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姐夫小舅子各怀心事 裸体围裙引诱姐夫(彩蛋roubang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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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在金子轩怀中拱了拱,被一阵不规律的响动吵醒了。 空调开在恒温的26度,早上的气温还没有高到过分离谱,然而金子轩的怀抱像暖炉一样灼热,有力的心跳声在赤裸的胸膛里咚咚咚地搏击。江澄起初还懵着,没过几分钟,那心脏跳动的声音逐渐越来越响、越来越急,他这才不情不愿地半阖着双目,不耐烦地拍了金子轩一下,“吵死了!” 他打完仍然无知无觉,又往金子轩怀里蹭了蹭,搂着对方的腰准备继续睡。可金子轩像是故意跟他过不去似的,一双温热的大手轻轻贴在他光滑的后背上,顺着脊骨上下摩挲,又滑到他的腰间,掐着他的腰往上一提,将他整个人捞了起来。 江澄被这一通折腾,彻底睡不着了,瞪着还有些惺忪的杏眼,哑声质问,“你干嘛啊,自己不睡还不让我、嘶——!” 他略微动了动,忽然觉得浑身不对劲,尤其是那个隐隐作痛的隐秘xiaoxue,两条大腿的腿筋儿也麻麻发酸,像被人用力向两侧掰扯过。江澄愣了一愣,昨夜的记忆片段如海啸般朝他脑中涌来,那些yin乱不堪的浪叫、狠烈抽插的rou体碰撞,还有金子轩在他耳边说的令人脸红心跳的甜言蜜语…… 江澄浑身僵硬,呆滞地抬头望向金子轩,见他也正垂眼盯着自己。不知道是宿醉还是药效,或是别的什么原因,金子轩的脸rou眼可见的绯红一片,就连耳朵都热得发烫。他这副神情与平时那个骄傲矜贵的大少爷相差甚远,江澄丝毫不怀疑,如果现在地上有条缝,金子轩能毫不犹豫地直接钻进去。 “我……”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一顿,大眼瞪小眼,江澄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你先说。” 没想到金子轩犹豫了几秒钟,开口问他,“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身上……那里疼吗?” 他每问一句,江澄的脸色就难看一分,等他全部问完,江澄简直懒得理他,冷冷哼了一声,一句话也不说。 金子轩从出生就带着少爷范儿,寥寥的几次低声下气全都给了江澄。见江澄冷着脸不答话,他也是罕见的不知所措,轻声道歉,“我昨晚喝醉了,结果竟然……对不起。” 江澄挑了挑眉,“然后呢,就完了?” 金子轩赶紧继续,“当然没有!我……”他视线一转,目光凝聚在江澄胸前那块白玉观音坠上,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压了压声音,“你……你还戴着这个玉坠,是不是也对我……” “不是!” 金子轩一愣,“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江澄却像被戳中了心事一样,连连炸毛,“我管你要说什么,反正我说不是就不是!” 他皱着细眉,脸都憋红了,嘴硬地连篇否认,眼神躲躲闪闪,始终不敢与金子轩对视。金子轩见他这副神情,心里却是越来越敞亮,胸中的满足喜悦甜蜜酸涩混杂在一起,多得简直要溢出来。江澄本来还掌握主动权,被金子轩这一反问,明显落入下风,不管不顾地立刻就要逃跑,逃得越远越好,最好远到谁也找不到他的地方去。 “别跑!” 金子轩哪能让他再从自己身边逃走,眼疾手快地抓住江澄的手,翻身将他压在身下,急切地提高音量,飞速说道:“好好好,你是不是我不知道,我是!我是行了吧?我一直都是,你看不出来吗?” 他本来昨晚就想跟江澄把话说清楚,谁料到金子勋那傻逼给他下了这种怪药,让他还没来得及摊牌,就先跟江澄滚到了一起。今早他睁开眼睛,看到怀里趴着的浑身赤裸的江澄,简直无地自容,一边骂自己禽兽,一边担心江澄会不会原谅自己。可他懊悔之余,心里还隐约生出一点不可言说的庆幸,之前他犹豫不决,一直藏着掖着,现在捅破了窗户纸,倒让他更坚定了与江澄表白的决心。 “我从很久之前就喜欢你,我只想要你!阿澄,你明不明白?我从头到尾在意的只有你一个,我、我给你贴身的玉坠,我悄悄关注你的一举一动,我甚至连做春梦都是你!所以我昨晚以为……以为自己在做梦,这才把你、把你……” 金子轩急急忙忙剖白了一通,声音却越来越小,到最后完全说不下去了,尤其一想到昨夜的粗暴情事,一张清贵雅俊的面庞上浮现出几丝可疑的红晕。江澄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两个人都是微红着脸,四目相对,半晌无言,一时间只有略急的呼吸声,在安静的房间中交织缠绕。 金子轩压在江澄身上,清晰地感觉到双性美人柔软起伏的身体,特别是那一对挺翘大奶,奶头被蹂躏了一晚上,还红肿未消,随江澄的呼吸上下微晃,偶尔蹭过他的胸肌。金子轩被蹭得胸膛发痒,心里更痒,盯着江澄水润的红唇,想亲又不敢亲,下意识地伸舌舔了舔嘴唇,吞了一口口水。 “阿澄,你、你别怕,我知道昨晚吓到你了,但这么多年我只在乎过你,我对天发誓!绝对不是有意冒犯你,我只是……唔——?” 金子轩还没说完,江澄却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的头向下一压,轻轻吻了上去。 金子轩先是一愣,而后被巨大的狂喜瞬间包围了,江澄虽然没有说话,却用一个亲吻给出了回答。这么多年来,金子轩始终以为自己是一厢情愿,没想到从前几天撞破江澄戴着自己的玉坠自慰,到今天两人心意互通,只用了一周多的时间,顺利得令人不敢相信,简直像是在做梦。 江澄刚吻了没几秒,就被金子轩夺过主动权,衔着他的嘴唇温柔的啄吻舔弄。这次的亲吻不像昨晚那样激烈,只是单纯的唇瓣相触,小心翼翼地交换彼此的情意。 两人安静的吻了几分钟,金子轩到底还是没忍住,舌头伸进江澄口中,卷着他的小舌吮吸舔弄了一会儿。等一吻结束,两人都是气息不稳,面色湿红,心底又是莫大的满足。江澄一边喘着,一边还忍不住埋怨,“我早上还没刷牙呢,姐夫你伸什么舌头啊。” 金子轩咬了咬他的嘴唇,故意凶他,“不许叫姐夫,再叫姐夫就打你屁股了!” 江澄撇撇嘴,“那叫什么?我可不想叫子轩哥哥,跟小孩子一样。” “就跟以前那样叫有什么不好?当然你要是想在床上叫……”金子轩低下头,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我也很喜欢。” 江澄被他弄得耳根一痒,赶紧偏头躲开,又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我才不叫,这是jiejie才能叫的,我叫算怎么回事?” 金子轩一怔,像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眼中泛起一丝愧疚与悔意,“阿澄……” 江澄却没给他悔恨的时间,马上转移了话题,皱着眉头嫌弃地抱怨:“我要去洗澡,身上黏糊糊的,脏死了。” 说完又抬起一双湿漉漉的杏眼,仰头望向金子轩,“子轩哥……我腰好酸啊。” 昨晚金子轩没射在里面,全数喷在江澄的腹背和奶子上,导致江澄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干爽的,到处都沾着已经干掉的精斑。金子轩听他这么一说,又被他望了这么似嗔似怨的一眼,立刻被成功的带跑偏了,当即翻身下床,去浴室放满热水,又急忙跑回来,把江澄抱去了浴缸。 江澄所住的卧室没有独立卫浴,金子轩把他放在外面的主浴中,又返回主卧的浴室里冲了个澡。江澄虽然泡在浴缸里,那一对挺翘的嫩乳却在水波中晃动弹跳,若隐若现。他被热气一熏,毛孔湿淋淋的张开,浑身都是诱人的粉色,忍不住从喉咙中叹出一声舒服的轻吟。金子轩现在受不得一丁点刺激,见他这副模样,胯下yinjing隐隐又有抬头的趋势,赶紧背转过身,草草嘱咐了几句,就急匆匆地夺门而出。 江澄望着他仓皇离开的背影,勾着唇角冷笑一声,把自己缩进水中,慢慢隐去了面上的神情。 他不笑的时候其实阴沉得很,虽然长了一副美艳的面孔和绝妙的身体,然而气场十足,令人不敢轻易招惹。昨晚累了一晚上,现在终于能独自待一会儿,他可以一边慢慢清洗身体,一边思虑这几天的事情。 金子轩实在是太好懂,他与这位大少爷相处了十几年,又怎么会不了解对方的心思。要说母亲还在世的时候,他对金子轩是真没任何想法,收到玉坠也只能装傻充愣,假装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然而虞紫鸢去世之后,江澄看着丝毫不受影响的父亲和江家,内心一天比一天不平静。 虞家前几年在商场上被对手摆了一道,受了重创,已经大不如前。虽然金夫人曾仗义相帮,施以援手,不过虞紫鸢一向好强,婉拒了闺蜜的帮助,与两个哥哥一起苦撑打拼。江家在s市,与眉山市所在的c省相隔并不近,但也有一些产业和公司在c省发展。虞家当年的事也算闹得不小,江家自然有所耳闻,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可江澄的父母本来就没多少夫妻恩情,离婚之后更是彻底决裂,江枫眠也从未在虞家出事时多问过一句。 江澄听话懂事,学习方面从不让虞紫鸢cao心,每天看着虞紫鸢打理公司,也跟着偷偷学了不少东西。然而虞家最终还是没能撑住,被在c省拓展业务的蓝家收购了股权,将虞家一举并入囊中。 蓝家……蓝涣…… 江澄在收购签订会上见过蓝涣,这位蓝家的总裁年轻有为,成熟沉稳,刚刚三十岁就全权执掌偌大的蓝氏家业,让一众老董事交口称赞,手段不可谓不高明。然而即便是这么一位天之骄子,在看到他时所露出的眼神,也跟那些贪婪的男人没有任何分别。只不过那种赤裸裸的惊艳和占有欲转瞬即逝,要不是江澄在之后的酒会上被塞了写着私人号码的纸条,还真以为自己眼拙看错了。 男人……呵呵。 江澄一边揉洗着白嫩的奶球,一边盯着乳沟中的玉坠发呆。这玉坠是他来s市之前才翻出来戴上的,金子轩从小锦衣玉食,被全家捧在手里宠爱着长大,顺风顺水了二十多年,事事听从父母的安排,一点挫折都没经历过,尤其感情方面,江澄说什么他就信什么,简直单纯得难以想象。现在他终于把江澄吃到嘴里,背着江厌离跟妻弟偷情,这么刺激出格的事,一向循规蹈矩的大少爷又怎么拒绝得了? 况且江澄天生双性,一副身体仿佛就是为了zuoai而生,腿间的花xue从他成年之后逐渐成熟,这段时间以来更是越来越sao痒,yin水时不时就要流一波,连按摩棒都快满足不了。一开始他还觉得烦,不过现在仔细想想,这特殊的体质实在可以当作他的资本之一,别说是只跟江厌离同过床的金少爷,就算是他那个风流成性的表哥,圈内有名的蓝大总裁,有这样的资本在,想来要耍耍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 江澄想得出神,在热水中泡了好久,出浴缸时都热得有些发晕。他擦干净身体,才发现金子轩走得太急,完全忘了给他准备换洗衣物。江澄一边腹诽大少爷不会伺候人,一边任命地回房穿衣。 他在房中翻出自己的贴身衣服,刚套了条冰丝的白色内裤,就听到楼下传来哗啦啦的摔击声,只好胡乱披了件浴袍,匆匆下了楼。厨房中传来一股烧焦的味道,地上碎了两个盘子,金子轩以一种滑稽的姿势举着锅铲,呆立在炉灶旁,见江澄走近,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我就是想给你做点早饭……” 江澄翻了个白眼,指挥金子轩把地上的东西收拾了,又让他去楼上把床单扔进洗衣机里,自己则利落地刷了锅,开始动手做饭。在眉山市的那几年,虞紫鸢时常忙于工作,顾不上他,他就跟着菜谱和视频,学会了煮饭做菜。经常是他放学回家后先做好晚饭,独自写作业学习,等母亲回来,娘俩儿再一起吃。 江澄头一回用金子轩的厨房,也不知道米面放在哪里,自己翻找了好一阵,终于凑齐了想用的食材。他刚洗完澡,本来身上就热,这下更是出了一身汗,索性把浴袍一扔,只系了个围裙,站在流理台旁淘米。 江厌离前段时间少女心大发,买了好多粉粉嫩嫩的家居用品,其中就包括几条公主围裙。江澄随手拽了一条穿上,起初还没感觉不对,穿好后才发现这围裙不仅十分少女,简直是可爱过头,两根带子和裙摆周围都是蕾丝花边,前面的领口呈现微微的弧形,被他一对挺翘的嫩奶往前一顶,顿时撑得更大,向两侧紧绷着扯开。围裙下摆不长,江厌离穿着能遮到大腿中部,江澄穿起来却缩水了一截,堪堪比超短裙长了一点。 后背是两条交叉的X型宽肩带,腰间的绑带倒是不短,系好后还有余富,两根长长的带子垂落下来,在臀缝间来回摇晃,时不时擦过他的屁股和大腿。江澄被绑带蹭得发痒,不自觉地扭了扭腰臀,那带子消停了一会儿,又不老实地贴上去,若即若离地接触着臀腿间裸露的皮肤。 金子轩刚走到厨房门口,便看到江澄赤裸的后背,一滴汗水——亦或是未擦干的热水,正顺着他薄背中央凹陷的脊柱沟向下滑落,无比缓慢地逐渐隐没在臀缝里。那被内裤包裹的屁股又圆又翘,轻薄的三角内裤都快裹不住,紧紧地贴在鼓胀的馒头鲍上,勾勒出清晰的骆驼趾线条。 江澄敏锐地察觉到身后金子轩炽热的目光,无声地抿了抿唇,全然装作没发现,有条不紊地把米倒入电饭锅里,定好时间,又打了两个鸡蛋,边搅拌边随口问他,“做个牛奶鸡蛋饼吧,你能吃吗?这个比较简单,先随便吃点,中午再做别的菜。” 他话音刚落,后背忽然一热,原来是金子轩炙热的胸膛,从后面贴了过来。一双干燥火热的大手扶在他赤裸的细腰两侧,低哑的声音在他耳边回答:“都好。” 江澄不自在地挣了挣,嫌弃地皱皱眉,“热死了,离我远点!少爷去沙发上坐着就行,别在厨房瞎逛,不然打碎了碗,又要收拾。” 金子轩嘴里嗯了一声,却是动也没动,双手在他白皙柔软的皮肤上反复流连。这公主围裙不是江澄的衣服尺寸,他穿着本来就有些紧,胸前的大奶又十分挺翘,硬生生把围裙上围顶出去,从前胸到腰部形成一块真空三角。金子轩的手在他腰侧捏了几把,又向前摸去,贴着他紧实的小腹上下滑动。 “嗯……别、别摸了……痒、哈哈、别摸……我还要做饭呢!” 江澄被他摸得发痒,忍不住笑着躲了躲,又向后不轻不重地踩了他一脚。金子轩受了他这一踩,终于松开了手,低头在他瘦削的肩膀上惩罚性地咬了一口。 “阿澄的厨艺又长进了,记得以前暑假去找你玩,虞阿姨早上走得早,你也给我做鸡蛋饼吃。” 江澄听他提到母亲,眼神稍稍柔和下来,似乎也回想起了以前的旧事。那时他还只有十五六岁,比金子轩矮了半个头,却还是穿着母亲的围裙,小大人儿似的给金大少爷做早饭。 金子轩垂头埋在他脖颈间,深深嗅着他身上沐浴后的清新香气,边吻着他细长的脖子,边沉沉说道:“那个时候我就想,要是我能娶你回家就好了,你这么好看,又这么聪明……后来我不小心撞见你洗澡,就跟魔怔了似的,晚上做梦都是你在我身下的样子……” 江澄被他guntang的气息一扑,浑身一阵阵的发软,端着碗的手都快端不住,气息不稳地摇摇头,“原来你那个时候就……可我当时才十五岁,你——嗯!” 金子轩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双手隔着围裙放在他的双乳上,轻缓地揉搓按摩。围裙的布料略厚,质地并不十分柔软,两个红肿的奶头顶在围裙上,被手指由轻到重地不断摩挲,又痒又麻的细微快感从乳尖处突兀地传来,江澄难耐地粗喘一声,手中透明的玻璃碗重重一放,碗中的蛋液剧烈晃动着,四溅而出。 “别、啊……别揉、唔、嗯……我、我还要、做饭……啊……” “你做你的,别管我。” 金子轩手中覆着布料去蹭他的奶子,没多久就把白软的嫩奶磨得微烫发红。起先这嫩乳还害羞着,不肯抬头,被金子轩的手用力抓揉了一会儿,逐渐大胆起来,两个奶头硬挺鼓胀,虽然被围裙束缚着,仍然不甘示弱地往外拱。从金子轩的视线向下望去,就能看到江澄胸前深深的乳沟,与围裙上戳出去的两点激凸。 金子轩昨晚并不清醒,只能记起一些片段,现在神智清明地受到这香艳的视觉冲击,更是口干舌燥,yinjing在裤子里一跳一跳地发疼。他手上揉着奶球,腰也不自觉地向前顶,用胯下鼓起的大包去轻撞江澄的臀缝。 江澄早就感觉到臀瓣间越来越硬烫的roubang,扭腰想躲,又被金子轩抓着奶子,动弹不得。他每被顶一下,耻骨就撞到流理台的边沿上,包在内裤中的yinjing也被撞得起了反应,在轻软的内裤里逐渐苏醒。 “唔——嗯、啊……” 被玩奶头的感觉实在很爽,江澄杏眼迷离,红唇微张,小口地呻吟着,情不自禁地夹着腿,挺腰把奶子往金子轩手里送。然而隔了一层布料,却始终如隔靴搔痒,两只涨硬的嫩奶被束缚在紧绷的围裙里,又勒又窄,根本透不过气。江澄一面觉得舒服,一面又被勒得难受,独自忍了一会儿,见金子轩好像并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不禁自己伸出手,从围裙的一侧探了进去。 金子轩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手,“阿澄要干嘛?” “奶子、紧……嗯、不舒服……” 金子轩舔着他的耳垂道歉,“是哥哥的不对,阿澄继续做饭,我来帮你。” 他握着江澄的两只手,一只放在碗上,一只抓着打蛋器,象征性地搅拌了几下。等他松了手,江澄还真如他所愿,机械地搅拌起碗里的蛋液,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懵懂模样。 金子轩也不想再隔着衣服玩弄,双手自江澄胸口的围裙两侧伸入,放在两个嫩奶的底部,从奶根处向奶头又缓又重地捋动。 “嗯……啊、唔……哈啊……轻点、啊……” 金子轩终于真切地摸到了奶子,心中激动,手中动作也有些失控,五指紧紧抓着奶球,食指和中指轮番挤压艳红的奶头。本来奶子被困在尺寸不大的围裙里,就勒得难受,现在加了他的两只手,更没多少空间,被手指和掌心压得扁扁圆圆,奶rou都从围裙两边挤了出来。 金子轩玩了一会儿,也觉得伸展不开,终于向中间微一用力,把江澄胸前的围裙向里一压,合成一条,全部夹在乳沟间。两个挺翘的奶子被压抑许久,这下终于没了束缚,突地弹跳出来,晃着层层乳波,被金子轩揪着奶头向两边高高扯开,又弹性十足地弹回原处,继续接受大手的揉捏把玩。 “啊……嗯啊……唔、嗯、好舒服……啊……” 江澄手里的动作越来越慢,舒服得只知道挺着胸脯,屁股也不自觉地向后送,迎合金子轩的撞击。奶子被玩得涨硬勃起,奶头像小石子一样硬,就连绯红的乳晕都在手指的摩挲下涨大了一圈。江澄浑身都是敏感点,奶子更是saoyin十足,上面被玩着,下面yin水就流了一滚,黏糊糊湿哒哒的粘在内裤上。 金子轩见他下意识地夹磨腿心,就知道他流水了,伸手向下一摸,果然摸到几丝黏稠的yin液。嫩屄昨晚才被jiba开了苞,现在又饥渴地吐着口水,真不愧是天生适合zuoai的双性身体。金子轩心里赞叹着,也褪下居家裤,放出早已硬痛的jiba,插进江澄柔软的腿缝间,隔着内裤磨擦鼓鼓的馒头包。 江澄长得又高又瘦,除了奶子和屁股圆翘多rou外,也就大腿上还有些软rou。炙硬的jiba就插在这软嫩的腿缝中,被腿心的嫩rou柔柔的夹住,虽然不比屄rou吸力强,却也弹软十足。茎身缓慢地磨着内裤中的嫩屄,两瓣肥软的鲍唇昨夜还被玩得惨兮兮的发肿,一碰到roubang,又犯起痒来,在jiba的抽磨下坚持了没几分钟,便乖顺地向两边打开,露出柔嫩多汁的娇小花口。 花xue昨晚刚尝到jiba的滋味,现在被roubang磨着,微红的yindao口酸胀酥麻,更是回忆起蚀骨销魂的快感,屄内的嫩rou激动地蠕动着,努力把jiba往花xue中吸。yin水陆陆续续淌了几波,起先还被冰丝内裤兜住,然而越往后流得越多,从内裤底部黏黏的渗透出来,混着马眼里溢出的腺液,沾得茎身和腿间湿滑一片。 略肿的阴蒂也被磨得受不了,从花唇中探出了头。金子轩昨晚揪着阴蒂玩了好久,此时花蒂还有些胀,被roubang一撞,微微发疼,充血红肿地凸立在外,把内裤顶起了一个小尖儿。 “嗯……哈、啊……唔、嗯啊……痒、哈啊、里面……重一点、啊……” 金子轩用食指和中指夹着奶头挤捏,粗喘着问他:“阿澄哪里痒?” “里面、嗯、啊……下面……唔、屄、啊、啊……屄里、嗯、痒……” 江澄浑身轻颤,夹着屁股主动去蹭那根硬棍,奶头和屄口的快感都酥酥麻麻,如无数道细微的电流,却又远远不够。花缝被蹭得越来越开,嫩屄中的软rou受到嫩乳和花口的刺激,更是欲求不满,急切地翕动收缩,流着口水请求jiba进入。 “好好,哥哥帮你,”金子轩在他裸露的皮肤上吻出一个个鲜红痕迹,还不忘提醒他,“鸡蛋好了,该倒牛奶了。” 江澄早就意识迷离,全身上下都散发着浓重的情欲香气,哪里还顾得上碗里的蛋液。听金子轩这么一说,他才恍惚记起来早餐的事情,抖着手去抓一旁的牛奶盒子,却因为手上无力,拧了几次才拧开。 金子轩趁他拿牛奶的功夫,伸出食指摸到他的内裤下面,隔着布料轻轻搔刮几下,又把湿湿凉凉的内裤底端向一侧勾开,仅露出张开的花xue。没了布料的阻隔,yin水流得更欢了,jiba还没插入,sao水就顺着金子轩的手指往下滴。这小嘴虽然还肿着,却贪吃得厉害,吸着指头往里进。金子轩粗略翻搅几下,再难忍耐,挺胯向前一顶,guitou顶开红肿的花口,长驱直入,猛地撞进了湿热的嫩屄中。 “唔、啊——!” 江澄猝不及防地被他突然干入,浑身一抖,差点打翻手里的牛奶盒子。嫩屄饥渴久了,再次吃到jiba自然欢欣鼓舞,屄rou激动地不停收缩,紧紧吸着茎身和guitou。这娇嫩的小屄昨晚被干了许久,汁水虽然充沛,但短时间内被再次撑开,还是麻麻发胀,被粗硬guntang的jiba插得又爽又痛,不自觉地突突跳着痉挛打颤。 金子轩却被这样的花xue吸得舒爽极了,隐约回忆起了昨夜caoxue的快感,循着仅存的记忆在嫩屄深处捣撞。roubang插了没几下,就被他找到了花心,肿胀坚硬的蘑菇头抵在G点上不停撞击,捣得那块软rou越来越硬,屄rou颤巍巍地裹着jiba,舒服得一个劲儿的流水。 金子轩手上玩着嫩奶,jibacao着嫩xue,口中还尽职尽责地嘱咐江澄,“倒牛奶啊。” 嫩屄中的快感一浪高过一浪,jiba狠重的抽顶干得花心抽搐不止,小内裤也紧紧勒着硬涨的阴蒂和yinjing,这号称无痕冰丝的轻薄布片,反而在肥软圆翘的rou臀上勒出了两道深深的痕迹。江澄双腿发颤,yinjing都快把内裤顶破了,哪还有心思倒牛奶,金子轩又舔着他的耳垂重复了一遍,他才迟缓地抬起手,颤抖着倾斜奶盒,往碗里倒了一点。 “嗯——!啊、啊啊、别……呜、别顶、啊、不……不行、那里、啊、别……哈啊——!” 金子轩嘴上说着让他倒,自己却坏心眼地一转角度,guitou不再一味顶撞G点,而是朝更深处的zigong捣去。他每狠干一下,江澄的手就重重抖一下,碗口那么大,这一小盒牛奶偏偏愣是倒不进碗中,大半洒在了流理台上。 江澄慌乱地低头补救,视线中却是自己被金子轩扯玩到勃起的大奶,两个奶头像樱桃一样又大又艳,乳白色的奶rou上全是乱七八糟的鲜红指痕。奶子被玩了太久,已经硬得不行,却因为没法喷奶,只能这样鼓胀着发痛。男人的两只大手却依然不放,还是牢牢地掌控着奶子,挤得指缝间都充满了软白的嫩rou。 这样的视觉冲击太过强烈,伴着屄心深处的激烈快感直冲大脑,江澄摇头呜咽,再也顾不得早餐,一把撑在流满牛奶的流理台上,柔软的红唇半开半合,yin叫间流出几丝兜不住的涎水。金子轩的jiba把屄口撑得又大又圆,毫无阻碍地在嫩屄中进进出出,小内裤却从臀缝到阴蒂处被挤成细细的一条,被jiba挡着无法回位,只能不断磨着茎身。jiba每次抽出顶入,都有少许麻痒感在柱身上来回刷磨,激得roubang越来越硬,狠命往宫口撞。 “啊……zigong、啊、不、不行……啊啊、不能、啊、进……啊、啊、别……” 江澄被干得吐出一点舌尖,巨大的爽意令他无法抗拒roubang的狠插,然而guitou每撞一下宫口,他就夹着屁股向上提,天生的危机感令他下意识地保护zigong被插入。金子轩cao不到zigong,自然十分不满意,一手揪住两个奶头,并在掌中一起玩弄,另一手则从围裙下摆伸进去,覆到江澄鼓起的yinjing上。 “嗯——!嗯啊、手、啊……不、啊、哈啊……” 早就勃起的rou茎顶着内裤,把本就只有巴掌大的布料硬生生又戳出去一大截,花蒂被勒得更紧了,金子轩却丝毫没有放它们出来的意思,只隔着内裤揉玩那根rou棍。他手上用力,扯着布料去taonongyinjing,从根部到guitou快速地来回撸动。江澄被他玩得又难受又舒服,一会儿想让他把yinjing释放出来,一会儿又想让他再重些快些,两种矛盾混乱的异样快感不断侵袭他的身体和大脑。 金子轩一边帮他撸,一边撞着zigong,江澄的yinjing快要高潮了,一跳一跳地在他手中打颤。这双性美人被前后夹击,再也无力夹弄屁股,只能任由凶狠的guitou奋力凿击宫口。然而那贪吃的zigong却跟他的想法背道而驰,次次迎合jiba的捣撞,guitou每往上顶弄一次,zigong就配合着往下降一点,似乎十分期待将guitou吃进去。 金子轩常年健身,耐力持久,有力的腰腹肌rou紧紧绷着,不知疲倦地cao着嫩xue。然而江澄却快到极限了,yinjing被对方粗暴地又撸了十几下,就在大手中的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金子轩察觉到他要高潮,马上加快速度,手掌磨着茎身,两个指头不停地刺激冠状沟,拇指更是抠住顶部,指甲在马眼上狠狠一掐! “嗯啊——!啊、呜、哈啊、射……嗯啊、射了、啊、啊……” 江澄在他怀中突地一僵,红唇大张,浪叫着达到了高潮。一股一股的白精向外喷出,小部分被兜在内裤里面,兜不住的jingye则从内裤缝隙里流出,滴滴答答落在地上。剧烈颤抖的花xue被jiba强行cao开,yin水噗呲噗呲四溅,顺着茎身往下淌,与jingye一起在地板上汇成一小滩。 嫩屄在yinjing的高潮中疯狂痉挛,拼命吸着硬烫的大guitou,妄图榨出浓精。软滑的屄rou仿佛无数个吸盘,吸得金子轩腰眼发麻,热汗如雨,咬牙狠顶宫口。两个紫红的大囊袋啪啪啪打在水润光滑的股间,撞击时拍出一片绯红,离开时又牵出条条黏丝。江澄被干得双腿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前倾,又被金子轩揉着奶子摁回来,硬到极致的jiba狠狠捣着zigong,把弹软的zigong撞得抽搐变形,终于耐不住这样猛烈的cao干,宫口倏地张开了一道小缝! “啊——不、啊——!!疼、呜、好疼、啊、啊……子轩、哈啊、啊、子轩哥……不行、不行了、啊……” 江澄眼前泛白,疼痛伴着莫大的快感遽然袭来,屄内yin水狂喷,他激烈挣动着,在又怕又爽的情绪中骤然攀上了高潮。宫口被cao得发肿,连连高潮,两个汗津津的大奶从手中弹跳而出,金子轩被他挣脱得猝不及防,闷哼一声,手臂箍住他的细腰,硬是凭借最后一点理智猛地拔出roubang,抵着阴蒂狂乱地射出一泡泡guntang浓精。 阴蒂被jingye冲得一抖,也在紧绷的内裤中高潮了。嫩屄里随之喷出汩汩暖热yin水,溅在阴户和腿心上,又顺着江澄的大腿缓缓往下淌。两人一身精水yin水的抱在一起,都是粗喘不止,从昨晚到现在已经十多个小时了,饭没吃上一口,zuoai倒是做了好几回。 江澄腰酸腿软,实在懒得动弹,金子轩把他抱到沙发上,直接叫了外卖,又帮他擦干净下身,换了衣服,自己则草草收拾了一番厨房的残局。他从小到大哪干过这些,只能通通毁尸灭迹,把能扔的东西全都一股脑儿丢出门外。 金子轩在常去的饭店点了几道菜,拿出来摆了桌,都是江澄爱吃的。江澄肚子早就饿了,看到美食当然高兴,又有些诧异,低头吃了几口,忍不住咬着筷子问他,“你怎么光点我喜欢吃的?不对,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什么?” 金子轩剥了个虾放在他盘子里,努力控制着脸上的表情,假装不经意地扒了几口饭,“之前咱们在一起玩了那么久,我要是再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就怪了!咳、别说话了,快吃饭!” 江澄这才不说话了,脸色稍稍有些不自然,两个人各怀心事,别别扭扭地吃完了一顿价值不菲的午餐。等填饱了肚子,胃里也舒服了许多,江澄这才餍足地呼出一口气,眯眼舔了舔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