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趙明

    看大門這活兒並不難，反正這楊宅也沒幾個人來訪。比較難的是跑腿這份活兒。其他人倒也罷了，唯獨楊少爺是個難伺候的。他總是差趙明去找這個買那個，然後又總是挑剔嫌棄甚至朝他扔東西撒氣。趙明跟楊少爺年紀相仿，年輕人總是有些傲氣的，但為了混口飯吃，他也只能忍氣吞聲。

    後來他發現楊少爺不只是對他態度惡劣，他對少夫人也是這樣。好幾次他聽到少爺對少夫人惡語相向，甚至動手打了她。他甚至看到過哭著跑到大門口的少夫人被少爺揪著頭髮拖回了房內。

    有一次他實在是看不過去，就跑到門口勸了一句。

    “少爺，您傷著少夫人了。”

    結果就這麼一句可把少爺給惹怒了。

    他還記得少爺那一巴掌打在他臉上有多痛，不只是身體上的痛，更多的是心理上的痛。他覺得很恥辱。

    “滾進去你個看門狗！這兒還輪不著你來說話！”

    聽到這麼一句，加上臉頰上火辣辣的痛，趙明咬了咬牙，握緊拳頭回了門房。他恨自己不能還手，也恨自己多管閒事。楊少爺就算把少夫人打死了，又關他趙明什麼事兒呢？真是自找沒趣！

    可過了幾天，少夫人的一句感謝又讓他覺得自己這閒事管得也沒那麼糟糕。

    “那天晚上謝謝你。”

    趁著楊少爺不在家，少夫人主動找他說了這麼一句話。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夫人言重了，反正也沒幫到什麼忙。”

    少夫人微微頷首，沒再說什麼。

    趙明看著她柔弱的背影，有些不忍。他不明白為什麼楊少爺總是對少夫人如此暴力。對這樣一個讓人心生憐愛的女人！

    “李伯，少爺為什麼老跟少夫人過不去呢？”

    他逮到個機會就向李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嗨，你不知道嗎？少夫人是個不下蛋的母雞。”

    “不下蛋的母雞？你的意思是？”

    李伯指了指自己的肚子：“你看她嫁過來也有幾年了，肚子可一點兒反應都沒有。可不就是不下蛋的母雞嗎？嘿嘿嘿......”

    趙明有些不以為然：“就因為這？”

    李伯瞪了他一眼：“這還不夠？楊家娶了這麼個女人，眼看著都要斷子絕孫了，還不能打她幾下？”

    趙明沒再說什麼，只是心裡對少夫人多了一份同情。他雖然也不可能娶一個不能生育的女人，但是看到一個柔弱的女人遭受暴力，他還是有些看不慣。可他也只是個看大門的，沒什麼可以為她做的，最多也只是更加勤快地幫她跑跑腿什麼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多心了。自那一夜替她出頭捱了打以後，少夫人更加頻繁地找他做些雜活了，而且每次都是少爺不在家的時候。甚至有時候她還會跟他閒聊上幾句。

    “你看這新買的布料是不是很適合做衣裳？”

    “我是個粗人，不懂這些。”

    “我看你身上這件衣服有些舊了。”

    “啊，這件我穿了很多年了。”

    “要不我給你做一件新的吧。”

    “少夫人，這我哪裡受得起？”

    “沒什麼受不起的，反正我每天也只是閒著。就這麼定了吧，改日我給你量一下尺寸。”

    趙明倒也沒想過少夫人會對他這麼好，他有些受寵若驚。畢竟他只是一個看門的罷了。

    但是過了好些天，少夫人也沒找他量尺寸。趙明就想，大概她也只是說說罷了。這麼一想，他又開始嘲笑自己自作多情。人家一句場面話，他竟然當真了。

    結果萬萬沒想到有一天晚上，她真的敲開了他的門。那一天楊老爺和楊少爺去隔壁的鎮子辦事情，第二天才能回來，所以家裡只有少夫人和幾個傭人們。趙明原本早早關了大門，想著儘早歇息。結果半夜突然下起大暴雨，陣陣雷聲把他給吵醒了。他翻來覆去的，正等著雷聲小一些再睡，卻聽到了微弱的敲門聲。

    一開始他以為聽錯了。等到第三下響起的時候，他終於確定是真的有人在敲門。可半夜三更的，會是誰呢？

    “誰啊？”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問，但沒等到回答。他只好直接打開門，驚奇地看到淋溼了衣裳的少夫人。

    “少夫人？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讓我進去說吧。”

    看著她有點哆嗦的樣子，他趕緊把她請進了屋內。他這門房沒有什麼傢俱，只有一張破舊的單人床。他讓她坐在床上，趕忙找出來自己的毛巾遞給了她。

    “您擦一擦吧。”

    她接過毛巾擦了擦臉上和頭髮上的雨水。她穿了一件薄睡衣，由於被雨水淋溼，這會兒已經貼在她身上，勾勒出了微微起伏的曲線。

    趙明看得有些恍神。

    “上次說要給你做衣裳，但是一直沒能量一下尺寸。今晚我來是為了給你量一量。”

    聽到她的聲音，趙明終於回過神來。

    “啊，哦，是為了這件事啊......”

    “嗯。”

    她低下頭，像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量吧。”

    深更半夜的量尺寸，這也太曖昧不清了。趙明臉上有些發熱，但還是站直了身，伸展了胳膊。

    見他這麼幹脆，她站起身緩緩靠近了他。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地挨著一個女人，讓趙明心跳得厲害。他努力讓自己鎮定，深吸了一口氣，結果嗅到的全是她身上的香味。這讓他頭腦更加發熱了。

    “量好了嗎？”

    不見身後有什麼動靜，趙明鼓起勇氣問了一句。但他沒有等到回答，只是伴隨著一聲驚雷，一個溫熱柔軟的身體緊緊從背後抱住了他。

    “少夫人......”

    “叫我雪瑩。”

    “您這是......”

    “我想讓你抱抱我。”

    趙明渾身血液都在沸騰，心臟更是快要從心口跳出來了。他沒再說話，只是掰開她的手，轉身回抱住了她。

    他把頭埋進她的頭髮，深深吸了一口氣。一股香味混合著雨水的味道，直衝他腦門。他終於按捺不住了。

    隨著又一聲驚雷，他一把抱起她，然後有些急躁地把她放倒在了自己床上。藉著外頭的閃電，他看到她緊張的小臉，被他壓在身下的瘦弱身體甚至在微微顫抖著。他或許應該停下，但他並沒有，畢竟他也只是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

    手忙腳亂地褪去她的睡衣後，趙明一股腦脫光了自己。他的身體線條流暢而結實，就這麼赤裸裸地壓在她嬌小柔弱的身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趙明從沒有嘗試過男歡女愛，所以他也相當緊張，那臂膀上緊繃的肌rou甚至微微顫動著。

    她看出了他的緊張，一雙纖細柔軟的手輕輕撫了上來，像是安撫又像是鼓勵。

    趙明終於不再剋制，兇猛地埋進她的頸項，隨後是她小巧的rufang和平坦光滑的小腹。他沒有進行太多前戲，或許是因為缺乏經驗。所以當他準備進入的時候，她那裡還是有些乾澀。

    “嗯......”

    她微微感覺到痛，呻吟了一聲。

    “弄疼你了嗎？”

    “還好，你慢一點。”

    雖然有些艱難，但他終究還是徹底進入了。當感受到那股溫熱緊緻的包裹感，他舒服地輕哼了一聲。

    “你動吧。”

    聽到指示後，趙明緩緩動了起來。但由於過於興奮，沒幾下便呻吟一聲直接傾瀉而出了。

    “你躺下吧。”

    她稍微清理了一下身下的液體，也躺在了他身側。小小的床上擠著兩個人，顯得很是擁擠，她幾乎是躺在了他身上。

    “我給你摸一摸吧。”說著她的手撫上他已經垂下頭的陰莖，輕輕揉弄了起來。

    第一次被女人的手觸碰那裡，趙明感到了一陣顫慄。他輕輕抱著身上的她，摩挲著她的脊背。

    “舔一舔會更快。”還沒等趙明反應過來，她已經趴到他身上含住了他的陰莖。

    趙明一個激靈，差點就叫出了聲。一陣陣酥麻舒適感從他身下傳到了天靈蓋，讓他很快又勃起了。

    “果然很快。”

    她笑著說完便跨坐在他身上，把已經堅挺的陰莖緩緩收入了自己陰xue內。等它全部埋進以後，她長長舒了一口氣。緊接著她就上下扭動起了細柳腰肢，那小而堅挺的雙乳隨著她的動作也顛簸了起來。

    趙明覺得舒服極了。他就這麼躺在她下面，藉著閃電的光看著她陶醉的神情，他渾身血液滾燙了起來。他想要更快的速度，想要感受那股讓他頭皮發麻的摩擦力。他環抱住她，徑直站起了身。她擔心摔下去，抱緊他的脖子緊緊掛在他身上。

    “不要怕，我不會讓你摔下去。”

    他緊緊託著她的臀部，快速抽動起了腰部。他渾身肌rou發力，尤其臀部和腰部緊繃著使出全部力量向她發起了進攻。

    “啊嗯......”

    她被這驚人的速度和力量攻擊得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聲，隨著他的動作而搖擺亂顫。

    那一夜，伴隨著雨聲和雷聲，他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那一刻，趙明在心裡暗暗發誓，為了這個和他融為一體的女人，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