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兄 友 弟 恭 束 缚 鞭 打 双 xue 双 龙(含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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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江澄坐在沙发上,轻轻抿了几口温水。 宽大的沙发柔软舒适,整个客厅装潢温馨,颇具温暖之家的人情味儿,然而他的手指紧紧捏着水杯,身体不自然地绷紧,面上没什么表情,闪烁的眼神中却显出些许惴惴局促。 蓝涣坐在他身边,手指轻柔抹去他唇角的一滴水液。别墅是他们惯常的游戏之所,蓝涣也一如既往的温和绅士,柔声询问道:“怎么了,你好像有点紧张?” 江澄稍稍偏过头,蓝涣的指尖还未来得及抽离,在他的脸颊上留下一道湿润的水痕。他把水杯不轻不重地往茶几上一放,略显不耐烦地催促道:“快点开始吧,别磨磨蹭蹭的,你今天叫我过来,难道只想喝茶聊天么?” 每次来蓝涣的别墅,两人从不在游戏前做多余的交流,向来默契地直奔主题。即便蓝涣不在家,小狗也知道如何遵守规矩,按照主人的指示灌肠、戴情趣用具,在一众监控设施中乖乖等待主人回归,这一套流程江澄早已烂熟于心。而等一切结束,他还不能及时地从对主人的依赖感中抽离出来,蓝涣也表现得格外温柔,两人依偎在一起,或者什么也不说,或者低声交流近期计划,高热汗湿的皮肤紧紧相贴,如同那些享受性爱余韵的爱侣一样。 这样的私密往往发生在游戏后,江澄归结为游戏所带来的暂时性的精神依托,他太容易在情潮中沉沦放纵,迷失自我,因而这一小段恢复期,他允许自己可以短暂地松弛一小会儿。蓝涣无疑是个优秀的引导者与聆听者,即使他们的谈话难免会触及越界的内容,蓝涣的言辞也绝不会引起江澄的任何不适,在这慵懒轻松的片刻余潮中,与他的交谈永远舒服自在,如饮甘霖。 可这几次的游戏后,蓝涣有意无意地提到了自己的生活,也就稍微牵扯出蓝湛的一些相关信息。为此江澄不得不集中精力应对,生怕被蓝涣捕捉到哪怕一丝不对劲,这让两人之间的温馨氛围迅速被挤压,本就少得可怜的旖旎荡然无存。 他当然想用蓝湛来打击蓝涣,也非常期待蓝涣对此的反应。等他的计划全部实施完毕,即将脱离蓝涣的掌控时,他会通过精心的筹划,让蓝涣得知实情,再一步步逃离、摆脱,直至蓝涣对他的影响彻底消失。 但这样的想法现在并不可行,如今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完成。他敏锐的察觉到蓝涣最近的异常,比如叫他来别墅的次数越来越多,每日四五遍询问他在哪里做什么,游戏中的小玩具也逐步升级,马眼棒和阴蒂夹都成了调教他的必需品。他也尝试过反抗,可在蓝涣的驯化下,他最终仍是无一例外地屈服于激烈的快感与高潮。 随着调教次数的增加,江澄每每踏入别墅,身体深处就条件反射地升起一丝微弱酸涩的潮涌。他充满戒备的理智被特殊的体质变化搞得烦躁不已,一心只想速战速决,再次焦躁道:“你到底要不要——没事我走了,实验还没做完呢!” 蓝涣低垂的双眸随意扫了一眼腕表,又抬眸看了他一眼,稍稍张开双臂,慢条斯理地笑了笑,“好了好了,小狗真性急……过来吧。” 江澄踟蹰了几秒钟,不情不愿地往蓝涣的方向挪了挪,被主人一把揽入怀中。 蓝涣从后面抱住他,修长的手指摸索到他胸前,一颗接一颗,缓慢仔细地解开了他的衬衣纽扣。四月的天气还有些微凉,但江澄怕热,只穿了一件宽大的衬衫,里面包裹着束胸的紧致胸衣。蓝涣温热的指尖由上而下轻缓划过,屡屡触碰到他雪白光滑的皮肤,带起一阵阵颤栗微痒的炽热焦灼感。 江澄略微不安地动了动,他始终无法适应蓝涣为他解除衣物,这无疑是一种游戏开始的危险信号。蓝涣的手已经脱掉了他的衬衣和胸衣,一手在他挺立的嫩奶上流连,一手继续向下,拉开了牛仔裤的拉链。 轻薄的小内裤随着长裤一起被褪下,双性美人的下身彻底袒露无疑。他这副身体是天造的艺术品,两条笔直的长腿间垂着浅淡秀气的yinjing,两朵xue花嫣红柔嫩,泛着湿润的诱人水光。光滑的白虎阴户呈现出淡淡的粉白色,而等男人的耻骨用力撞击数次后,这淡粉便会很快转为深红,像逐渐成熟的蜜桃,源源不断地流出yin香甜蜜的汁液。 蓝涣手中动作不停,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淡色的rou茎,低低笑了一声,“小狗的roubang有没有用过?” “没……唔、当然……嗯……没有啊……” “飞机杯呢?也没插进去过吗?” 不知是羞耻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江澄白软的皮肤上泛起一层极淡的红晕,轻喘着摇摇头,“没有、没……唔……” 由于身体特殊,他从未使用过yinjing,上下三张小嘴早就习惯了被cao,就连马眼也被开发成接纳异物的状态。要不是蓝涣主动给他koujiao过一次,他还不知要等到何时,才能体验一回yinjing插入的快感。 蓝涣似乎很满意他的回答,指尖在他的后xue上轻轻摩挲,揉按着一圈柔软的褶皱,“这里呢?被谁cao过?” “啊……主人……嗯、主、主人……” “只有主人么?” 江澄这下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压抑着喘息的声音,咬着嘴唇点点头。他还没灌肠,自觉后xue脏得很,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可蓝涣并不在乎,中指稍稍探进一截,食指朝上摸去,拨弄开两瓣翕张的鲍唇。 “小狗真乖,”蓝涣赞许般在他耳后吻了一下,舌尖勾住他洁白的耳垂舔弄,“那……小屄里面就不只是主人进去过了,对不对?” 那条舌头钻进了耳道,粘黏湿热的痒意顺着耳孔往身体各处流窜,江澄重重一抖,“呜……” 蓝涣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有力,两根指头一上一下地抚着两个嫩xue,指尖插入xue口,一轻一重地轮流按压。贪吃的yinxue拼命绞着手指,贴着入侵者往深处吸,但那两根手指岿然不动,按部就班地在xue口徘徊点弄,微弱sao痒的快感持续刺激着两个yin洞,馋得xuerou不停讨好似的收缩。 “小sao狗……小屄吃过多少男人的roubang了,嗯?” “你、啊、你……别问……嗯、别……啊……” 江澄腿根微颤,抿紧双唇,没有正面回答。他搞不懂蓝涣这样问的含义,是故意折磨他,还是什么新的游戏情趣。他们都心知肚明,江澄实施计划的对象是金子轩与魏无羡,然而在计划之外,蓝湛也毫无征兆地卷入了其中。 为了最终计划的完成,他不能在此时激怒蓝涣,即使蓝涣真的觉察到什么端倪,他也只能装傻欺瞒过去。事实上,他对蓝涣的疑心早已有所提防,且不提蓝总是否真的有证据,就算他能拿出影像实证来气势汹汹地质问,江澄也可以明明白白解释清楚:他与蓝湛从上学期末就断了联系,图书馆相遇只是万分之一的偶然,他从未给出过承诺,也在那之后继续淡出了蓝湛的生活。 他十分庆幸自己在图书馆的决定,当时那份模棱两可的回答,成为了他此刻唯一能用来自保,或许还可以保护蓝湛的方法。在泥潭中禹禹独行极其危险,一不小心就会被泥沼吞噬,更何况他的身后还有蓝涣这样强势的捕食者。他不是没对蓝湛的表白动过心,可他需要真正脱离险境,步入蓝湛所在的平坦大道,才有资格能与对方谈论将来。 不过蓝涣并没有继续深究这个问题,他的手指微微用力,撑开嫩屄,搅出花xue中满溢的sao水,在江澄断断续续的呻吟中,抱着宠物去了浴室。 “来吧,该给小狗灌肠了。” 自从江澄的后xue被开苞后,蓝涣就换了一套新的灌肠工具,与旧的小款灌肠器相比,这套全新的设备更易深入肠道,喷出的水柱也更细致,在灌肠的同时很好地刺激了sao点。江澄坐在马桶上,绞着两腿不安地扭动,在蓝涣的注视下,他被羞耻和情欲刺激的身体急速升温,赤潮从脸颊一直蔓延至全身。 蓝涣的大手轻轻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细长的脖颈,显露出一张被汗水打湿的艳丽面孔。这张脸上混杂着耻辱的痛苦、堕落的欲望,与江澄为了分散注意力而自我催眠的麻木。他仰着头,完全暴露在蓝涣赤裸裸的目光下,面上的神情越发难堪,可当蓝涣的拇指轻缓揉弄他湿红的嘴唇,掐着他尖巧的下颌贴近自己的下腹部时,江澄不知是嗅到了什么气味,鼻尖抽动几下,半阖的杏眼顿时有些迷蒙,无意识舔了舔嘴唇。 蓝涣淡棕色的眼眸温柔凝视着他,沉沉一笑,“小sao狗。” 小狗呜咽了一声,垂首在主人手中讨好地蹭了蹭,好不容易捱到灌肠结束,再一次被蓝涣打横抱起,双双上了二楼。 若是之前,蓝涣从不随意抱他,哪怕他在灌肠后双腿发软,浑身无力,没有主人的特别要求,他也只能软着手脚爬出浴室。可今天的蓝涣虽然给他戴上了项圈与牵引绳,却一步也没让他动,自然而然地将他稳稳抱着,一路步入他们私密的玩具间。 “别急,”望着江澄略显疑惑的眼神,蓝涣善解人意地笑笑,“小狗等会儿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先保留点体力,免得支撑不住。” 他顿了顿,像是刚刚想起了什么,低沉补充道:“我们今天玩一个好玩儿的游戏……你一定会非常喜欢。” 江澄不明所以,被他放到沙发上,戴上乳夹与阴蒂夹,插入马眼棒,一只脚踝上还系了根红绳。 蓝涣今天准备的小道具都带着铃铛,就连脚链也缀着几个小巧的银铃。马眼棒顶端垂下的小铃铛不时扫过茎身,江澄略微一动,那没什么分量的铃铛就轻轻敲在yinjing上,激得敏感的yinjing不住地发抖,微弱的快感如湖波涟漪,从敲击的那处一下下向外荡开。 江澄伏在沙发上,难耐地喘息了一声,眼波如雾,水濛濛地望向房中。几根束缚带从玩具室中央的天花板上垂落,犹如松散随意的彩缎,蓝涣牵着他的手腕,将带子一圈圈套上他白嫩赤裸的胴体。 宽条的束缚带不同于普通的粗绳,带面并不粗糙,且弹性十足,承重力极强。蓝涣先用一条带子自他胸前的大奶下沿穿过前胸,缠绕几圈后从腋下穿出,又向后绑去,捆住江澄的手腕,将他的双手反绑在背后。这长带顺势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打了个结,蓝涣略微用力,伸手拽了拽,收紧了嫩奶上下的宽带。 束缚带紧紧贴在江澄身上,拘束感不算特别强烈,却束出了双乳挺翘浑圆的完美形状。江澄显然很不适应被捆缚,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蓝涣站在他身后,安抚性地拍拍他软嫩的屁股,双手一拉,另两根束缚带也被牢固地缠到了他的大腿上。 “啊——!” 江澄只来得及短促地叫了一声,双腿忽地腾空,被黑色的束缚带绑在半空,赤裸柔韧的身体几乎与地面平行。他慌乱地挣动着,意欲合上腿,却被弹力强劲的束缚带拉扯开,两腿从腿弯处向上吊起。他像只任人宰割的青蛙,被迫保持两腿大开的姿势,越是扑腾挣扎,束缚带缠得越紧,即使并不疼痛,带子还是陷入他柔软的肌肤中,勒进他身体各处的软rou里。 双性美人一丝不挂,身上缠绕着软胶束缚带,面朝下被吊着,嫩白的美乳在半空中摇荡。他所处的位置十分巧妙,恰好是男人站着就能直接插入的高度,束缚带强行拉开他细长的双腿,让那粉白娇嫩的yinxue春光完完全全展露在主人眼前。 江澄羞耻到极点,连带着腿根和阴户都泛起了缕缕红晕。他徒劳地挣了挣,艰难地扭着身体动了几下,身上的铃铛随他的动作轻摆摇晃,发出一阵阵轻柔的叮铃响动。这声响仿佛点餐前的服务铃,尽心尽责地提醒主人,他作为一道美味大餐,是多么期待蓝涣前来品尝。 “不、呜……嗯、放开……啊、放开、放开我……” 被束起来的滋味并不好受,但比起身体上的紧窒感,心理所产生的屈辱与恐惧,更让江澄难以忍耐。他被几根带子吊在半空,十分缺乏安全感,身下两个小洞却在双腿被拉到极致的姿势下向外撑开,暴露在空气中的yinxue一收一缩,兴奋地吐出几缕晶亮的sao水。 蓝涣欣赏着他无力挣动的如雪胴体,手指轻轻抚了抚他颤抖的腿根,“小狗这么不听话,是该好好惩罚一下了。” 不等江澄反应过来,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细长的藤条突地抽打在白软圆翘的臀瓣上,江澄猝不及防,浑身剧烈一颤,一股火辣辣的尖锐痛感陡然而出。 “啊!!” 他痛得叫了一声,那根棍状藤条又一次落下来,与前次抽打留下的印子几乎重叠到一起。江澄左扭右摆,竭力躲避,却被带子牢牢绑着,哪里也逃不了,只能维持着被捆缚的姿势,被迫接受藤条的抽击。这藤条半长不长,质地坚硬,即便是全身上下最肥软多rou的臀瓣,也遭不住如此锐利的疼痛,蓝涣又打了几下,小狗白嫩的屁股上立刻显出几道细密的红印鞭痕。 “呜、不、不、啊……疼、不要……啊……别……别、别打……别打了……” 江澄对疼痛的耐受度极低,蓝涣只是轻轻一打,他就颤抖着喊疼,细眉凝起,杏眼中笼着濛濛水雾。两瓣rou臀在藤条的击打下不断晃动,荡出层层臀浪,蓝涣每抽打一鞭,两个yin屄就猛地收缩一次,像小嘴一样深深呼吸,害怕又期待地吐出更多yin水。 蓝涣低低一笑,执鞭的手慢慢下移,藤条圆细的顶部抵住臀瓣,缓慢地扫过泛红的雪肤。他姿态优雅自然,像一位驯服烈马的骑士,耐心地为不听话的宠物做着小小的惩戒。细鞭略硬的圆头在柔软的皮肤上划过一道转瞬即逝的凹痕,继而徐徐向下探去,抵着湿润发红的阴户,轻轻抽了一下。 “呜——!” 花唇随大张的双腿向两边扯开,根本无力阻挠藤条的鞭击。湿红的屄口挨了一鞭,又疼又麻,屄rou紧张地颤抖缩起,却仍是不可控制地溢出滴滴答答断线般的sao水。蓝涣又打了一下,小圆头正好抽在胀大的阴蒂上,江澄摇头呜咽着,小腹抽动了几下,一小股yin液霎时喷溅而出。 “小sao狗……这么shuangma?” 蓝涣眯起双眸,灼热的视线紧紧盯着大开的yin洞,甚至能窥到里面蠕动的艳红嫩rou。坚硬的木质藤条贴着屄口,稍稍向内一压,黏腻的sao水就小小地喷出一波,屄rou努力夹紧细棍,缠着异物不停地摩挲。 蓝涣的呼吸微微有些凌乱,他慢慢磨了磨牙齿,下腹不觉间升起一团温热的情火。他当然知道双性美人独有的销魂窟是多么好cao,可这yin洞不仅接纳他,还为金子轩和魏无羡敞开,就连他的亲弟弟,也品尝过其中的美妙滋味。 一向通透的蓝总唯有这点想不明白:江澄已与他签订了协议,为何还要再去招惹蓝湛?作为蓝氏集团的最高领导,他才是那个能给予江澄一切的人,他们是利益同盟,是纠葛缠绕的共同体,是确保计划完成的秘密互助对象。可江澄却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与蓝湛越走越近,甚至越过界限,谈起了不知所谓的感情。 除了幼稚可笑的“爱”,蓝涣找不到其他的解释。蓝湛是s大的风云人物,毋庸置疑的校园男神,可若是跟哥哥相比,还是略输一筹。他主修艺术,不在家族企业中任职,对江澄的计划没有任何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但江澄依然为了他,对主人撒了谎。 长久以来,蓝涣都认为江澄与他有诸多相似之处,他们足够理性,足够无情,也并不介意为达成目的动用一点无伤大雅的手段。因而他丝毫不曾担心,江澄会对金子轩和魏无羡产生除计划之外的不必要的感情。他了解江澄,就像主人了解自己的宠物,如同所有贪玩的狗狗一样,他的小母狗在外面玩够了,终究是要回家的。 然而蓝湛出现了,这是蓝涣第一次意识到,原来江澄并不似他所想的那么冷静,原来他也可以这样燃烧自己,只为一个与计划毫不相干的人,而不是为了他策订良久的筹谋。蓝涣不得不开始思索,江澄是否与弟弟一样,对彼此抱持着同样的情感?除了蓝湛之外,他……将来是否也会为其他男人,打开双腿? 蓝涣的眼神闪烁了一瞬,修长的手指握着藤条,缓缓挑起阴蒂夹顶部晃动的小小银铃。江澄与他相处的过往在他的眼前一幕幕浮现,即便他深知,以江澄的秉性为人绝不会对别人献出rou体,但有了蓝湛这个例外,他还是偏执地试图找出一点江澄欺骗隐瞒的蛛丝马迹。曾经他给予江澄绝对的信任与自由,而他的小狗欺骗他、利用他,亲手将他们之间的信任纽带撕毁,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岌岌可危。 他深深吐出一口气,挥动藤条的手依然稳固,手腕巧妙一翻,在胀大的阴蒂上倏地抽下一鞭。他并没有怎么用力,藤条只在花蒂头部轻轻一送,可敏感的yin豆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刺激,被夹得红肿硬挺的yin核涨得像粒小珍珠,藤条的圆头又抵着蒂头蹭了蹭,江澄忽然绷紧身体,仰头急喘了一声,几波温热的yin液从大张的蚌唇中四溅喷出。 yin荡的体质赋予了双性美人完美的性爱高潮,就连叫床的呻吟声都无比魅惑,他一面害怕疼痛,一面又在疼痛中到达了顶峰。阴蒂混着酸麻痛意的剧烈快感让两个小屄不停收缩,jiba还没插入,两张小嘴中丰沛的sao水就欲求不满地直往下淌,浇得地毯都湿了一小块。 “舒服吗?”蓝涣又在他软嫩的腿根上打了几鞭,唇角噙笑,温热的大手抚过斑驳的鞭痕,“小狗这么敏感,被鞭子打都能喷水……看来我为你选择的惩罚方式,倒是很合你的胃口。” “不……啊、不是——不、不要、不要这个……主人……嗯啊……” 江澄呜呜摇头抗议,发疼的鞭痕在蓝涣的抚摸下愈发热烫,酥酥麻麻的细微快感如入骨之蚁,随热辣的痛感一起涌向四肢百骸。交错的红印遍布他柔软的rou臀和腿心,交织分布在湿红肥美的白虎阴户周围,衬出两个惊慌失措、不停流水的yinxue,愈发显出凌虐yin靡的美感。 “好了好了,”蓝涣爽快地采纳了他的意见,顺手拿起桌上的散鞭,“那我们换一个。” 柔软发散的鞭须扫过江澄纤薄的背部,慢慢向前探索,在垂下的大奶上轻抚流连。蓝涣的手极好地掌握了鞭打的力度,鞭须一下下抽打着乱晃的嫩乳,不时掠过艳红的rutou。皮质散鞭比硬棍藤条软得多,痛感也轻得多,可两只美乳薄薄的皮肤上仍被鞭打出大片红晕,坠着铃铛的rutou高高凸起挺立,像两颗熟透的红樱。 江澄咬着嘴唇,断断续续地呻吟,rutou麻痛鼓胀,在散鞭的抚弄下,白软的嫩奶渐渐越来越硬,密密麻麻微痛的瘙痒一直蔓延至全身。他浑身腻汗,雪白的身体偶尔挣动一下,鞭子的拍打让他心惊胆战,又难以言喻的兴奋。蓝涣没有给他塞任何按摩棒,可yin屄和屁眼仅仅在鞭须的逗弄中坚持了几分钟,就抽搐着达到了新一轮的小潮喷。 不行、不……不可以……不能、不能再……太过了…… 江澄迷迷蒙蒙,努力睁大杏眼,被束缚带紧紧缠绕的窒息感,与被鞭打的屈辱和疼痛,都让他所剩无几的意识濒临崩溃。他全身的毛孔都被打开,汗液流过细长精致的鞭痕,带来更多酥麻发痒的刺痛。他不可控制的微微痉挛着,一根坚硬细长的鞭子忽然抬高他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向主人。 蓝涣站在他身前,手中执了根黑色的短教鞭,居高临下的与他对视。这是主人审度宠物的视角,蓝涣一向温和的眼眸中闪烁着某些复杂的情绪,他用教鞭轻轻摩挲着江澄尖巧的下颌,低沉问道:“小狗知道错了吗?” 江澄上抬的脸庞上混着忍耐与茫然,他本就长得十足美艳,从蓝涣的角度望去,那双大而圆的杏眼周围与薄薄的菱角嘴唇泛着潮湿红晕,更多了一份楚楚可怜的无辜感。江澄的神智被折磨得浑浑噩噩,似乎分辨不出他在讲什么,不等蓝涣询问第二遍,他下意识眨了眨眼睛,眸中凝聚的水雾化作一滴水珠,顺着脸颊缓缓滚落而下。 蓝涣当然明白,这是江澄生理性的泪水,无关乎他的心理与演技,可在这样的视角下,他看起来那么的脆弱易碎,放佛蓝涣再多问一句,就会有更多的眼泪从那双眼中溢出。江澄彻彻底底,从头到脚,被主人掌控在手中,像一只不得不温驯的羔羊,一只折断翅膀的鸟,一个任由玩弄、折辱,无从反抗的性爱玩具,只要蓝涣愿意,他可以随意审讯,肆意刑罚,甚至撕毁他们的协议,中止江澄的计划,将这不听话的宠物弃之敝履。 他紧紧盯着江澄的眼睛,眉尖轻轻一拢,又向两侧慢慢舒展开。他的唇角稍稍向上牵了一下,似乎为这滴泪心软了,沉默的眼中显出一点动摇的迹象。江澄怔了怔,紧绷的身心略微一松,下一秒,蓝涣的手突然一翻,那根短硬的教鞭向一侧偏去,在江澄的侧颈处忽地一抽! “啊——!!!” 教鞭抽打所致的痛感极高,尽管蓝涣没有用力,被鞭打的雪白脖颈上还是立刻浮起一道红肿细痕。江澄被突如其来的一鞭打得剧烈一抖,偏过头去,蓝涣不依不饶地钳着他的下巴转过来,手指搭上他的侧颈,轻柔地上下抚摸。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 蓝涣的语调依然温柔,修长的手指抚过那道发烫的红痕,渐渐移向颈侧跳动的脉搏。他掌握着江澄所有的秘密与不堪,牢牢把控他的命运走向,足以以此来威胁江澄吐露实情。在此前的主奴游戏中,他都遵循着好主人的原则,从不带着愤怒的情绪去实施鞭打,这会导致他的力量失控,致使宠物受伤。可今天的他破坏了一向遵守的准则,尽管他已经足够克制,却还是被丝丝缕缕的阴暗情绪干扰了理智,原来——他也绝非自己想象中那么淡定。 他扔掉教鞭,拇指抚上江澄红艳的嘴唇,揉弄半晌,轻轻问道:“值得吗?” 江澄在他手中微微发着抖,没有吭声,混乱的大脑被情欲、恐惧和溃散的清明搅成一团。蓝涣的问题十分突兀,江澄纷扰的神智反应了片刻,才渐渐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江澄第一回亲身体会到蓝涣的疯狂——有别于魏无羡发疯时的激烈表现,蓝涣的疯掩在他温和绅士的外衣下,如风平浪静的波涛中危险的漩涡,将他轻易的卷入、蚕食,诱他跌堕,一不留神就粉身碎骨。 在此前三番五次的暗示之后,这短短的三个字看似没头没脑,却已是蓝涣的询问中最明显的一次。江澄毫不怀疑,他已经证据确凿,掌握了诸多对自己不利的实证,可在蓝涣做出明确的质疑前,他还可以继续装傻充愣。他被束缚带紧紧缠绕吊挂着,身体多处在鞭打中高热发疼,潮涌般的情欲一波一波席卷他的神经,他无法做出理性的思考,但对于蓝涣的这个问题,他的心底依然发出了沉默的冷笑。 ——值得吗? 他也曾这样问过自己。他违背蓝涣的契约,与蓝湛偷尝禁果,尽管他为了计划的实施及时止损,但在蓝湛的事情上,他并未有一丝一毫的后悔。正因为蓝湛对他的接近青涩而纯粹,是他计划之外的意外,才显得更加珍贵。蓝湛和他计划中的三个男人不同,在感情方面,他们是同等的、公平的,是真真切切能为彼此考虑的、正常健康的关系,不带任何功利与目的,不始于相互利用,也不终于计划的完结。 而这样的关系,蓝涣永远也不会懂。 江澄抿着嘴唇,双眸有些涣散,汗湿的身体在半空中前后摇动。他神智混沌,默然不语,兀自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有那么几分钟,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安静的玩具室内流动着焦灼诡异的静寂。蓝涣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和耳后的敏感带,在一阵恍惚无序的情潮里,他忽然听到蓝涣轻轻叹了一声:“小狗还真是……天真得可以。” 江澄终于动了动眼珠,抬眸向蓝涣望了一眼。他微微张开薄唇,吐出一丝低吟,别墅的家庭管家突然发出一声“滴”的提示音,紧跟着,一道清冷低音在整座玩具间中响起:“哥。” 江澄的耳边“轰!”的一声巨响,浑身的血液都像被这声音冻住了,瞬间从头顶凉到了脚底。 蓝涣适时松开手,走至门口,摁下了墙上的对讲键。他的双目依旧牢牢摄住江澄,口中简短道:“上来吧,二楼。” 随着玩具间的房门被打开,一阵稳健的脚步声从楼下由远及近地传来。江澄呆愣愣地怔在原地,他的心脏先是死一样的沉寂,慢慢越跳越快,越跳越剧烈,仿佛要从嗓子眼里直接蹦出去。他全身发僵,面无血色,冷汗涔涔往外冒,他想大吼,想挣脱、想逃跑,想做什么都好,只要能离开这困兽笼般的地狱。可他像是被定住了,那拾阶而上的脚步每踏一阶,就像在他的心脏上狠狠碾压,碾着他的血管,他的手脚,他的大脑,将他整个人踏在脚下,压得他全身冰冷,动弹不得。 他拼命瞪大了双眸,冷汗从额头向下滑落,一路蜿蜒落至密长的眼睫上。他张着嘴巴,却好似已经感觉不到呼吸,他的世界是静止的,完完全全的死寂,只有那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带着他所熟悉的节奏,笃、笃、笃,随主人出现在玩具间门口。他眨了一下眼睛,那滴汗液顺势流入他大睁的眸中,透过一层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朦胧水雾,他终于看清了来人。 ——是蓝湛。 蓝湛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的耳边什么也听不到了,唯有激烈狂躁的心脏搏动,充斥着他的整个听觉。他的血是凉的,却又好似在迸裂沸腾,烫得浑身的血管都要炸开,额上的青筋突突显露。他的眼前茫茫然发白,模模糊糊地看不真切,当他迎着蓝湛的目光,与那双琉璃色的眼瞳四目相对时,他看到蓝湛的瞳孔猛地一缩,情不自禁地向后倒退了一步。 蓝湛素来冰冷的面庞上头一回出现如此强烈的反应,他像是不可置信般退后一步,又像是要确认清楚,呆呆地往玩具间中走近了几步。他们之间只有短短几米的距离,却像是相隔甚远,仿佛横亘着无论如何也跨越不了的鸿沟。蓝湛的表情中混杂着巨大的惊疑,眉头无意识地拧在一起,鼻孔急遽翕张了几下,骤然屏住了呼吸。 他的嘴唇嚅嗫着,几乎在哆嗦发抖,似是不敢确定似的,疑虑着吐出几不可闻的两个字:“江澄……?” “阿湛,抱歉,”蓝涣带着歉意的声音在他身侧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 蓝湛的双眸迟疑地盯在江澄身上,他慢慢偏过头,眼珠也随之移向身旁。他听不懂蓝涣的意思,更搞不懂江澄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明明开学后不久,他们还在图书馆里度过了一个还算温馨的下午,江澄答应他会考虑,他们拥抱、接吻,气氛暧昧得恰到好处。可是今天,还不到两个月的时间,江澄就一丝不挂地出现在哥哥的私人别墅中,以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姿势,全身被捆缚着吊在半空。 饶是蓝湛再不谙此道,眼前江澄的模样,与玩具室内种种道具所代表的含义,已是昭然若揭。但江澄、江澄什么时候……为什么会和哥哥——! “前年,我们就一起了,”蓝涣像是看出了他的混乱,轻声解释道,“这两年我都没有再换过别的宠物,一直……只有他。” 蓝湛也不知有没有听清楚,他陷在深重的疑团中,直愣愣望着江澄,耳旁嗡嗡作响,只听到自己的声音空洞地重复道:“前年?前年……” 他的脑中急速闪过几条讯息,忽然猛地反应过来,原来叔父那天所说的“虞家小子”,指的竟然就是江澄。可惜他向来尊重哥哥的私生活,从不打探宠物的信息,也压根没往这方面考虑。退一万步讲,就算叔父提及虞家,他首先想到的也是江澄在虞家的生活,而不是江澄是否与哥哥有关。他对江澄全身心的信任,就连那样一丝怀疑的意识,也从未存在。 然而这巧合竟如此的荒诞离奇,以至于踏进这间房,看到江澄的脸,蓝湛的世界就在不知不觉间开始分崩离析。无数的疑问在他的脑海中一一闪现,可巨大的信息量所带来的窒息感让他呼吸困难,毫无头绪,全然不知该如何开口。江澄如果已与哥哥保持了两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