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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地呿了声,嘀咕:“我一个女孩子都没有不高兴,你在那儿吃什么飞醋。。”顾江凑过去,在她脸蛋上咬了口,“我这定力,你还用担心我?”许思意对手指,小声:“但是我听说,欧洲美人都是纤腰丰臀大长腿,身材非常火辣。”顾江轻轻一抬眉,“你胸也不小。”“……”谁在和你讨论这个了(╯‵□′)╯︵┻━┻!!!许思意整张脸瞬间红了个底朝天,皱皱眉,打了他一下。顾江低笑出声,懒洋洋地说:“我又不喜欢那种纤腰丰臀大长腿,不是我的菜。”许思意忽然好奇:“那你喜欢哪种类型?”“你这种。”“……”顾江修长的指尖轻轻落在她绯红的脸颊上,漆黑的眸子弥漫着一丝浅笑:“我只喜欢许思意的眼睛,许思意的鼻子,许思意的整张脸。我只喜欢‘许思意’。”许思意心里一甜,连耳朵根都羞成了粉红色,清了清嗓子,想要跳过这个令她面红耳赤的话题,“那你这段时间,除了学习,平时都干些什么呀?”顾江懒懒地说:“想我宝贝儿啊。”许思意羞窘欲绝,眼一瞪,“我是问你平时有哪些兴趣爱好?比如还是像以前一样,打打篮球什么的?”顾江摇头,语气很平静也很严肃:“我唯一的兴趣爱好,就是想你。”“……”她fo了。许思意被他撩得全身都快起火,低斥道:“你今天怎么回事,嘴巴跟抹了蜜一样,就没一句正经话。”虽然这位大佬以前也是个浪破天际的土味情话王,但是今天,她觉得自己是在有点招架不住。果然是小别胜那啥吗?她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怎么不正经。”顾江在她粉嘟嘟的脸蛋上轻咬了口,嫌不够,又舔了舔她浅粉色的柔软唇瓣,“给我听好。我今天说的每句话,都特别正经。”好吧,勉强当你都说的肺腑之言。许思意想忍住笑,嘴角却不自觉地往上弯,忽然又想起什么,疑惑道:“对了,今天你给夏尔说了什么呀?他居然对我笑了。”“我只是告诉他,”顾江把他的姑娘拥入怀中,“他的jiejie许思意,是一个小超人。”小家伙毛茸茸的脑袋刚好嵌入他下巴和颈项之间,似乎觉得惊讶,她仰起小脸儿望向他,说:“为什么说我是超人?”“你是。”顾江的唇印在许思意眉心位置,闭上了眼睛。他的小姑娘,乐观、坚强、勇敢、善良,仿佛一只会变身的小兔子,平日里温和柔软人畜无害,但披上战甲,却能够对抗邪恶拯救世界。许思意眸光突的闪了闪,没有说话,纤细的两只手臂环过他劲瘦的窄腰,用力收拢。忽然眼眶微湿。我亲爱的少年啊,我曾是被阳光和温暖抛弃的孩子,孤军奋战,孤立无援,身后空无一人,后来遇见你,你就成了我的千军万马,为我阻挡着人间的锋利和全是世界的恶意。你才是真正的超人。*据许母说,瓦尔罗常年混迹于图卢兹和巴黎两地的各类赌场,和全世界所有赌棍的心理一样,赢了还想赢,输了就想回本,最后的结局无一例外都是输得身无分文。这个法国人渣只有在包里摸不出一个子儿时,才会拿着一瓶酒醉醺醺地回家。然后便是问许母要钱。要到了钱,就回赌场继续赌,要不到钱,则对许母和夏尔拳打脚踢。根据许母提供的线索,两天后,顾江派出去的人果然在图卢兹的一间地下赌场里找到了瓦尔罗。彼时,他正因为又一次输光了全部赌资而暴躁不堪,坐在大马路边上,一边浏览着存在手机里的林兰的床照,一边盘算着向一家成|人网站出售妻子的这些照片换点儿钱。那些照片都是他和林兰刚认识那会儿拍的。林兰彼时刚刚和前夫离婚,情伤深重,整日买醉,瓦尔罗就是在那个时候看上了这个漂亮又身揣巨额离婚赔偿金的东方美人。林兰长得很美,脑子却不怎么聪明,瓦尔罗身为情场老手,几乎没花多少工夫便把她弄上了床,还以情趣为由,花言巧语哄着她拍下了不少大尺度照片。瓦尔罗拍这些照片,既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性|心理,也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想着日后林兰如果提出要离开他,他就用这些照片威胁这个软弱的女人。瓦尔罗抽着烟坐在路边,手指滑动屏幕,退出来,准备给一家他之前查好的成|人网站投稿。然而,在瓦尔罗登入邮箱的前一秒,一个黑色麻袋忽然罩在了他头上。“……什么人!”瓦尔罗惊慌大吼,“救命!”对方狠狠一拳打在他左脸上,也说的法语,怒斥道:“老实点儿!”这一拳又狠又重几乎下的死手,瓦尔罗吃痛,吐出了一颗被打落的牙,怕挨揍,瞬间老老实实不敢再乱动。“妈的,怂得跟他妈个孙子一样。”大汉换回中文骂了句,手一拎,直接把瓦尔罗扔垃圾似的扔进了汽车后备箱。砰一声,关上后备箱门。绝尘而去。赌场门前本就不太平,当地的路人看见这一幕,只以为是哪个赌徒又欠债不还惹了麻烦,不以为意,冷漠而麻木地收回视线走开了。汽车一路飞驰,数分钟后,停在了许母位于图卢兹的家门口。左右车门打开,下来两个亚洲面孔男人,一个西装革履戴着眼镜,一个光头,人高马大肌rou纠结。后者大步上前打开后备箱,一只手就把那个黑色麻袋给拎了起来。被塞在麻袋里的瓦尔罗被颠了一路,头昏目眩犯恶心,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便被狠狠扔在了地上。膝盖骨磕在地上,疼得他额头冒冷汗。紧接着唰一下,蒙住他头的黑色麻袋被打开,阳光顿时刺痛他的眼睛。“……”瓦尔罗皱眉,抬手挡了挡光,刚有动作,边儿上便大步过来一个人,拿着根绳子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两只手给捆起来。瓦尔罗激烈地挣扎起来。两人动作往来间碰落了柜子上的一个玻璃瓶,噼里啪啦一阵脆响,碎片满地。“妈的,再给老子横!”大汉咬牙,狠狠几拳头砸在法国男人的脸上,揍得他鼻青脸肿眼冒金星,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这时,西装革履的男人轻轻推了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