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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张修干吉的乱炖,前置剧情,整活向(1)

    

    张修是修炼成形的美女蛇,想要维持人型提高法力就只能靠吸人精气啖人血rou。

    本来打算重拾老本行组织邪教的,结果发现好像千禧年以后现代人好像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战士了,好像骗不动。

    偶尔遇到什么家里有垂危亲人只能乱抓稻草的人找上门来,张修一进临终关怀科,医生就觉得他不是正经人,连轰带赶地就把人撵走了。

    好吧,那只能想别的办法了。张修苦恼地坐在招待所前台,这是他继民间神医以来的第二份工作,他来人间时日不多,目前还是黑户,没有地方要他。

    但是他个子高高的,长得也漂亮,跑到一家老旧招待所去应聘,老板是个老头,一看就对他色心顿起,张修眼看着老头眼睛在他身上滴溜溜转,心中狂喜心想这正是我所需要的,虽然老了点柴了点但是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被老头拉进杂物间上下其手的时候他还欲拒还迎,结果老头扯开他裤子发现他底下那根比自己还大就软了,扫兴地要赶他走。这是张修这么多天的第一顿饭,他当然不可能让到手的鸭子飞了,心想那没有精血那就直接吃了吧。

    于是老头还来不及呼救出声,就被脱去人皮的一条白色巨蟒绞缠而上,脖颈被死死箍住,不多时就没了呼吸。

    张修又变回了人形,长长的指甲在人身体上划开一道口子,掏出那些脏器和血rou往嘴里塞,一边咀嚼着一边想,老家伙的还是太难吃了,他需要一些健壮的,成熟的身体。

    地面上的血渗透了老旧的地板,从门缝里淌出一潭血池来。

    就这样,张修得到了自己的第一份工作,且没有上司的为难。但是前台是个漂亮高挑的美人并不会增加招待所的客流量,于是张修学着附近门庭若市的发廊,在招待所招牌下贴上了“特殊服务,只进不出”的一行大字。

    尚未等到晚饭上门,就在竞品发廊的举报下,先等到了当地民警。

    张修被压在派出所做笔录,民警问他,你小小年纪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个。

    然后拿起被张修做过手脚的老头身份证一看,更困惑了,上面脸是张修的脸,一看出生年是上世纪五十年代。于是民警想了想,痛心疾首再说一次,你一把年纪了做什么不好,非要做这个。

    张修也很郁闷,心想我一把年纪了要不是要吃人我才不做这个呢。于是狡辩说我的特殊服务不是普通的特殊服务,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民警反问他,那你的特殊服务是什么特殊服务?

    张修急中生智,想起发廊隔壁的那家店面,说我们的特殊服务其实是盲人按摩。

    那盲人呢?民警又问。

    张修上哪找盲人,他整个招待所就自己一个人,只好说盲人这两天回老家了不在店里,暂时就自己一个人看店。

    民警也不是很想关着他,目前来看还没有什么张修在提供不正当服务的证据,平白无故把人关了也不好,做个笔录回应一下民众举报就差不多了。

    不过放他走的时候还是叮嘱了他,说你们这个场所不太正规,你们盲人技师到了记得要签合同来报备一下,张修心烦意乱,只好点头说好。

    他就是这个时候捡到干吉的,其实他本来想着要是这里吃不到人那就换个地方嘛,他又不是人,躲不起还跑不起吗。不过或许是冥冥注定,他遇到了被人贩子丢在招待所门口的干吉。

    原来被他吃掉的那个老头同时也是个人贩子中介,干吉是他中转的最后一个小孩,十岁左右,瘦瘦弱弱的,看起来本来在家也过的不好,被人贩子带着跑来跑去被骂被打好像也已经麻木了。

    张修很难说喜欢小孩,而且干吉看上去没有几斤rou的样子,又是个小瞎子,张修食欲大减,便想将他打发走。

    干吉听到这人声音很温柔,说出的话倒是一点都不温柔,要他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干吉也只是噢了一声,回过头一瘸一拐就走了。

    张修心烦意乱,肚子还很饿,晚上关了门捂着肚子坐在床边往外看,外面正下着大雨,天气很冷,让蛇不是很想动弹。

    这时他朝楼下看去,却见一个小小的东西蹲在招待所门口屋檐下,把头埋在膝窝里。

    张修一看就知道是下午那小孩,心想也不是不能吃,便化成白蛇,沿着门缝钻下楼去,舌尖还流着涎水,直肖想着那血rou入口的滋味。

    他在卷帘门前变回人形,抬起卷帘门,还不等提起那个小孩塞进肚子里去,就忽然被一股力扑上腰腹,撞得退了两步。

    是那小孩,干吉一见到他出来,就扑进他怀里,张修饿的很,类比一下就是一个人突然被吮指原味鸡扑入怀中,张修的舌头都变成了蛇的信子,嘴角已经裂开两道口子将将滴下涎水来。

    干吉埋头在他腹部,只听他闷闷地说:“我知道你要吃了我,我看见了,可是连你也觉得我不好吃,那你先收留我一阵子吧,我什么事都能做的。”

    张修的口水止住了,问他说你看见了?看见了什么?

    干吉便告诉了他自己虽然目不能视,但却能够看见未来发生什么的能力,他说自己从未告诉过别人,因为他无论怎么尝试去改变未来,他都发现自己只有被抛弃的命运。

    他对张修说,今天这是他最后一次尝试,如果失败了,那就任由自己被吃掉吧。

    张修虽然饿得脑子不清醒,但是也知道这个小孩可能不简单,或许也不是凡间之物,可能留着比就地吃了更值得几分。

    于是他终于还是忍住了,咽了咽口水。他想起今天白天民警让他报备的盲人按摩,于是伸出手去摸了摸干吉的脑袋,说:“可怜的孩子……和我合伙做生意吧。”实在不行也可以做储备粮。

    干吉毕竟还是个十岁的孩子,听到这话便知道自己不用死了,两眼都发起亮来,更紧紧抱住了张修腰身,把张修空空如也的胃勒得两眼发花起来。

    次日张修拿出笔,在特殊服务和只进不出两行字中间的小小空隙里,打了个括号,写下“〔盲人按摩,生辰八字,周易占卜,广告位招租〕”一行字。

    他心满意足,拉着干吉来看,说你看我这写的如何?

    干吉心想这个字怎么写的和蛇爬一样,但是他寄人篱下,于是捧场说写的真好,不愧是张天师。

    他们的生活蒸蒸日上,在张修终于把那家发廊举报掉以后再也没有了后顾之忧,张修甚至还给干吉上了个户口,两个人颇有相依为命的感觉。

    白天他们是盲人按摩,两个人坐在店里面面相觑一整天,张修看着外面来来往往的人问干吉:“你看那个戴眼镜的男的会不会进来?”

    干吉:“不会。”

    “那那个端着盒饭的民工呢?”

    “不会。”

    “那边那个提着皮包的小个子胖子也不想进来吗?”

    “……”

    等到晚上的时候,张修就把干吉一个人放在阁楼的卧室里,自己套上渔网袜和小皮裙,拿着打发干吉去给自己买的细支甜口烟,卷了个大波浪跑到附近的红灯区去站街。

    这是张修钻研出的新的觅食方法,很快捷,很方便,而且有人来抓的时候可以跑很快。

    自从他第一天这样干后,每天都能带男人回到那栋复式楼改的招待所里去,有时是一个,有时是几个。

    他带着他们绕进环环绕绕的楼梯里去,在走廊最深处那间房里敞开腿,将他们温柔地接纳进自己的腔道中来。

    张修卖逼是没有回头客的,因为客人射精以后,就被格外兴奋的他张开血盆大口,吞到腹中去,他把他们的身体撕扯成两半,丢掉一些零部件以后就开始大快朵颐。

    干吉为此感到苦恼,他每天坐在窗台上呆呆地望着外面,远远就听到张修和人调笑的声音,他的声音很具有欺骗性,柔和的像涓涓细流,和人讲话也细声细气的,笑起来的时候却好像乱颤的花枝,挠得人心里痒痒的。

    一般一到这个时候,干吉就面无表情地拿起耳塞,回到那张他和张修共用的床上躺下。

    哪怕这样都仍然挡不住这栋隔音不怎么样的楼里,从楼下传来的男人的粗喘和张修的浪叫,还有嗤嗤的水声还有rou体的碰撞声。

    后半段时,那yin乱的声音渐渐止下来,就变成了人的惊叫逃亡声和张修的尖笑与咀嚼。

    干吉一边听一边在心里默默辨认,这个粘腻的声音吃的是脏器,这个脆生生的声音吃的是骨头,这个呱唧呱唧的声音吃的是脑袋……

    最后他忍无可忍用枕头捂住耳朵,心想还不如早点把自己吃了呢。

    第二天早上干吉早早地醒来,就看到张修已经大快朵颐完了,正化成蛇形盘在床头睡得香。

    干吉看他嘴里好像还咬着什么东西,下意识就伸手去扯,扯出来一条包裹着湿亮涎水的手指头,吓得给丢了出去。

    张修就被吵醒了,看他两眼,爬下床去把那指头衔起来,一口并做早餐吞了,站起来的时候又是那个风姿绰约的男jiejie,将干吉赶下床去,自己躺在床上,叫他:“把楼下打扫打扫,白天还要做生意。”

    干吉喔一声,就下楼去,对着一屋子血rou淋漓发起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