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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去,没一句好词,可是她看得出,他心里着实在乎,否则,便不会提到她,他便变了神色。想他在风月楼中从来都是姑娘不离身,他又何曾对楼中的姑娘说过这么重的话,对她们,他向来都是宽容与疼爱。“原是怎样?”柳子陵还是不解,他很惆怅,那丫头总是生他的气,莫不是真的不喜欢他?柳三公子一直纠结这个问题,却从不从自身上找找原因。只因他平日里围着的那些个姑娘个个恨不得贴到他身上,从来不需要哄,所以,对胭脂那丫头,他头疼的厉害。先前他逗弄她,她过会儿气便消了,只这一次,他连着三日去给她道歉,她都闭门不见,着实叫他头疼。沉烟居内,胭脂自屋内走到院中,手持了半根绿枝无聊地散着步,他几次三番来寻她,每次都是变着法地想让她开心开心,消消气,她都看在眼里。对他闭门不见,不是因为她生他的气,故意不理他。其实,她的气早就消了,不愿见她,是怕再见他,却忍不住想起二哥,让她一人待在沉烟居内静静也好,见不到他,也就无需多想多念。沉烟居内有四五间屋子,胭脂来到柳府有些日子,除了自己卧房与后边的浴室,其他房间便再未去过。清如告诉她,其他那些房间原也是卧房,后来夫人与老爷搬走后,屋子便就空出来了。胭脂对其他房间倒是没什么兴趣,却走到一处阁楼前,阁楼修建了两层,听说原是做书房用的,里面的书有不少都搬走了,不过也留下了一部分。她闲来无事,便上前将门推开走了进去,这沉烟居内的屋子清如都会命人定期打扫一番,是以,阁楼内很是干净。楼内虽比不得柳子弋书房开阔,空间倒也不小,摆放整齐的书架上零零散散放着一些书。胭脂一排又一排书架扫过,后来到了阶梯旁,便沿着阶梯走了上去。楼上与楼下无异,她本欲扫上两眼离开,可走到最后一排书架之时,不小心碰掉了一本书册子。她弯下腰身将那书捡起,随手翻了翻,不料却瞧见书中所画之物,若是换做别的女子,定会羞红地将书丢下跑到一边去,可她却像来了兴致,转身走到窗边的床榻边,坐下翻阅了起来。她所捧的书并非什么正经书,正是坊间所绘的男女云雨之欢的图册,只是描绘精致,不论是画功还是用色,都比那些个粗制滥造地要好上许多。胭脂随手翻了一夜,却瞧见一对衣衫半褪的男女相拥在一起,女子媚眼如丝,正圈坐在男人身上,而那浑圆下的私处正含着男人粗长欲根吞吐。她又翻开一夜,却见书中男子躺在榻上,女子俯身在男子身下,小舌探出轻舔男子那粗长的欲根……瞧到这里,胭脂不禁吞咽唾液,这些,她也对弋哥哥做过,再翻至后面,她瞧见男子跪在地上,女子靠坐在榻上,张开双腿,将私处朝男子大开,男子俯身吻上女子xiaoxue舔弄……她越瞧越觉得脸颊guntang,口干舌燥,脑海里萦绕的是男女交缠的身体,还有先前她与柳子弋缠绵的场景,她长吸一口气,低眸,一页接着一页,少女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如红苹果一般guntang的脸颊不断透出惊讶之色。柳子弋虽带她体验了男女之事,可因顾及着她的身子,尚未真正与她做到最后一步,胭脂多少也知道了些,可却不知道这其中姿势竟然如此之多。她红着脸把手上册子翻完,又起身跑到原来捡书的地方,在书架上下翻了一遍。果然又叫她找了许多类似的书,有些是赤身裸体的画,有些却是话本册子,那册子里虽说的都是故事,可多是yin词浪语,胭脂自小就识的字,可却不爱看书,不过,却对这些书起了兴趣。她索性将书包起来,搬回屋内慢慢看。只是,那些个没羞没臊的本子册子看了叫人免不了脸红心跳,生出yuhuo来,胭脂时常感觉自己下面会流出水来,实在忍不住,柳子弋不在她身侧,她只得夹了被子,扭着身子自行解决。这一日,外面下着小雨,屋内甚是闷热,胭脂只着了一件薄衫,她披散了头发懒懒地躺在床上,虽是着了衣裳,可是她那腰间的带子早就散开不知去向,盖了一半的被子只遮了少许肚子,上衣半敞着,两只白嫩的乳儿在薄衫间若隐若现,红色的丝绸软被上,交叠着两条细嫩而修长的腿儿。少女并不知她这一番姿态有多么诱人,她自顾翻着话本子,正好瞧见书中的男人与女人躲在书房内的书架后边偷偷行那男女之事,她瞧得揪心,生怕正对做得正火热的两人被别人发现,因为书架外,刚好有人在议事,他们是在别人的眼皮子底下行欢,胭脂真替他们捏把汗。她想起上次四哥子瑶来书房寻她,她刚好俯身在弋哥哥身下含弄他那硬物。想起柳子弋,再看书中那香艳露骨的描写,感觉私处有液体流出,她不由夹紧两条白嫩的大腿,试图寻求那销魂的快感。她松了手中话本子,小手无措地摸到胸前,覆在自己嫩乳上揉弄以缓解不适。少女在床上扭动着柔软的身体,轻轻呻吟,沉浸在寻求快感的过程中,却并未注意到那晶莹地珠帘外,一双漆黑的眸子正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收眼底。胭脂闷闷地回到居处,清如见她神色似有不妙,便问了缘由,胭脂只淡淡摇了摇头,“我无事!”她在屋子里一待就是一天,除了睡上一会儿,便坐在屋内的窗台前发呆。柳子陵不是没来哄过她,只是她正恼在头上,他即便是来了,她也对他视而不见。柳三公子频频吃自家小妹的闭门羹,哪里是滋味,向来都是女人围着他转,哪有他整日跟在女人屁股后面转的道理,是以,几次三番见胭脂没有好脸色给他,他心中也不是滋味,索性去风月楼中转转。胭脂见他不再来烦她,心中也乐得自在。彼时,柳子陵在风月楼最上等的雅间内闭着双眸听着小曲品着酒,琴音袅袅,不知不觉间一曲已经结束。若是换做往日,一曲闭,柳子陵定要美美地夸上一番,可是今日,柳三公子却自顾自地斟酒独饮,很不寻常。“三少爷似有心事?”柳子陵抬起双眸,见弹琴之人已经走近了他的身侧。“嗯?结束了?”柳子陵有些恍惚,他撑了撑身子,挪出点位置,抬手拉了女子的手便让她靠坐在他身侧,“来,明月陪我喝两杯。”弹琴的女子名唤明月,她的琴艺,这风月楼里无人能及。明月轻笑,“三少爷忘了,明月不能饮酒。”被她一提醒,柳子陵才反应过来,“对对对,你饮不得酒,瞧我这记性。”说完又是斟满一杯仰头饮尽。“三公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