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德朋克篇(未完)
賽德朋克篇(未完)
男人、少女、先生(组织头领之一)、其馀头领们(?~?号)。 没有人名只有代称。 涉及:强迫、卖身、药物、诡异设定、角色都不是处、幼女强jian、7P ——— 少女打从十岁起便是组织底下的‘狗’。 一隻失去自由,没有思考能力,只剩下苟延残喘资格的‘母狗’。 在末日后復甦的恶劣的环境下,人们想要生存就必需动用一切方式,而少女的父亲也不例外。 父亲为了果腹将女儿以不过就是几日的营养液贱卖给了,在A市中势力庞大的‘组织’。 少女想当然耳地怨恨着父亲,迫使她至此沦落成为了组织裡人人发洩的母狗,委身于那群脑满肠肥的官员们,甚至逼迫她扮演个yin荡不堪的女性,承受着每日每夜残暴的侵入,但是历经了这些年她似乎也能理解父亲的立场。 面对现在的世道,光是自救都来不及,何来的亲情一说,也因此少女回想起在母亲因难产逝世后,他们父女俩相依为命地在满是恶臭的暗巷区生活的点点滴滴,她多少拥有过短暂的家人,即便不美满,却也曾经有位父亲为了养大刚从母体出来的婴儿,不惜一切的方式来赚取能够购买人工乳汁的电子币。 只不过理解与原谅那就是两码子事了。 “你是来确认任务完成了?”少女盘坐在凌乱不堪的床垫上,迷濛的湛蓝眼珠在细长的睫毛下流露出猗靡的情绪,苍白的指缝间夹着被星火点缀的菸草,丰厚且艳红的唇瓣在下颚仰起时吐出了浓厚的白烟,那张跳脱出少女年龄的精巧五官总是参杂着矛盾的颓靡与疯狂,这也导致她愈是接近成年愈是获得更多客户的钦点,也因此少女也从专门卖身的‘母狗’标籤,晋升到了专门解决对组织有害或是无用的客人们。 “??上头说要留一口气。”一步步踏入房内的男人身穿着一袭黑漆皮的长外衣,厚重的军靴在绒毛地毯上留下了一个个沾染泥泞的印渍,他走到了少女的身前,俯视着全身赤裸的少女,锋利的眉眼不带一丝情感地诉说着上头的命令,深邃的五官依旧是冷冰冰不带一丝温度,再加上俐落的发型更是衬托出男人一板一眼的印象。 “留了呀,在你进门前,这死猪可还在抽动着。”少女不在乎地站起身来,完全不避讳自己全裸的姿态,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男人瞧见那逐渐发育完全的凹凸身形。再说了,相较于毫无价值的羞耻心来说,少女更在乎的是被男人俯视的行为,以至于她站在了床垫上就比男人高出了一颗头驴以上,理所应当的下撇视线。 “??”男人怎麽会不暸解少女此刻恶劣的话语所代表的涵意,除了明摆着他太慢才来套房以外,同时也让他未能完美地达成组织交托的任务。 男人并不擅长揣测他人的想法,但是他却能清楚地感受到来自少女眼神中的鄙夷与厌恶,貌似很早以前就针对他了。 同样是一条‘狗’,男人与少女之间却未能有同病相怜的共鸣,只因为他们仅能从彼此身上看见相同的命运,乖顺地遵循着组织的指令,如若企图逃脱那等待他们的便不是死亡一个简单的结局。 背叛组织,只会成为连狗都不如的存在。 “任务完成,便回组织见先生。”男人没有再继续纠结于被捅成蜂窝的市议员,他弯下身拾起轻薄的凉被,在少女未有任何抵抗的状态下为她披上,遮挡住那沾染血渍的身躯,恰好也视线的馀角也察觉到了少女大腿间的浊液。 “你还是老样子没反应呢~”少女实在好奇男人到底有没有正常的生理反应,换作是正常男性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徵兆,但是这麽多次以来男人从未对她有过一丝一毫的慾望,使得少女更是执着于‘激起男人性慾的想法’。 那双散漫的碧蓝眼珠中总是参杂着一缕白烟似的,既慵懒也致命地俯视着眼下的男人,早已摆脱了十六七岁少女的懵懂天真。眼下的那颗泪痣更是增添了不属于这年纪该有的妩媚,许是又有了什麽拙劣的点子,少女微微地勾起了嘴角,不在意肩上随时都可能滑落的被单,她伸出了苍白的手臂,那隻带有凉意的掌心伴随着男人先是诧异到默许的神情,缓缓贴附在男人的后颈上,随后她空馀的另一手夹起菸草,令朱红的唇瓣暂时恢復了自由。 黏腻的香粉充斥在男人的嗅觉中,男人没有闪躲少女的接近,在鼻尖与鼻尖几乎要触碰的距离时,少女眯起了那双满是嘲讽意味的美丽眼眸,导致男人深沉的眼珠不自主地打颤了一瞬,不过下一刻便又再一次恢復了幽静。 正当男人以为少女的恶作剧就倒此为止时,鲜豔的双唇缓缓地张开,刺眼的白烟来自少女指间的菸草,下一秒,浓厚的烟雾向着男人扑面而来,致使男人毫无预警地承接了少女口腔中的白烟,它们如同少女柔软的唇瓣刮划着男人的肌肤,侵袭着男人坚守的禁慾准则,致使男人那双寂静的眼眸,直勾勾地注视着少女在白烟中模煳的面容。 少女察觉到那逐渐暗沉的视线,终于稍许愉悦地将菸草递往男人的嘴角边,示意他吸一口这刺鼻且浓烈的男性香菸。 在湿黏的香菸靠近他的嘴边时,男人并未蹙眉,他反倒依旧将视线紧紧地缠绕在少女那张颓靡却更是激起男性慾望的面孔,随后顺了少女的意张开了嘴吸了一口香菸,迫使他从五年前戒菸过后,再一次地将这有害的物质吸入体内。 鲜红的双唇缓缓张开后,带着磨人的暧昧氛围很是用力地啃咬在了男人的下唇上。少女的舌尖不单充斥着熟悉的菸草味,同时味蕾上瀰漫着宛如生鏽的血腥味,对她来说这并非是亲吻也不是接吻,单纯只是一时的兴致行为,所以她几乎是施暴般地咬破了男人的嘴唇,但也在男人发出疼痛的闷哼时,给予适当的疼惜,轻柔地吻着呼出热气的双唇。 安静的房内,只剩下两人製造出的水声,能从噪音中听出男人似乎成了这场欢愉的被动者,而少女则是主导着一切的主人。 因此,少女随时可以停止与男人的亲暱行为。 “硬了吗?”她脱离了男人的牵制范围,摆出了一副旁观者的目光,彷彿方才一步步勾引男人的罪魁祸首不是她。 这句话听在男人耳中怎麽不是嘲讽,再加上少女那抹轻蔑的弯笑,男人即便在如何冷漠待事也无法掩盖被少女嘲笑后的羞辱。平日裡都是冰块颜的男人,此刻蹙起了眉心,使得那双锋利的鹰眼更加地尖锐,刚硬的五官参杂着他不熟悉的情绪,促使男人似乎又再一次地回到了十年前,那还拥有着一份天真的少年,而那张染上血渍的嘴意外地给人一种残暴的美感,毕竟有谁会认为‘组织中最凶恶的猎犬’会让他人有咬伤他的机会。 “怎麽这麽瞪我?想要我帮你口?”少女对男人充斥着愤怒的瞪视不以为然,她甚至还抬起了手,在红唇边做出了koujiao的手势,明目张胆地刺激着男人的理智。 “??不要再开这种玩笑。”男人咬牙切齿地说道。 随后男人已经不在打算与少女共处一室,他一把拖下床面上的臃肿尸体,严重的撞击声伴随着中年男子的尸体被拉下床而没有任何的缓冲物,导致少女在一旁听得都有些疼痛了。 尸体被男人毫无技术可言地拖行,可想而知房间内的绒布地毯上全是温热的血液。 男人在转开房门前,回首看了一眼已经跳下床,准备走近淋浴间清洗的少女,他什麽话也没再多说,收回了视线,将这具被捅成蜂窝的尸身带出了房间。 ——— 少女离开了酒店后,坐上了组织停在大门口的悬浮车,一如既往的雾黑色烤漆,她熟悉地关上车门,瞧了眼坐在驾驶座的司机,随后从后背包的侧袋中取出了薄如纸的手机,滑开了只有几名联络者的通讯栏,拨通了标註空白的联络人。 嘟嘟嘟的声响在车内迴盪着。 一直响到了第十声,那头才传来了接通的空气声。 “我上车了,在十分钟就会到。”少女冷清的语调很公式化地对着那头的人说道。 她没有等待那人的回应,在说完话后就按下了结束通话,鲜红的话筒图样刺激着她在昏暗光线中的眼球。 她缓缓地阖上双眼。 至从被父亲卖给了组织后,她几乎从未真正地闭上双眸,毕竟她只要阖上眼就会浮现那日的惨状。如何苦苦哀求,如何挣扎摆脱,如何撕扯着嗓子求救,但是围绕在她周边的大人们没有一个真正伸出援手,宛如蜈蚣缓慢地将那一隻隻关节圈住她的每一寸肌肤,打从深处感到噁心的情绪,在她年幼的天真被彻底玷汙后便再也无法褪去,而那之后便又只是一次又一次恨不得投入死亡的梦魇。 少女何尝不希望自己就发了疯忘记所有的事物,在她的右耳下,那颈子的肌肤下是一串组织给予的代码,皮肤表层下是无法取出的定位器,以及精神安定的控制器,换句话说,组织掌控着她所有的身体机能状态,同时一併拥有了强制镇定她精神状态的能力,凡是她有任何一点异样,组织立马就能察觉并且做出对应措施。当然,她也不是没尝试过自杀这件事,来到组织的十年,她似乎自杀约略上千次以上,不过每一回都被组织以各式各样的方式阻挠,每回从死亡边缘睁开双眼,便会深感嘲讽,那日希望被救时的绝望,以及现在渴望死去的失落。 恰好十分钟的车程,少女下了车后直接走进了位在市中心最为醒目的大厦,用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单面透视的玻璃大门自动关上,阻绝了身穿一袭诡异校服的少女身影。 进入了大楼后,少女无视向她投射过来的二十多道视线,清脆的皮鞋声响迴盪在冰冷的新式建筑大厅内,一直到她进入了位于安检门后的直达电梯,响亮的跫声才彻底地消失在众人的耳膜中。 少女伸出了掩盖在外套袖口下的手腕,青色的血管清晰地浮现在苍白的皮肤上,同时也在手腕靠近电梯的感应板上时,闪现了一串身份认证的通关代码,随后电梯上头自动显示了最高楼层的数字。 十秒钟内,电梯便抵达了位在五百多层的私人空间。 当少女的右脚踏出电梯时,她能听见那些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她攥紧了双手导致指甲都陷进了掌腹中,她知道噩梦在这每日都在上演,但是她却无力阻止,也无法摆脱被他们掌控的命运。 只因为她是一条被铁鍊拴住的狗。 ——— (少女十岁时) 黄光渲染着秘密会所的包厢,空气间瀰漫着甜腻的香气,似乎是以矿石萃取加工而成的人工花香,此时六岁的女孩被迫穿上一身洁白无垢的荷花边洋装,她的小手紧紧地握着身旁女人的手掌,恐惧地环视着一个个戴上半边面具的男人们,他们轻笑的嗓音有高有低,但每一个都令女孩更加畏缩地想离开这诡异的空间。 “这就是难得的白种女孩?”一位身穿深蓝西装的中年男子,配戴着印有?号字样的半边面具,邪魅地勾起嘴角问道。 “是的”女人恭敬地回应。 “那还愣着做什麽,不快些把她带过来。”敞开几乎一半衣襟的男人很是不耐烦地跨坐在两人沙发上,他侧过头的面具则是印上了?号。 女人在听见这位性格暴烈男人的命令后,二话不说地直接硬生生地拖着不情愿的女孩来到了房间的正中央,也就是这张暗色双人床的前方,紧接着无视女孩惊恐的求助目光,抽出了被紧握的左手,对着在场所有人告辞后,女人便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包厢。 “是说,白种女孩是很难得,但是我口味没这麽重,连女童也玩得下去。”随着女人离开的关门声,坐在窗边的金发青年有些尴尬地半举着手,像其馀的五位成员声明。他的面具上并未印有任何的数字,但是在他的左侧颈脖的动脉处,刺上了令人看了都不免感到剧痛的?号字样。 “那是你没体验过,未成年的处女可不是盖的!只不定,你光是进入就忍不住了!”另一位听声相不超过三十岁的青年大咧咧地调侃金发青年,他一对耳朵打上不少的耳钉,在暖光的室内中不停地闪烁着冰冷的光泽,面具上印有?号的字样。 “听你这麽说,经验不少?”身穿三件式套装的男人,慵懒却不失礼仪地坐在单人沙发上,对着方才毫不避讳讲出自己性癖好的青年施予一个嫌弃的目光,在几乎察觉不到的面具角落边上印有了?号的字样。 “怎麽可能,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生育率多低,更别说是白种婴儿。”?号一面不在意地回嘴,一面来到了想趁他们不在意的情况下逃出包厢的女孩身后,“哎呀,可别乱跑呢~”他沉重的身影从女孩的背后笼罩着她瑟瑟发抖的娇弱身躯。 “看这身板,有办法负荷吗?”?从双人沙发上站起身,狂傲不羁的姿态即便被遮掩了上半部分的五官,也依旧无法削弱他天生强势的男性魅力。 “你何时在乎过这种问题?”?号晃动了水晶杯中的圆球冰块,发出细碎的撞击声响,他依然呈现一种与世无争的态度,丝毫没有被稀有的货品所吸引,甚至为此疯狂。 “啊?你说什麽,别把我跟那群恋童癖的禽兽混为一谈!”?号那双宛带点猩红的眼眸毫不客气地瞪视着?号,他果然跟性格截然不同的?号无法相处,那沙哑低沉的嗓音要是不知情,还以为是天生带种馀烬焦灼的菸嗓,实则上是因为被生母凌虐过后所致。 “好了,好了,我们快进入正题,如何。”?号一步步地来到了女孩的身前,他低头打量着面容姣好的女孩,十岁的女孩在五官上尚未张开,但是多少都能预见来日必定是个优良的商品,肯定能为组织带来一定程度的客源,再说了白种女孩是有多么的稀有,光是组织管辖下的女性与男性的对比数目可是1:50,更不用说白种女孩了。 听见?号的提醒,其馀人等不是颔首就是默许他的提案。 “妳乖乖的,要不然等会哥哥肯定会弄疼妳,知道吗?”?号用着愉悦的语调安抚着怀中的女孩,他轻轻地抚摸着女孩那头淡金色的长发,果然是难得一见的优良白种,光是发丝这细腻的触感就无法与一般的商品做比较,可见等会进入她体内会是多么销魂的体验。 十岁的女孩在?号的怀中颤抖着双肩,她未成年的矮小视野仅能瞧见一步步向她走来的成年男性,从方才这群大人的谈话中她或多或少都能理解到自己已经被父亲卖给了他们,不外乎交换的就是生存下去的物资。在A市中的暗巷区生活十年的女孩,不可能像那些被‘爸爸’、‘mama’们宠爱的玩具们一样天真浪漫,她知道他们所谓的进入正题是何意义,因为在暗巷区裡也有不少的家长们为了果腹,将亲生骨rou卖给了组织或是一些特来物色的市民们,而现在她也同样面临了此等情势。 正当女孩不知该如何逃脱现状,她被?号毫无预警地从腋窝抱起,苍白的双腿瞬间离了地,一股腾空的恐惧感席捲了女孩的思绪,她完全就是下意识地大力挣扎,甚至像是触碰到警报器般地用尽全力地发出刺耳的尖叫声。 尖锐的孩童嗓音不受控地震撼着包厢内所有人的耳膜,对于女孩的行为可以理解为一种临死前的挣扎,但是她却不知她所面对的这群大人们是毫无道德底线,以至于过不了几秒钟后,火辣的巴掌便毫不犹豫地在女孩稚嫩的脸颊上留下了红印,而能对十岁女孩如此狠心的便是?号。 “??听着感觉好痛。”?号的金发青年对?号的行为表示惊愕。 听着都能使人发疼,更不用说承接巴掌的女孩,尖叫的确在惊吓与剧痛下被强制遏止,脑袋中的思绪渐渐地被嗡嗡声所佔据,有些恍惚的状态令女孩短暂地失去了反抗能力,也因此?号更是轻松地将她丢上了床铺的正中央,随后?号不知从哪拿出了一剂青紫色的针管,趁着女孩安分不在耍孩子气的这一刻将细长的针头对准了她手肘的静脉,闪烁着光泽的有色液体就这样毫无阻拦地打入了十岁女童的体内。 “那是什麽?”?号发问。 “助兴的。”?号再一次勾起那抹招牌的弯笑。 过段时间后,药效渐渐显现在了女孩稚嫩的身躯上,恍惚的张开口发出了一连串不受控的呻吟,黏煳的唾液沾湿了粉色的唇瓣,闪烁的水光似乎不自知地令还处在从容状态的?号沉下了眼神,他最后一丝理智在这一刻终于崩裂了。他无法再继续忍耐下身的肿胀,迅速地解下裤腰带,掏出已经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徵,在面对其馀的同伙,?号丝毫没有一丝的羞怯,毕竟这也不是他们第一次目睹,他这根被青筋蔓延,更甚随着他的黝黑肤色衬托下更是骇人的刃器。 当炙热的roubang贴上了女孩逐渐泛红的脸庞时,迷濛的湛蓝眼珠望见的是男人扯下理智后的狰狞弯笑,即便意识已经不在清晰,女孩依然能嗅闻到那股来自生殖器的腥臭味,她凭藉着本能撇开了头,紧闭着双眼企图躲避残酷的现实,但是这群大人怎麽可能好心地放过她,更不用说本就好这一口性癖好的6号。 “还蛮倔,药效都已经开始半个小时了。”?号优柔地坐在床尾边,自身是外般地旁观着?号扩张着女孩的狭窄的处女xue,而?号嘴上说着不情愿却也渐渐有了兴趣地吸吮着女孩苍白柔软的身躯,以及重头到尾都恨不得将女孩吃乾抹淨的?号。 至于?号???号撇了眼视线,?号本就对男女欢爱,或是性慾的生理需求兴致缺缺,似乎这与他在心裡层面的洁癖度有关。 “没差,反抗愈激烈只会让我愈兴奋。”?号一把手板过女孩的脸颊,迫使女孩的正颜又再一次地面对惊悚的rou柱,他不在乎是否会给予女孩造成心理迫害,他唯一关心的只是在这场秘密包厢的欢愉飨宴能否令自己尽兴,因此他恶劣地在女孩恐惧的精緻面容上做出了以下的行为。 硬挺的yinjing上也随着?号那喜爱在身上穿洞的癖好,不单是他的双耳刺满了耳钉,他粗大的性器也在柱身朝下的那面钉入了五、六个金属铁环,回想起这些年与他交欢的女人们,各个瞧见如此疯狂的roubang时,都是面露惊恐地想要逃离他那张象徵组织权利的床铺,当然他本就不是个心善仁慈之人,俯视着像他哀求的母狗们,只会更加激起心底那股捅烂她们内壁的慾望,因此他也没违背自己的想法,cao坏了每一个企图爬上他床的下贱母狗。 “虽然我恨不得现在就cao烂妳的xiaoxue”?号一边舔了舔乾涩的嘴唇,一边将扣有金属环的yinjing摩擦着女孩的右脸颊,“但是,妳的处女膜可是让给大哥,所以我就先用这小嘴解决一下”他难耐地眯起狭长的黑眸,在说完话后用着roubang上下啪打着女孩紧闭的双唇。 对于男女交媾还未有任何知识的女孩,怎麽会知道方才那噁心的生殖器拍打她嘴唇的当下,就是在宣示等会她将会迎来什麽样的痛觉,因此当粗大的rou柱抵近了她的唇角时,她还是抱持着自卫的决心,很是用力地咬向满是青筋与皱褶的柱身。 “!” ?号又怎麽可能连这种小伎俩都预测不到,要不然他也不可能晋升为组织的第六位头领,此时身旁是全程目睹一切而笑出声的?号。当遇到如此缺乏管教的母狗时,?号可是一点也不会手软,他先是像方才?号那般给了女孩一个响亮的巴掌,随后更是直接卸下了女孩的下颚,他想着接下来也不需要在担心女孩的挣扎与不愿,视线落在了被强制扳开的口腔,裡头能看见红色的小舌,他二话不说直接将自己的分身撞进女孩的嘴裡,甚至因为是十岁女童的缘故,roubang的尖端光是进入就已经碰触到女孩的咽喉,窄小的空间彷彿是捅进了处女xue的错觉,使得?号咧嘴而笑地忽视了刚才女孩的冒犯,他渐渐的加速了摆腰的动作,yinjing的伞端跟着他的抽插一次次地撞击着喉道的深处,搭配着女孩可怜凄惨的呜咽声,?号欢愉的喘息完全形成了极大的反差,唾液在剧烈的来回动作下被当作了天然的润滑油,使得肿胀的roubang更能无阻碍地挤进深处,甚至在抽插下口水都被打成了泡泡,女孩绝望且狼狈的模样,许是让?号迎来今日的第一次高潮。 一股浓稠的浊液一个劲地灌满了窄小的口腔,甚至逼得女孩必须嚥下持续发洩的jingye,要不然她似乎会因此窒息而死。 腥羶的jingye毫不留情地涌进女孩的嘴中,强迫着女孩接受来自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