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流下一道道浓稠白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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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炎煜忍不住露出一脸坏笑,摁一下她胸前被玩弄得艳红的乳珠,嗓音低低沉沉:“娘子的这处好敏感……也比别人藏得深呐,可叫为夫一通好找。” 说罢就对着花芯深处那一点敏感之处抽插猛干,许淸玥全身一抖,哪里还受得住这般激烈地cao弄? “不、唔啊……啊啊嗯啊”轻微摇晃脑袋表示拒绝,却只能抖着身子接受这狂风暴雨般地密集插干。 每一下都对准她的那一处敏感点,不给她一点点喘息的机会。 秦炎煜嘴角挂笑,仔细欣赏女人被自己干得‘难受’的模样,说她难受其实不尽其然吧?此刻被cao干得红肿起来的xiaoxue,却是yin水流得越来越多了,不止如此,她胸前的丰满还不停地随着他的冲撞猛烈摇摆。 大手摸一把跳动的嫩乳,指尖捻住上头红艳艳的乳粒,既柔软又刺激! 胸上的奶子被男人揉捏得很是舒服,全身一阵阵愉悦的快感让许淸玥忽地睁开眼,小手覆在他的大手上,大口喘气:“不要了、呜呜……夫君,啊嗯” “乖,把手拿开。” “不、呜呜”许淸玥依旧摇头不肯。 “你明明很舒服不是吗?把手拿开,本王能让你再舒服些……”秦炎煜侧脸嘬了一口许淸玥的大腿嫩rou,低声笑出来,“当然……若是娘子表现得再yin荡些,让为夫尽兴,许就会就此放过你了。” 话刚说完,就感觉到xiaoxue内里又是一阵收缩绞紧。 突如其来毫无防备的,差点就夹得秦炎煜缴械投降,缓下这尾椎发麻的快感,继续顶到花芯深处,沉腰压下些许:“怎么这么兴奋?是本王方才说了什么你很赞同的话语?比如说……让你,更加yin荡?” 又是一个收紧!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让许淸玥十分羞恼,她受不了秦炎煜在她耳边说这些荤话,偏偏这一点,似乎……就那么轻易地被他发现了。 秦炎煜自然不会放过逗弄她的机会,不过也不急着只揪住这点玩弄。双手挽过许淸玥的膝弯,将她的腰身柔韧地抬起,便又开始冲撞顶弄起来,这回次次都碾着敏感点来,重重顶撞进去,还画着圈地研磨,最后狠狠拨出。 身下动作不停,手上动作也不停,重重蹂躏着被包裹在大掌中的软柔奶子,边揉捏边缓缓挺腰插干。 许淸玥被他干得全身绵软无力,整个身子都依靠在他的身上。 秦炎煜才觉着心满意足,最后十几下狂猛地抽插中女人突然绞紧roubang发出“啊”的一声长吟。 长吟声刚落,秦炎煜也将自己的精水一股股射在许淸玥花芯深处。 两人在床上轻喘片刻。 秦炎煜揉着许淸玥的一对嫩乳,在她颈侧印下一个轻吻。 许淸玥侧头微微避开,湿汗的脸颊颈窝粘了不少长发,那缕缕长发被秦炎煜的指尖拂开:“别不是舒服得不能言语了?” “……” 秦炎煜发出一串低笑,低沉的嗓音带着吃饱餍足的懒散。将许淸玥的身子翻转过来,前胸贴后背地抱住她,顺便也把自己疲软的家伙塞进那个开合的xiaoxue中,只是刚撑开xue缝,一股股白浊就从嫣红的可怜小嘴里吐出,染湿了她的大腿根部,还弄脏了绛红的喜庆锦被。 许淸玥自是有所察觉,场面一度尴尬,她只能闭目装死。 秦炎煜看到这一幕笑得更是轻快舒畅,吸吮住女人的赤裸肩头,变态地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淡红的齿印。 进入xiaoxue的阳茎又软软地顶了顶许淸玥,把对方给撩拨得全身都颤了颤。高潮过后的身子到底还敏感着呢,身下的xiaoxue一缩一缩的便又将秦炎煜的大家伙给锁紧吸附住。 没一会儿那大家伙便被伺候得精神昂扬,手臂一撑将人彻底抱在身下,又开始第二轮索取。 …… 至于是怎么结束的,此刻许淸玥的脑袋浑浑噩噩,她也不甚清楚。 秦炎煜把人抱坐在怀里自下而上地要了她最后一次,亲着她胸前红肿绵软的rutou,打趣着她,那xiaoxue就一抽一抽地颤抖着一阵阵收紧。秦炎煜在紧致的热烫甬道中来回抽送几十下,才放任精关,抱着颤抖的妻子全部射进最深处,听她难耐闷吟,痛苦的鼻音里似乎都带着一丝哭腔。 妙哉妙哉,心满意足了,终于肯放过这位被插干得可怜兮兮的妻子了。 许淸玥蜷着身体侧躺在床榻上,腿间的xiaoxue被蹂躏得微开不闭,凉凉的流着黏腻精水,全身上下,更是无一完整皮rou,红红紫紫,不是吻痕就是齿印。 秦炎煜扯来床上的被褥帮她盖上,不再撩拨,径自翻身睡去。 次日 身侧的女人一大清早就摸索着从床榻内侧爬起,悄悄下床更衣,以秦炎煜的耳力他听得一清二楚。看她痛苦弯腰捡起地上的亵衣,扶着洗漱架又僵硬停顿片刻,身下私密处竟缓缓流下一道道浓稠白浊,沿着修长笔直的长腿一直流到脚踝,淌到地上。 秦炎煜静静看着,唇角轻微翘起一个弧度。 许淸玥一回身就看到秦炎煜以手肘为支撑托着脑袋,侧卧床上在笑着看她,显然方才……都落入了男人的眼中。 “夫君,可要起身?” 她的嗓音和人一样清冷。 秦炎煜冲她招招手:“过来。” 许淸玥犹豫一瞬,慢慢走过去,走到床榻边时被秦炎煜拉住手腕扯进怀中,他抱着许淸玥亲热道:“这么早就醒了,昨夜睡得可还好?” “尚可。” “尚可是好?还是不好?”秦炎煜挑眉,抬起对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许淸玥不喜他这轻佻的动作,偏头避过,平静回答道:“睡得很好。” 秦炎煜也不再口头为难她,动手摸进许淸玥衣襟内,温热的大掌一下子就覆在她胸前的圆鼓鼓上,指尖精准捻住圆润的凸起,捻着软rou就轻轻揉弄,嘴里继续调戏她,“那你这儿,本王昨夜冲动之下咬了几口……可还疼吗?” “……”许淸玥把他的荤话全数接下,努力装成表面平静的模样,提醒道:“夫君,天亮了,该起了。” “娘子,你这儿,还疼么?”秦炎煜岔开话题依旧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两两僵持。 许淸玥败下阵来,飞快应答:“不疼了。” 秦炎煜笑着点点头,亲了许淸玥脸颊一口:“既然不疼了,那为夫想再咬两口,如何?” 秦炎煜抱着许淸玥几个起落,来回抽插,先把紧紧绞着他的xiaoxue插得能够自由行动。就着相连的姿势将许淸玥一把推倒,倾身上去,掰开她的两条长腿急切地开始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 xiaoxue从未被异物这般蛮横入侵过,一进来竟也不给它喘息的机会就被要求伺候这嚣张且粗大的家伙。 毕竟是初次承受男女之间的欢好,许淸玥还想着丈夫能对自己温柔体贴些,但她此刻觉得对方不要往死里折磨她已算不错了。 秦炎煜‘噗’一进入就不发一语自个专心致志地插干起来,揉着许淸玥的臀瓣就往那窄紧的xiaoxue中挺腰送胯,打转着圈地顶弄里头层层迭迭的媚rou。自己独享这份舒服得要命的快感,百来下的顶弄就将xiaoxue干得yin水直流。小xiaoxue口极其无助地任他蹂躏,xue口边缘都被cao得微微红肿了,那一圈媚红嫩rou来回翻进翻出,就像贪吃的小嘴在百般讨好他,里面已经被cao得不成样子,每一次抽拔出来就是一层yin靡水光,插进去时又能将人顶得往前耸动。 即使许淸玥不正眼瞧他,脸上也没有那种承欢时的放荡娇媚,但她躺在床上双腿大开任他插干的姿态,自有一种难以言说的靡艳。 秦炎煜干得爽了,才渐渐缓下插干的速度,抬手握住许淸玥胸前不停晃动的一对丰满奶子,笑道:“不舒服么,嗯?” “呃啊、嗯”许淸玥刚开口,立刻逸出羞人的吟哦声。 秦炎煜吃了个半饱,想着对她温柔些吧。 耐着性子在她xue里抽送,时缓时轻,或深或浅,整个人压下来舔了舔许淸玥的一只奶子,温柔道:“方才是本王孟浪了,娘子要是哪里被本王顶得不舒服,可要告诉为夫。”说完重新舔上那软嫩的乳rou。 “唔嗯…”许淸玥蹙眉,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难受了。 白嫩胸脯被秦炎煜咬了一圈齿印,哪怕身体被欺负得惨了,在秦炎煜眼里也只会觉得好看,一手揉弄着一只嫩乳,同时慢慢直起腰来继续插干身下的女人。 忽然,男人一个猛烈地顶弄能明显察觉到xue口顿时缩得紧紧的,许淸玥忍不住轻哼一声,身下yin水泛滥的xiaoxue内壁中在不停颤抖着、瑟缩着,将他的粗长roubang吮吸得牢牢实实。 许淸玥不可置信,仿若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哈哈哈,你倒是可爱!好了,本王不逗你了。”秦炎煜拍一下许淸玥的小屁股,“起吧。” 臀部的震动传导到xue口周边,这下又刺激到了许淸玥,忍住脸上不适的异色,去唤守在门外的丫鬟进来服侍洗漱。 直到坐在厅中用膳,那xue口都似乎还残留有莫名其妙的痛感。 好在用过早膳,秦炎煜的心思就被繁忙的公务拉走,已经去了书房。 秦炎煜虽然行事浪荡,可肩上该负的担子,哪一个都不轻。他在荣西有封地,兵马也在西边,尽管近年来无任何战事,可一年之中也总有大半时间是离京在外的。至于求娶许淸玥,还不是他色心大起,馋她身子罢了。 既然昨夜也吃了个饱,现下还不到欢好的时辰,秦炎煜才懒得再搭理此女。处理完公务,用过午膳便出府潇洒去了。 而许淸玥得知男人不在府中,自己也无事可做,只能翻出自己所带的书籍来看。她初来王府,诸事不熟,也不爱走动了解,索性窝在榻上看书。 大概是昨夜累惨了,还没看两页就睡了过去,一觉睡到天色微暗。 忽然惊醒!抬手捉住那只在自己胸前作乱的大手,睁开的眼眸甚至有些凌厉。 秦炎煜在昏暗中看到这样的冷冽美人,双眼放光,笑盈盈道:“怎了,自个儿的夫君也不识得了?” 许淸玥睡得昏沉,愣怔片刻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的身份,抓着秦炎煜的那只手,又不想放了让他继续作乱。 秦炎煜反握住许淸玥的小手,把她微蜷的指尖包裹在自己掌心中,贴心问道:“昨夜可是累坏了,睡到现在才醒?” 许淸玥尴尬不语。 秦炎煜揽住她的肩头将她抱坐在怀,撩起她脸颊边的碎发拨到耳后,与她咬耳朵:“那你现在睡好了吗,今夜可得……”剩下的话语消失在许淸玥泛红的耳尖里。 此话够撩人了吧,偏偏她面上还是一副微微蹙眉的清冷模样。 秦炎煜只恨为何还不快快又到良宵,好把人儿扒光衣衫尽情欺负,谁叫他就喜欢看妻子被欺负得凄惨可怜的模样。 终于等到夜晚,饥饿的野兽要开始享用大餐了,带他将美人衣衫褪尽,打开两条长腿,这回轮到秦炎煜蹙眉了。 男人手指指腹抚摸着许淸玥那处红肿的xue口,身下的人儿抖了抖身子,两条长腿把他的劲腰缠得更紧了。 “本王午时不是吩咐婢女给你送了消肿的药膏,你没抹?” “……”羞得满脸绯色的许淸玥不知如何作答,怔愣几息,下身忽然就被秦炎煜的一节手指插入,疼得她忍不住逸出一声轻呼。 秦炎煜在她湿润的xue内转动手指:“疼么?” “……” “为何不语。哑了,还是聋了?” 许淸玥咬紧后槽牙,有气也不能出。待到秦炎煜插入第二根手指后,眉头越蹙越紧,俨然身体上的不适之感愈发严重。 秦炎煜欣赏妻子被凌虐的模样,挑眉道:“还是不想言语,那为夫猜想娘子此刻很舒服是不是?” “……”许淸玥沉默侧头,修长白皙的脖颈犹如一截完美的白玉,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着属于它的光彩。 插进第三根手指将泛红的xue口嫩rou撑得薄薄的,秦炎煜忽然一笑,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模样:“你还真是!”他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人气成这样,语气一转故作轻松,“等本王把娘子这儿,干到sao得自动流水,你便不会再被伤到,也不用涂抹这消肿的药膏了。” 许淸玥听到他说的荤话忍不住全身一震,整个xiaoxue都在颤抖锁紧。 秦炎煜偏偏在此时拉住那些吸附在指头上的软rou,缓缓抽出施虐的三根长指,俯下身来覆在对方的耳边道:“娘子自小养在闺中,可能不知……那些青楼名妓,个个的saoxue都被调教得会湿润出水,便可连夜承欢。你也想让本王把你cao干成这样,是与不是?” “……”这人就是个疯子!许淸玥内心又惊又怒。 她那一双好看的眼眸盈盈含着水汽,明明该是可怜委屈的眼神才对,可她此刻的目光却是凛冽,且带有一丝丝怒气的。难得看到她这般模样和这种眼神,秦炎煜觉得很是新鲜,用刚才弄湿的手钳住许淸玥的下巴:“娘子不说话,为夫就当你默认同意了。” 许淸玥扭头挣开秦炎煜的钳制,缓声道:“王爷不要再侮辱妾身了。”男人看她时的兴奋眼神,大概等的就是她的甩脸反抗。不过她自认为自己为人还算和气温顺,不想做秦炎煜眼中那种自命清高的征服对象。 秦炎煜被她的话语气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