硬,这才低低地问她:“醒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暗哑,尾音微微上扬。 阮龄的心在狂跳。 犹豫要不要回答之时,叶景池低笑了一声:“时间还早,再睡一会儿?” 阮龄:“……” 她信他个鬼! 他要是真心想让她继续睡,怎么会这么肆无忌惮地对她又亲又摸! 迟疑了几秒,阮龄动了动,想要从男人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只是才挪动了一下,阮龄又整个人僵住了。 刚才的那一下,她清晰地感受到了叶景池的身体变化。 一个念头猝不及防闯入阮龄的脑海—— 都说早上的时候,其实才是男人最…… 阮龄摇晃了一下脑袋,赶紧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想法赶出去。 只是现在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感受到她的无措,叶景池抱着她的力度轻了些许。 就在阮龄以为他要就此作罢的时候,男人的吻又落了下来。 这次是在她的耳后,唇瓣在她的肌肤上缓慢、轻柔地磨蹭。 接着,又轻轻地衔住了她的耳垂。 男人灼热的气息和触碰带来的酥麻之感,让阮龄没忍住轻哼了一声。 叶景池的吻又逐渐向下,落在她的身体各处,带起一连串的颤栗。 阮龄从身体僵硬,逐渐被叶景池亲到腿软,再到忍不住从唇间溢出轻吟。 她的脑子已经完全成了浆糊,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只能迷迷糊糊地任由叶景池摆弄。 而叶景池的手也越来越不老实,一开始还只是在腰间流连,后来却逐渐伸向了别处。 阮龄无力阻止他,只能任由他guntang的指尖在自己的身上点起燎原的火。 整个人如坠云端。 混乱间,叶景池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在她耳边低语:“可以吗?” 阮龄已经被他折磨得神志不清。 她呜咽着回应:“别、别忘了做措施……” …… 再睁开眼时,天已经大亮,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 阮龄的脑袋完全是懵的,下意识地伸手想够床头柜上的手机。 只是刚一动作,身体酸痛的感觉就让她轻吟出声。 阮龄咬住唇,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声音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来的。 冷静片刻,她又尝试了一下,终于如愿地摸到了手机。 已经中午十一半点了。 阮龄慢半拍地想起来了什么,扭头去确认身边的人还在不在。 叶景池似乎还没醒。 男人的面部轮廓分明,五官俊美如画。 只是一看到他,几个小时前的画面,一瞬间涌入阮龄的脑海—— 叶景池的额发被汗水打湿,唇角紧紧抿着。 眼神也不再清明,快慰到失神时,失控地一遍遍唤她的名字。 光是回忆起当时的画面,阮龄就又觉得浑身开始发烫。 她迅速转过脸,深吸了一口气。 然而之前的场景,还是不断地在她的脑海里回放。 从卧室的床上到浴室,甚至房间角落的沙发上。 不止一次。 事实上第一次的时候,叶景池的动作还有些许的生涩,也有那么一点的……快。 不过那时候阮龄也没心情想太多,反而是暗自庆幸能早些结束,让她稍微喘一口气。 然而没过多久,男人就向她证明了第一次只是个意外。 作为被上天眷顾的男人,叶景池在任何方面的能力都远超预期。 以至于现在,阮龄的腰酸痛无比,腿脚也没有力气。 好在几个小时前,叶景池已经抱着她去浴室简单清洗过了。 阮龄勉强支撑着自己从床上坐起身来,想站起来去洗把脸,可身上的不适感又让她实在懒得动。 她深吸一口气,不满地扭头瞪向身后的罪魁祸首—— 叶景池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已经起来了。 阮龄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醒的?” 叶景池的声音还有些哑,又有几分懒洋洋的,和他平常清冽的嗓音听起来不太一样。 他说:“刚刚。” 阮龄看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问:“你不用去上班吗?” 叶景池轻笑:“今天是星期六。” 阮龄微怔。 她现在不用每天上班,叶栩又还在放暑假,以至于什么时候是周末她都记不太清了。 从前周末的时候,叶景池也常常一早就去公司,只是最近才改变了习惯。 叶景池又补充:“这次出差的后续事宜,我也已经都让人安排好了。今天一整天,我都不用处理工作。” 阮龄眨了眨眼。 她觉得有些不对劲:“你什么时候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