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9
阴蒂上狠狠震了了一下。“啊哈……”“主人饶了我。”持续被欲望支配,我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身体本能,不停向男人求饶。“你这贱母狗也配!”两个按摩棒被开启最大功率,同时最开始被塞进去的鸡蛋,也尽职尽责地震动起来。身体三个敏感点被同时刺激。我只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快乐到窒息。“啊啊啊啊~”我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像是要被玩死一般。突然。我身体一阵痉挛。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感卷席我的全身,我浑身抽搐,yin水打量喷涌,随之而来的,还有我的尿水。我竟然被玩到失禁。男人早在我放尿的时候后退一步。我有些羞。待意识回复正要和男人请罪,男人却一语不发地站回到刚刚位置,手中按摩棒如先前一般抵在我xiaoxue上。“主人,”未等我说完,两个按摩棒同时以最大功率震动起来。“啊……啊啊啊……”我身体里积攒的欲望早在刚刚男人的玩弄中如数发泄出来,而这一次,无疑是折磨。“啊哈~主人,饶我,饶我……”“贱货,你该不会真以为,刚刚犯了那么大的错,还能得到高潮的奖赏吧?”“母狗不敢。”“既然那么想要高潮,这次就让你高潮个够!”男人冷笑。之后按摩棒直抵我的saoxue,我哪里受得了住男人这般。“啊……啊啊啊……”“主人,母狗要死了。”“要被玩死了啊啊啊……”我疯狂尖叫,男人却完全不理,只弄得更重,更痒,更让人难以承受。“啊啊啊啊啊……”我连续不断地尖叫,身体的下一次也随之而来。不同于上一次如同躺在云端的快感。这一次的身体很是难受,被人强迫地机械地控制身体,xiaoxue麻木肿胀,身体更是严重透支……我眼前一黑。险些摔在地上。男人没说话,只用了很短暂的时间,我再次听到震动棒开启的声音。“啊……”“主人,主人,饶我。”我恐惧地开口,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兽。“呵。”男人开了按摩棒最轻的档位直抵我的xue口。“狗东西犯错就应该给点教训,不然不知道听话。”“既然知道害怕,就给我好好受着。”“记住这次教训!”按摩棒被男人开启最高档位,直抵在我的敏感点上。“啊……啊啊……”我一次知道,原来高潮也会变成残忍的酷刑。而所有的一切,都在男人的一念之间。男人就是我的神,我的主人,掌管着我所有的一切,我的喜怒哀乐。“主人。”我难受得意识迷离。身子更是摇摇晃晃,就在我坚持不住要倒下去的时候。男人玩味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主人现身8(喂牛奶,难得温柔,会沦为完全没有自我意识的听话母狗)“sao逼,你可得好好撑着。”“不然下半辈子都只能在地上爬,在轮椅上拉屎放尿。”“唔……”我轻声呻吟,男人却在这时突然加到了力道,两个按摩棒加肚子里的一个跳蛋火力全开,将我玩得欲生欲死。“啊……啊哈……主人,主人。”“sao逼要被cao死了,停下,快停下……”呵。男人并没有给我回应,只是身上的敏感点被更大力地刺激。我的身姿摇摇欲坠。像是一只快要被吹断的风筝。“啊……啊啊啊……”我被艹得双眼翻白,纤细的腰肢快断了一般。我满脑子都是情欲。痛苦的情欲。突然,我身体不受控制般抽搐起来。大量的yin液从yin荡的xiaoxue里涌了出来。然后,身体像是被什么吸干了一样。我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再没有一丝气力。不知过了多久。一只破碗被放在我面前。男人目光冰冷地看我,“狗逼,起来进食。”我愣了一下。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男人将牛奶倒进破碗。“自己趴着舔干净。”我心思一动。艰难乖巧地从地上爬起来,嘴唇亲吻男人的皮鞋,叩谢他的赏赐。一袋我平时看都不看一眼的廉价牛奶,还被以这样羞耻且不容拒绝的方式喝完,可我的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涌出一股暖流。男人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我低着头,伸长舌头,一下下舔舐碗里的牛奶,同时发出很大声响。舔到兴奋,还要大力地扭动几下屁股。这些是男人教的。作为一只yin荡母狗所必须拥有的素质。男人在或不在,都是一样。舔干牛奶的时候,男人也正好回来,一根和之前一样的贞cao带被扔在我面前。“带上。”“是。”看着贞cao带上凸起可怖的假阳具,我没有说话。只默默听从男人的命令。塞进去的时候,我发现了这跟贞cao带的不同。saoxue并没有太过明显的疼痛感觉,反而异常清凉。“主人。”我抬起头,目光激动地看向男人。男人蹲下身,伸手在我的rutou上重重揪了一下。换得我一声呻吟。然后似笑非笑地开口。“逼被cao烂了,当然要修补一下,然后继续cao烂啊。”“是。”我头重重磕在地上。然后毫不犹豫地将贞cao带的锁眼扣好,甚至故意比正常腰身扣小一号。男人看在眼里。难得温柔,目光与我视线垂平。“累吗?”“不累。”“跟着我以后只会更累,受更残酷的折磨虐待,直到将你变得面目全非,完全沦为没有任何自我意识,只听我话的母狗。”“是。”我被吓了一跳。但是内心的潜意识还是让我不由自主地顺从男人。男人伸手。不轻不重地在我脸上打了几下。语气羞辱。“还真是条sao到骨子里的贱母狗啊!”“去换衣服吧!”男人从地上站起来,将一套半透明的白色衣服扔在我面前,不怀好意地盯着我。“狗得经常去溜。”“不然可就得憋坏了!”露出1(穿着sao浪,楼下被员工羞辱)“是。”我讨好似的将地上的廉价衣服用嘴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