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藏策藏双藏】亵妻(下)(强制换妻play/受受道具插入有/少量4P混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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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兴云靠在李卫怀里喘息,他从没有过这样荒yin无度的时光——就算是前一阵子被迫同李卫通jian也不过是一两个时辰的事儿,通宵达旦露天席地的交媾那真是想都没想过的情景,但叶兴云面上的神态已然不同了,他原先那种破罐破摔的心态变了,那时他被李卫强迫着发生关系的时候,心里除了羞辱感之外还有那么一丝愧疚,觉得自己武功不济,无力反抗,多少有点对不起阮忠,可当他得知阮忠与叶松滚到一道的时候,无法思考阮忠是不是有什么原因,心里的怨恨首先冲昏了他的头脑——被迫通jian的怨恨,爱侣背叛的怨恨,竟莫名其妙的汇集到一处,使他在与李卫的媾和中生出了一股报复的念头。 报复谁呢?阮忠吗?还是之前惶惶不可终日的自己?反正,是报复不了李卫的吧。 他却是不知道,自己早就掌握了报复李卫的资本,在许久之后的时光里,这个男人会如同他脚边的一只狗一样,希冀着他哪怕一个目光与微笑。 李卫把日子过的犹如死刑前最后一餐似得纵情,整日但除了与叶兴云亲昵欢爱之外不作他想,幸好他还记着料理两人的吃喝,尤其是叶兴云的吃喝,这才不至于把自己饿死。只是他的亢奋没能持续太久,十天之后,阮忠便杀了回来,他正巧碰上出门觅食的李卫,便一把将人拿下,押到离自家不远的巷子中狠狠打了一顿——阮忠与李卫的功夫相差无几,说是李卫被打,其实阮忠也挂了不少彩,但李卫这些天荒yin无度,免不了有些腿脚发软,最后还是被阮忠踩在了脚下。 “李卫,你以前救过我的命,但这不代表你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你好自为之吧。” 阮忠的表情很冷,这一次李卫的所作所为算是磨光了阮忠最后的兄弟之情,倘若李卫再不识相,恐怕阮忠的陌刀也不会再放过他了。李卫却呵呵直笑,不怀好意地问道:“叶松可好?” 阮忠闻言又狠狠给了他一脚:“你还有脸提叶松!” 李卫被踹得嘴里嘶嘶直抽气,阮忠不想再与他说话,平定了怒气转身就走,在快走出巷子时却忍不住回头道了句:“对他好点。”言罢快步离去,李卫躺在地上呵呵呵呵地笑着,这句话真是叫他高兴,心道这一出大戏到底还是有点效果,接下来,就看自己能走到哪一步了。 李卫爬起来回了自个儿家,叶松正坐在厅堂里等着他,手边上放了一壶热茶,李卫走进了便觉鼻尖绕满了茶香,他给自己倒了一杯,吹凉了啜饮。 “有话要说?” 叶松看看他脸上的青紫,想笑又笑不出来,便移开了视线道:“你明知我这辈子,最恨有人给我下药。” 李卫被他的单刀直入说愣了,放下杯子笑道:“我自然知道,那时救你回来,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叫你不再害怕……”他停下摸摸嘴角泛疼的乌青,又道:“那时是真心疼你。” “哈,省省吧,你喜欢上叶兴云了就拿我当枪使,还真是够心疼我的。”叶松没理他的花言巧语,“我倒是没想到你会真喜欢上什么人。” “谁想得到呢。”李卫往椅背上一靠,嘴角挂上了苦笑,“我这回是对不住你,但不这样我可就没机会了。” “……你不该拿我去祸害阮忠。”叶松沉默了会儿叹道,李卫嗤了一声:“你还心疼起他了不成?”不等叶松发话,他话锋一转,问道:“诶,你觉得阮忠怎么样,待你有意思吗?” 叶松冷笑:“他一心系着叶兴云,能对我有什么意思,少打什么如意算盘了。” 叶松对李卫的问话嗤之以鼻,李卫却拍着他的肩膀大笑:“这可不一定,他同我说要待你好点呢!” “那是他人好,可怜我罢了!”拍开了李卫的手掌,叶松反过来问他:“倒是你,我拖了阮忠十天,你可有让那叶兴云对你生出些情愫来?” 这算是戳到了李卫的痛处,他仰天长叹:“情是没有,但他的身子估计是忘不了我了。” “也是,你李卫也就这床上的招数算点本事了,恐怕我对阮忠的影响也要比你对叶兴云来的大呢。” 叶松语气嘲讽,这话听着像是在与李卫意气用事,其实倒也不假,他仗着阮忠人好心软,在那十天里使了个诈,委委屈屈地说李卫下的春药有异,反复发作了起来,竟也骗得阮忠同他欢好了数次,叶松不敢拖延太久,在阮忠起疑之前将人放了回去——就那么些次,足够叫那根木头尝尽自个儿的滋味了。 李卫见叶松眼神飘忽,心思已不知飞到了何处,便不再陪坐,起身回屋给自己擦药,他与叶松各有自己的房间,倒是不用进阮忠与叶松胡搞过的地方,李卫擦完药倒头就往床上躺了下去,闭着眼睛默不作声,半晌,叹了口气。 自己这是在作什么孽呢。 阮家气氛比李卫院里糟糕得多,叶兴云知道了阮忠的背叛却不知道对方也早已知道了自己的景况,看到阮忠便升起了一股怨气;阮忠不知道叶兴云知道了自己与叶松的事情,边愧疚边愤恨李卫又将叶兴云吃了个够……两人相对无言了良久,还是阮忠先开口: “有个兄弟出了事……请我去帮忙,走得急,没能回来跟你说一声。” 阮忠依然想要粉饰太平,叶兴云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吞下那句“请你去帮别人睡媳妇”的讽刺,躺回了被子里,阮忠站了会儿,上前连被子带人抱在了怀里,低声细语: “兴云,我一心待你从未变过,你……是否同我一样?” 阮忠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话中小心翼翼的情绪使叶兴云一怔,他想起了阮忠第一次对自己表白的样子,同样的忐忑,同样的深情,他却无法再感动,而是开始怀疑对方是否因为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而故作深情……想至此处叶兴云浑身发冷,口中勉强吐出一句“自然一样”,字句生硬仿佛忘了怎么说话。阮忠沉默片刻,亲了下他的头顶,松开了手臂。 叶兴云没来由的害怕起来,心里喊着起来!说些什么!抓住他!身体却一动也不能动,直到听见阮忠关门离去的声响才颓然瘫软,埋进锦被流出了眼泪。 阮忠与叶兴云生分了起来。叶兴云这才发现自己比想象中的更在乎阮忠,他对阮忠的若即若离的态度感到恐惧,迫切的想要挽回二人曾经的情感,之前的那些事比起阮忠的离去都变得无足轻重了,然而叶兴云傲气惯了,没有阮忠温言软语的讨好或者李卫强硬无耻的逼迫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找台阶低头——他是关心则乱,全然失去了往日的冷静头脑,阮忠呢?真的想离开叶兴云吗? 他只不过想让两人都冷静一段时间罢了,也顺便,让自己静静心。 阮忠觉得,在自己忘记叶松的rou体前还是先不要轻举妄动的好,诚然,阮忠是深爱叶兴云的,只是来自爱人之外的性事对他来说实在是难以言喻的刺激,那叶松豁出了脸面,拿出浑身解数同他欢爱,给予自己的是同叶兴云温情脉脉的性爱截然相反的放荡激情:在床上,叶松稚气未退的脸庞上总是带着欲求不满的神情,亮晶晶的眼眸勾人摄魄,水润的双唇里满是甜蜜腻人的吐息和呻吟,那张脸加上娇小又没有什么肌rou的身体,活脱脱是个少年的模样,可他边撒娇边用荤话调情的手段仿佛与生俱来,yin荡贪欢的身体也绝对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年会有的,他会缠着阮忠抱起自己,用柔软的胸腹屁股贴在阮忠前胸上、大腿上,摩擦扭动,他会用两片臀瓣、两只脚掌甚至是无法聚拢的两块胸脯夹住阮忠的roubang为他服务,胸脯太小他就低头伸出小舌一下下去舔阮忠的guitou,推着胸脯的手变成捏住自己rutou拉扯的动作,然后爽得jiba翘起——叶松的身体很敏感,他向阮忠表演过自渎的戏码,舔湿自己的手指、一边揉搓rutou一边去撸roubang、抠弄马眼……这般花样下来他都不用去碰自己的后xue,那里就会饥渴地流出水来,然后他把大张的双腿分得更开,插入手指cao弄自己——那时自己是怎么反应的?好像是拔掉他的手指换上了自己的,还用半勃的roubang堵住了他浪叫个不停的小嘴。 阮忠胯下那二两rou块头可不小,初次与叶兴云圆房时用了大量的油脂才入得宝xue,塞进叶松嘴里自然也能撑得满满当当,若叶松将其含到根部,那guitou轻松就能探进喉咙口,享受口腔深处的紧致感,阮忠的koujiao经验全由叶松填补,叶松对阮忠予取予求,以至于养成了阮忠让他舔硬了caoxue,cao完了再插进嘴里喷射的习惯,叶松愿意让他的jingye洒在自己全身任意一个地方,脸,胸,背,臀,腿……最喜欢承接jingye的位置还是上下两张小嘴,上面的会乖乖喝掉,下面的会当着阮忠的面一点点挤出来,那画面,情色的难以形容。 叶松还喜欢折腾各种姿势,总不肯满足于正面位,若是正面一定要是团团抱住的骑乘式,方便他边亲嘴边扭屁股,等到快要绝顶了,他盘住阮忠雄腰的双腿就会收到两侧摆成跪姿,整个人配合着阮忠的冲势起伏,恨不得能弹跳起来,软绵绵的臀rou落在阮忠大腿上,声音清脆响亮。 “嘶……叶松……!” 阮忠躲在浴桶里飞快地撸动roubang,嘴里念念不停都是叶松的名字,门外,想给阮忠送布巾的叶兴云清白了面皮,把布巾一扔,冲出了家门。 五。 怒气冲冲的叶兴云乱冲乱撞,也不知走到了哪里,最后被人拉住时抬头一看,拉他的人竟然正是叶松! “兴云少爷这是要去哪儿?” 叶松的笑脸看在叶兴云眼里便是满满的嘲讽,他愤然甩开了抓住自己的手掌,想也不想地低吼道:“阮忠不会喜欢你的,你死心吧!” 叶松一愣,点头附和:“我知道啊,那根木头从来就只喜欢你。” 这反应倒是叫叶兴云哑口无言了,没一会儿,叶松叹了口气,又伸手去拉他:“别傻站着,既然碰见了,不如去前边醉仙楼里喝一杯?不过,还得兴云少爷请客才行。” 叶松笑得灿烂,虎牙都露了出来,伸手不打笑脸人,叶兴云控制了下情绪,冷然道:“我没兴趣。” “可是你和……阮哥,你们之间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叶松的话一针见血,使叶兴云的脸色刷得变了,叶松又赶在叶兴云之前开口道:“兴云少爷难道不想知道阮哥和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叶兴云恨恨地瞪着他,半天才咬牙吐出一个“走”字。二人进醉仙楼包了一个雅间,叫上一壶烧酒,两三样下酒菜,挥退了店小二关在里面开始“对峙”。叶松先是将两人的杯子满上,然后一口干掉了杯中酒,称之为“赔罪”。 “……我并无勾引阮哥的心思,都是李卫那狗厮作祟,下了药不说还强将我俩关在一处……兴云少爷莫要怪罪阮哥,他也是被药性所逼才……才与我滚做一堆的……” 叶松带着尴尬细细将事情讲了,只留心思把自己摘了出来,李卫做的勾当却恨不得添油加醋说得再严重十倍,末了又为阮忠求了情,似有意又似无意的提到了他俩睡过的事实。叶兴云看着他那张人畜无害的小脸只觉得胸口发闷,想骂又无从骂起,满腔的怒火更多还是涌向了脑海里那个名为“李卫”的身影上。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虽然叶兴云的声音轻的像是在自言自语,叶松还是听见了,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叶松答到:“自然是为了你呀。” “李卫那狗厮喜欢你呀,兴云少爷。” 这句话像个闷雷在叶兴云耳边炸开,他立马吼道:“我宁愿死也不要他的喜欢!” 叶松看着他颠来倒去地重复着“为什么是我”、“谁要他的喜欢”、“我恨不得他去死”之类的话,握住了叶兴云的手安抚道:“少爷莫要为那狗厮气坏了身子,阮哥知道了要心疼的。” “他……他还会心疼我吗?他躲着我手yin,叫的……叫的是你的名字!” 混乱之下,叶兴云把自己出走的原因喊了出来,叶松闻言心中暗喜,他抑制住脸上的神色,假意为难道:“这……怎么会……兴云少爷别急,我很肯定阮哥他是不会喜欢我的!至多,至多是……” “是什么?!” 叶松红了脸:“至多是因为我伺候的好罢了。” 叶兴云哪会想到这一层,难以置信地追问:“你是说,他觉得你……床上功夫好?” “是的……说起来怕是要让兴云少爷耻笑了,我自小就在男人胯下长大,手脚上的功夫蹩脚得很,床上的功夫可一点也不差……”叶松随意讲了讲过去的事,听得叶兴云皱紧了眉头,眼中同情之光大盛,原先的怨气也消去了些,叹道:“你也是命苦。” “谁说不是呢,我被李卫救了之后曾以为自己总算遇见了一个好人,但他只把我当个伴儿,估计在他心里,我连个朋友都算不上,不然怎会如此痛快的给我下药,拿我送人……如此作为,也总算是能让我对他彻底死了心了。” 半真半假的话才最能骗人,果然,叶兴云听了他一番哭诉后心里的芥蒂不说全去了,也没留下多少,还主动安慰了叶松半晌,叶松看准了时机抬头道:“我这些年,遇过最好的人便是你和阮哥了,阮哥被我害了也不曾责怪于我,兴云少爷你听了我那些龌龊事也没有看不起我……我一定要帮你们!” “这……你要怎么做?” 叶松狡黠一笑,附耳到叶兴云脸侧说了什么,叶兴云猛的摆手:“不行不行!这也太……太……” “兴云少爷!你就信我吧,男人嘛,哪有不喜欢那档子事的,他本就爱你,你学了手段去与他和好,他肯定欢喜!” 叶松信誓旦旦的保证叫叶兴云动了心:“那……要怎么学?” “自然是由我来教你,只是得找个地方……让少爷跟我在外头学可不太妥当……而且这活计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学到家的……”叶松犯了难,叶兴云想了想道:“我在山上有一处宅子,是夏天拿来避暑用的,四周人烟稀少,不住人时也没有下人,就是有点远……” “可是出了城门往东的那座山?” “正是,你怎么知道?” “我早些时候听李卫提过一句,没记错的话那山上还有座庙,马上就是佛诞之日了,兴云少爷不如借口上山进香暂离几日,我们……” “我们便用这段时间尽快学习!就这么说定了!” 叶兴云鼓足勇气拍板定下了这事,同叶松约好了时日,两人便一同离开了酒楼,结账的小二暗自好奇,这两人进门时暗潮汹涌,怎的一顿酒喝下来便化干戈为玉帛了? 他哪里知道,这两人已约到了床上要“私相授受”呢! 六。 回了家的叶兴云趁着吃晚饭的功夫把想上山进香的事情说了,阮忠好像没发现他先前的出走,点点头道:“使得,我们什么时候去?” “不!我……一个人去,顺便散散心。”叶兴云低头看着自己的饭碗,拿筷子一下下戳着米饭,阮忠看了他一会儿,答应道:“也好。” 二人食不知味的吃完饭便洗洗睡了,他们睡在同一张床上却是背对背的姿势,叶兴云悄悄回头,看着阮忠的后脑勺不禁翻身靠了过去,头抵着爱人的肩膀,伸手环住了他的腰,叶兴云喃喃道:“我从未变过……阮忠,你也不要变好不好?” 阮忠没有说话,只是把他的手握住往前拉了拉,使两人靠的更近了些。这无声的回答倒也叫人安心,叶兴云闭上眼,总算是笑了下。 两日后,叶兴云起了个大早,佛诞乃是大事,外头信佛的善男善女们早就三三俩俩结伴往各处寺庙去了,阮忠昨晚便忠备下了马车供他驱使,叶兴云带上几件换洗衣物登上马车,回头同阮忠道别道:“我去个两三日便回来,到时我们……好好谈谈?” 自那晚叶兴云表白过后两人之间的气氛好了很多,阮忠笑着点头应下,不忘嘱咐他在外面要好好照顾自己,叶兴云取笑他:“又不是出远门,还能出什么事不成?” 阮忠一本正经地否决道:“不让我跟着,我总归要担心你的。” 没有磨唧太久,叶兴云的马车在阮忠的目送下启程了,一路上,叶兴云的心情都十分美好,阮忠还是在乎他的,这个认知使他安心了许多,只要这次事情顺利,他们……应该可以彻底和好吧? 从阮家到城外这段路只能慢悠悠地走,出了城门马车夫才吆喝着扬起了鞭子,一路奔向了山脚,山路窄小,马车是上不去的,只能靠走,叶兴云谢过了车夫快步赶起了路,他没有直接去那座私宅,而是真的进庙上了几炷香,庙里因佛诞而来的信众络绎不绝,叶兴云耽搁了好一会儿才出了庙门,见着叶松时已是晌午了。 “怎么来的这么迟?”叶松没有宅子的钥匙,在门外早已等的不耐烦了,叶兴云到了个歉,赶紧开门请人进去,宅子大半年没人住过了,但叶兴云雇的人每隔半个月都会过来打扫,所以房间里还算干净,叶兴云领着叶松进了一间客房,拿出打包的斋菜与叶松分食,吃完收拾掉餐余后他们俩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叶松清清嗓子问道:“我们开始吧?” “好……” “首先……我要问一些出格的问题,兴云少爷可别见怪啊~?”叶松歪着头做乖巧状,叶兴云红着脸说不要紧,又叫他不要再喊自己少爷,叶松便笑着叫他兴云哥哥,凑近了问道:“兴云哥哥一般都是怎么和阮哥做的?” “就……就是普普通通的,亲吻,脱衣服,上床……”叶兴云支支吾吾的,眼睛四处乱瞟,配上他正襟危坐的模样倒显出几分可爱来,叶松起身挪到他身后搂住了他的脖子道:“兴云哥哥放松些,我又不是私塾先生,讨论房事也不是做八股文章,不需要这么正经。” “嗯……嗯!”叶兴云僵硬地点头,叶松在他耳边咯咯笑出了声,双手沿着叶兴云的胸口往下摩挲,边摸边问道:“兴云哥哥会主动去摸阮哥吗?还是一直由阮哥带领一切呢?” “这……确实是由阮忠动手……我,我不怎么会去摸他。”叶兴云见他动起了手,有些紧张,叶松身上有股子淡淡地果香,闻起来很衬他清新俏丽的少年模样,他身型娇小,跪直了才与盘腿坐着的叶兴云齐平,这高度趴在叶兴云身上倒是正合适,听了答案的叶松将手伸进了叶兴云的衣襟内,先是摸了几把腹部赞道:“真好~兴云哥哥有腹肌呢!”接着左右手交叉摸上了他的rutou,手指绕着乳晕轻轻打着转道:“哥哥被抱的时候没少被调戏这里吧?可试过去摸别人的?” “没……”叶兴云声音有点发颤,犹豫着要不要挣脱,叶松凑在耳边的吐息和手上的动作都叫他发痒,却意外的没有厌恶感,叶松“嗯……”了一声,一点点捏住他的rutou拧转道:“其实你去摸他们,他们也会有感觉的,就像你自己一样……我示范个手法给哥哥看~” 话音刚落,叶兴云的rutou就被用力捏了一下,他惊叫一声,感受着叶松两指捏住乳珠揉搓至硬起后,轻轻拉起,用第三根手指摩擦rutou顶端,先用指腹,在用指甲,轻搔了数次,问:“可舒服?” “嗯……”叶兴云尴尬得感到从双乳散发出一阵阵酥麻传到了腰间,摆肩想要挣开叶松,叶松劝道:“哥哥莫慌,教这床上功夫总要亲自上手效果才好,现在我摸你,等下可要叫你摸我考验考验呢!” “诶?我也要?”叶兴云大惊,叶松却不以为然道:“不让你动手我怎么知道你学会了没有?再者,学会了也要学精才行啊,半吊子可出不了师!” 听着似乎是这么回事,叶兴云点点头:“那你再做一遍吧,我好好记下。” 于是叶松就又重复了一次动作,边做边说了些力道之类的小窍门,讲完之后叶兴云表示自己可以试试了,叶松便坐到他面前大大方方扯开了衣襟: “来吧。” 叶兴云咽了口唾沫,两手抚上叶松的胸脯,刚一接触,叶松就打了个颤,嗔怪一声:“好冰!” 叶松的小手一直都是热乎乎的,摸上身时的触感又软和,与叶兴云带了些细茧的冰凉手掌完全不同,叶兴云发现光是因为自己手上的温度便使叶松的rutou立起了,多少感觉有点新奇,照葫芦画瓢的按照叶松方才的步骤去动作,没一会儿就把那两颗乳粒逗到了充血,叶兴云这才晓得这rutou的颜色是会变红的。叶松眯着眼享受着他的服务,见他停了手便眨巴眨巴眼睛把人拉到了榻前,开始宽衣解带。 “兴云哥哥上榻吧,接下来得光着身子学了。” 叶兴云见他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一条亵裤,也跟着脱掉了衣裳,两人蹬掉了布靴足袋跨上床榻,叶兴云按照叶松的指示躺平了,由着他趴到了自己身上,然后猝不及防就得到了一个湿吻。 “亲吻哥哥肯定会的,但也可以试试我刚才那种吻法~”叶松偷袭成功,露出了孩子般淘气的神情,叶兴云虽然被吓了一跳,却也无心去斥责他,谁叫叶松的外表那么讨喜呢?成年的他早已学会了控制媚意,在床上的表现即纯真又yin荡,好似天生的魅魔,把自身的优势运用的出神入化,叶兴云虽然不至于因为他的表现而兽性大发,但也觉得心痒痒的,似有意动。 叶松像个小动物一样在他颈边轻嗅,温热的鼻息从脖颈延伸到胸口,叶兴云马上猜到了他要做什么,但当rutou被叶松像婴孩一般吸吮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 “需要……做到这样吗……?”叶兴云疑惑,叶松吐出rutou拿小舌舔了下,回道:“兴云哥哥没有过被吃奶的经历吗?” “只被舔咬过……” “嘿嘿,那现在知道这滋味啦~感觉如何?” “还不错吧,”叶兴云支起上半身,“换我来?” 叶松挺起胸膛挨近他,顿时,左边的乳粒就落入了叶兴云的嘴里,吃奶是每个人儿时的本能,这次不需要叶松指导什么,叶兴云就把嘴里的rou粒嘬到了肿起,叶松发出舒服的叹息,告诉他这时可以用手指玩弄另一边,自己也探上了叶兴云胸膛的乳粒把玩起,叶兴云抱着他倒下,两人面对面侧躺,你来我往的爱抚啃咬对方的胸乳,直到两人的rutou都红肿发亮了才停下,叶松把胸膛贴上叶兴云的,拿自己两颗离开了口腔发疼发冷的双乳对上他的摩擦挤压,这么近的距离叫两人的下身也贴在了一块儿,原本盯着rutou看的二人相视一笑,同时伸手摸上了对方的roubang。 “放一起吧……” “好……” “嗯~你的好烫……” “你那话儿流水了……” “那就再摸摸顶上——” 这两人得了趣味,胸乳相贴,腰胯互挺,左右磨蹭了一炷香的时间才双双泄在了对方的小腹之上,没有插入的性事虽不及caoxue那般有着飘飘欲仙动快感,却十分轻松,泄精之后只懒洋洋的躺了一会儿便可起身了,叶松说今日先教到此处,明日继续,叶兴云点头称是,经过这一番折腾他放开了不少,心里更是莫名对叶松添了份亲近,穿了衣服喊他帮忙打了井水烧开,各自清理过身体后去庙里买了素斋来吃,晚上睡觉时,叶兴云发觉自己竟对明天有些期待。 第二日午饭前,那间客房的榻上便已躺上了两具白花花的rou体,宅子里放置的都是设有幔帐的架屏床,这张榻上便挂了一圈月白色的丝质幔帐,此刻这些幔帐被倾数放下,将床榻严严实实遮了起来。 因为今日他们把裤子也脱了,叶松怕叶兴云害羞,特意给他弄了这样的场景。叶松笑道:“现在我来教兴云哥哥品箫,这个有点难,哥哥可要好好学啊~!” 两人事先都清洗过了下体,叶松单手握住叶兴云的roubang毫不犹豫地低下了头,亲了那玩意儿一口: “哥哥的宝贝真好看,个头也不小呢!”叶松夸道,“哪像我的那个,一点都不争气!”叶兴云想了想刚才看见的地方,摇头:“很合适你啊,倘若个头大了反而会有些奇怪呢。” 叶松的下边许是因为幼时被灌了特制汤药的缘故,也同他的脸一般是少年的模样,形状笔直,头冠被包皮裹住,并不突出;叶兴云的就普通多了,粗细长短都是正常男人的样子,只是颜色白净了些——这roubang现下还是软趴趴的沉睡姿态,不一会儿就在叶松熟练的口技下渐渐硬了,低头一瞧,只见那叶松正把半截roubang含在嘴里,用舌头绕着柱身打转,舔累了就边用力嘬着roubang边往外拔,每每彻底拔出时都会发出“啵”的一声脆响,他吸着roubang时还会抬眼看向叶兴云,大概是想从表情判断他攀顶的时机,那边撩头发边吊眼看人的姿态却极是撩人。 将叶兴云的roubang从卵蛋到马眼都舔了个遍,叶松没有玩到让他泄精地步,就这样让他硬着jiba来重复自己的动作,叶兴云被吊得难受,问为何不让自己泄身,叶松朝他得意地笑:“谁叫兴云哥哥笑话我来着,这是惩罚!” 感情是在气自己说他小啊,叶兴云哭笑不得,凑到叶松下体却有些无从下口,这可不比昨日吃奶那般容易,他犹豫了会儿,终究还是伸舌舔了一下,接着……不肯动了。 “兴云哥哥这是偷懒还是没记住怎么弄?”叶松佯装苦恼,挪了个位置重新埋头到叶兴云胯间道:“我再做一次,哥哥跟着我做吧~只是在我硬起来之前我都不会让你解放哦!” 这首尾互衔的姿态比单面吹箫还要羞人,可当叶松捏着他的roubang吃进嘴里的时候叶兴云也只好照做了——先含住guitou,慢慢往下,吞到底时用嘴唇箍住roubang往上移,不要吐出,快到顶部了再吞回去,反复几次后叶松的roubang是挺了,叶兴云却感觉自己的roubang快炸了,迷迷糊糊地跟着对方舔弄头冠和冠沟,在舔上马眼时终于按耐不住,口鼻紧贴着叶松的roubang哀求道:“让我去了吧……实在,不行了……!” “那兴云哥哥可要答应我多学个花样才行~!” 此时还有什么是不能答应的,叶兴云应允后叶松果断为他吸了出来,nongnong的精水被叶松吐到了手心展示给叶兴云看,叶兴云恍惚的神志因此清醒,倒是记得继续为叶松服务。 “对……兴云哥哥学的真快……嗯~我的含到底也很难戳到喉咙呢……等下……用小玩意帮你练习深喉吧……嗯啊~!舌头扫guitou的速度要快……嗯就是这样~好舒服!” 叶兴云听了一耳朵浪叫,红着脸升起了一股成就感,在性事中掌握主动权原来就是这种滋味吗……怪不得,李卫那么喜欢撩拨自己。 叶松感觉自己快要xiele,忍不住扶着叶兴云的后脑勺耸动起来,好在他尺寸偏小,叶兴云也不至于有多难受,没一会儿,叶松停下动作撤了出去,他握着roubang撸动,略长的包皮随着他的小手褪开,露出guitou,叶松拉了下叶兴云,对方配合的伸舌舔了过来——有些事情做之前仿佛难以想象,做过之后就会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叶兴云在叶松营造的yin靡氛围里一步步打破了自己的固有观念,逐渐变成了叶松期望的模样…… “啊~!”叶松泄出的精水本应该射在叶兴云口中,却不小心偏了准头飞溅在了脸上,叶松赶忙低头将那些yin液一一舔去,舔着舔着就同叶兴云亲吻起来。 “唔嗯……兴云哥哥被我弄脏了~” 叶松笑嘻嘻地在亲吻间说道,叶兴云咬了他一口:“还敢说,弄干净没有?” “干净啦,哥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