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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G向,食人,性虐,群jian,人彘)

    这一批战俘在被处决的前一夜迎来了程昱。

    锦袍玉带的白发男人先来到一个躺在地上、断了一手一脚还受了致命刀伤的残兵面前。他拉起还在缓慢渗血的手腕,舔了上去,细细吮吸断面上未结痂的新鲜创口,用牙齿绕着尺骨和桡骨啃咬,时而发出一声带着颤抖鼻音的咀嚼吞咽。

    残兵一动不动,毫无反应。程昱吃了很久,姿态优雅,素白的衣襟没有沾上一点血污,抬起头时,残兵的手肘只剩下光滑莹白的两根骨头。程昱蹲下身,撩开禁步压着的衣摆,用另一张嘴再次吃进去。

    残兵终于有了点反应,干涩的眼珠转向程昱。程昱像刚刚吃他血rou一样专注,湿热的肠道在两段白骨上缓缓蠕动。尺骨更细,随着摆腰摇晃着戳刺肠壁,勾平褶皱,程昱呻吟着更用力的收缩xuerou,挤压更粗也更坚固的桡骨在同一处用骨茬研磨,凹凸不平的骨截面在脆弱的rou壁上剐擦,程昱的血和sao水顺着骨头淌下来,滴进上臂血淋淋的伤口里。

    程昱对上残兵的眼睛,神情迷醉地俯下身,“你快死了,何不与米rou仙融为一体,大道永生?”

    那双被生啖血rou都没有丝毫触动的眼睛忽然爆出骇人精光,回光返照的男人将小臂一口气全部捅进程昱的体内,尺骨在这个过程中不堪挤压碎裂,一片片扎进程昱肠子上,桡骨一路穿透层叠的崎岖,卡在不得寸进的小口。

    残兵不甘心地用尽最后的力气向上顶弄几下,程昱被颠起来,结肠口几乎被捅开。

    “喝——呃——”程昱踮着脚尖打颤,爽得两眼翻白,屁眼紧贴着大臂的创面抽搐,碎rou被吸进xue里,发出粘腻的咕叽声。

    他高潮了,残兵死在他高潮这刻。

    等余韵散去,程昱摇晃着站起来,仍然衣冠齐整,带着优雅的笑意,屁眼的sao水稀释着血化作细流,混着骨茬和rou糜一波波涌出来。

    他对着阴暗地牢里上百双狼一样盯着这一切的眼睛说:“来吧,来吧,和东阿程昱交易,你永远不会吃亏。”

    一场死亡前的狂欢就此拉开序幕。

    没有受伤、四肢健全的人仍然想要先杀死他。四个孔武有力的壮汉将程昱扑到在地,双目通红赤手空拳撕扯他,程昱没有丝毫挣扎,于是双臂双腿都被从身体上生生扯断。

    “木头……”

    “他不是人……”

    变成人彘的程昱滚落在地,失去了半个身体后,他的长发就像一抔黑暗里散落的雪,格外明亮,对于在阴沟里等死的人来说太耀眼,太圣洁。这些残兵在上战场之前也不过是衣不蔽体、朝不保夕的流民,他们怯懦地在这份咄咄逼人的雪白里退缩。

    程昱宽容地笑了笑,银蓝色的眼珠闪过血光,慢慢伸出舌尖。他的舌头是如此猩红,如此柔软,在半空勾出一个曼妙的弧度,回到他的口腔,然后,程昱将只剩下一小段大腿根的下身缓缓分开,朝所有人展示他歪在一侧的半软性器和仍然流着一小股带着rou糜血水的后xue。

    刹那间,这些再也见不到明天太阳的男人们就粗重了呼吸,繁衍的本能让他们不再像人,像兽。

    人型的野兽们再度扑了上来,当然,就算是在所有人都平等迎接死亡的前夕,也分了三六九等。拆掉程昱胳膊腿的四个健全壮汉率先团团围住他,两个人把鸡吧一左一右怼进他嘴里,他薄薄的嘴唇立刻被撑的变形,下巴被挤的脱位,皮囊上肮脏的咸腥急切地侵占他的口腔,弄得他干呕恶心。程昱皱眉露出不适,他的牙没办法咬合了。

    同时,后xue也捅入剩下两根,挤挤挨挨的鸡吧你争我抢,xue口当即被撑的开裂。程昱却舒缓了眉眼,因为上一个遗留者的骨片扎进了他们坚硬激动的rou棍上,新鲜的血液又涌入程昱体内,他迫切地主动晃起屁股,用力裹咂xuerou,想要剥离更多。

    其中一个人痛的叫了一声,恼火地扇了程昱屁股一巴掌,又被那种养尊处优的细腻皮rou迷恋的揉捏起来,“他逼里还有渣滓,嘶。”

    旁边的人扭曲着脸没有回应,只专注把程昱cao的砰砰响。他当然也痛,但难道会有明天被砍头、被活埋痛吗?这么热腾腾、湿乎乎的sao逼,可不是那些和他一样柴瘦干瘪的军妓能有的。要不是旁边还有一根碍事的,他的鸡吧会被这个一直积极热情抽搐的roudong完全包裹起来,那些小小的骨茬算什么,他现在甚至已经感觉不到这些恼人的小东西了……

    程昱眼睛的红光越来越亮了,但四个男人没有一个发现,他们正为jianyin眼前这个又尊贵又下贱的rou体着迷。

    最开始无论上下,他们都只想要尽快射到程昱体内。口腔里的鸡吧不顾一切的往他喉管里冲,因为下巴被撑脱臼了,鸡吧想要更窄的小口服侍。程昱的舌头被冲撞的东倒西歪,在这个过程中没有章法地刮着马眼、冠状沟、包皮褶皱。一个人在被程昱的舌头又一次滑过guitou时舒爽的直哆嗦,主动放弃了继续深入,用两只手指夹住他的舌头扯到外面,把它当成一块鱼rou反反复复擦着guitou,强jian他的味蕾。

    另一个人有了空间,马上扣住程昱的头,丛生的阴毛堵住程昱的鼻腔,在他的呜呜声里一口气冲入喉头,然后他不再动腰,来来回回扯着程昱的头,向更深处死命撞击,程昱缺氧窒息,急速抽气的节奏让喉咙几乎是迫不及待的要把guitou吸进他的食道。

    下面的两人手更空闲,他们扒光了程昱,粗糙黝黑的手来回抚摸白嫩到发光的皮rou。程昱受不了这个,太轻了,简直像用羽毛在搔他,浑身发抖地试图躲闪。

    这果然惹恼了男人们,他们开始猛烈扇打他的躯体,奶子、屁股、鸡吧当然是重点关照的。一个人更喜欢程昱的胸,程昱的身材不算健壮,但在他浑身都在cao干里瘫软的时候,轻轻一抓就能聚起一把乳rou,攥的紧了,rufang就会从指缝溢出来,再用力,白皙的皮肤就留下一道道紫红指印,好像连他的掌纹都拓了上去。另一个人喜欢虐待程昱的鸡吧,骂骂咧咧地掰折程昱玉柱似的鸡吧,把囊蛋捏的扁扁的,“要是另一个逼多好,长了个没用的玩意。”“这儿不是木头?我掰下来看看?”“sao逼,这都能硬!”他似乎通过污言秽语得到了更深层的快感,那些骨茬划破的细小伤口都不痛了。

    在外层的阴影里,其他人都沉默撸动着自己,没有一个人提醒他们实际在发生什么。

    所有人都能看得到,他们四个的鸡吧正在一点点从根部齐整地被撕开。之所以说是撕,是因为皮rou裂开的一点都不规则,偶尔会因为拉力过大弹跳出一根白生生的筋络或者青色的血管。

    然而鸡吧都在原本身体上摇摇欲坠,四个人仍然疯狂地挺腰,露出如痴如狂的快乐神情。

    最中心被四根鸡吧猛插——或者说吞吃着四根鸡吧的程昱看似毫无反抗之力的在空中飘荡,浑身都是红肿的巴掌印,奶子青紫遍布,鸡吧被蹂躏到弯折了一个怪异的角度,吐出一点带血的浑浊粘液;头被亢奋地按在男人的胯部撞着,舌头被扯出来像块红绸似的摇乱——由于脱离口腔太久,已经没有津液,发出砂纸似的打磨声;屁眼变成不规则的裂口椭圆,正对着的人从男人的腿间看到roudong里面血rou模糊的糜烂。

    “唔……唔……唔——”

    然而其他人都在啪啪声中听到了,程昱呻吟里越来越明显的品尝声。

    第一根彻底掉落的是插入程昱喉咙的那根。男人按着程昱头的手几乎要把这颗秀美的头颅挤碎,程昱的鼻梁被他的胯骨撞得滴滴答答流下鼻血,落进嘴里,倒是润滑了干燥的舌头。他“感觉”guitou已经彻底嵌在了程昱的喉咙里,程昱的小舌正被他的马眼拨弄,一直在反胃得干呕,那种反刍似的收缩简直让人飘飘欲仙,他要射了……

    男人发出和程昱一样听不出人声的喉音,鸡吧彻底脱离他的身体,最后留存的是射精的快感,人就带着这样的笑容倒在地上死去。

    “唔——咕,咕——”男人的jingye直接落入程昱的胃里,因为不能用牙关,舌头还被扯着,他只能昂着头,让这根射精后疲软的鸡吧靠吞咽一点点进入他的食道。当两颗囊蛋一起挤进喉管时,程昱瞳孔放大,几乎要被噎死,没有手臂的肩膀下意识扭动着挣扎,又招致那个碎嘴的男人几个扇在胴体上的巴掌。程昱弹动着身躯,在窒息里射出第一股jingye,已经弯折的鸡吧射的断断续续,可悲地边射边瑟缩着,但同时像蟒蛇一样,把嗓子撑到极限,吞吃了第一根鸡吧。

    第二根就轮到了碎嘴的男人。他见程昱射了,骂声更高,又兴奋又生气,用手狠狠拧着骨折的前半段,程昱的鸡吧发出牙酸的吱呀声——他的也是。当程昱包括guitou在内的一半鸡吧都失去了骨头的支撑,变成了一条软rou左右乱晃时,男人狂骂着“万人骑的sao表子!”耸腰射入了他体内,嘴角还挂着喷出的唾液,轰然倒地。

    没了一个人的遮挡,对着程昱屁眼方向的人就能看的更清楚:撑烂的xue口松松垮垮,每挤弄一下,就会溢出一点rou沫、血水和黏糊糊的白精。

    在另一个鸡吧仍然卖力抽弄时,单独吃下这根显然是不可能的,所以程昱耐心等着。他没有等太久,这个男人从头到尾的心神都在程昱的屁眼上,他不知道自己的鸡吧已经被骨片割的像削皮的烂黄瓜,只觉得越来越舒服了,好像已经和这个软烂的xue融为一体,就像一碗稀粥,最开始他是搅动稀粥的勺子,现在他是里面的一粒米,程昱收缩屁眼时仿佛有张嘴在把米粒们嚼的更烂,他要彻底融进米汤里了……

    又一声倒地,后xue彻底没了遮挡,有一个人爬的更近了一些,屏住呼吸近距离观看程昱是如何悬在空中,用屁眼咀嚼两根不太完整的鸡吧。

    他的小腹黏着从废了的马眼里淅淅沥沥淌出来的jingye,生孩子似的用力起伏,带动屁眼规律的一收一缩,里面他的肠壁和剃下来的碎rou混成一团,间或发出咯吱咯吱的搅碎声,但四颗卵蛋挂着往下坠,屁眼不甘心地张到一个拳头也能轻松进去的程度,还是无法吸进去。

    程昱流着涎水,盯着最近的观众,眼珠几乎被红光覆盖,含混地发出不清楚的呢喃。

    帮我……

    玩他舌头的最后一根鸡吧在舌头的波荡中抵住他的上颚猛地喷溅出jingye,白浓从程昱闭不上的下巴和口水一起流下去,被cao到麻木的舌头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卷起来,试着用舌头插自己的喉咙,如法炮制生吞第一根的流程。

    帮我……

    那人仍然只是呆愣愣看着,程昱叹息一声,闭上眼,身体猛地砸回地上。落地的瞬间,他的一只手从阴影里飞回来,穿透障碍物,亲自用拳头将四颗卵蛋都怼进自己的体内。

    “呃!——嗯哈……”

    程昱的屁眼依依不舍地吐出自己的拳头,也没有继续咀嚼那四个圆球,就那么含着。他动了动肩膀,串着一个人的右手重新接回原位,把他的下巴也按回去。

    “唔……没有痛苦,在极乐里和米rou仙融为一体吧。”

    程昱吞下最后一根鸡吧,把右手抽出来,鲜活的心脏又让他露出饕鬄的贪婪。他翻身压在胸口一个血洞的尸体上,用含着四个精囊的屁眼朝尸体直挺挺的鸡吧坐下去,骑乘cao弄自己,四颗圆球滚动着撞击他的sao点,爽的他坏掉的烂鸡吧不停滑精。

    他把心脏塞进尸体仍然迷茫微张的嘴里,在迸溅的血花里吮吻啃咬,最后叼起大动脉回头。

    “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