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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僧(96-100)

    2023年2月25日

    第96章:逼迫他

    待圆舒反应过来,薛品玉已经骑坐在他的腰上,脱下了身上的薄纱,只剩肚兜与身下穿的亵裤,掐过他的脖子,吻就落了下来。

    圆舒一偏头,薛品玉没得逞。

    昨夜在佛前亲吻,今夜就……

    圆舒觉得太快了,他承受不了,伸出手抵住薛品玉的肩膀,防止薛品玉乱动。

    他眼神闪躲:“公主,我今夜只是来陪你的。”

    “对,是来陪我的。”薛品玉两手扯开他的衣襟,白净的胸膛哗啦一下呈现在薛品玉的眼前,薛品玉眸色加深,“陪我一起睡觉的。”

    圆舒脸色剧变,荒唐,这是何说法!

    薛品玉不管圆舒可以还是不可以,手径直放在了他胸膛上,两指夹上他的rutou捏了捏。

    他rutou颜色比皇兄的rutou颜色浅,薛品玉看清后,埋首就含上了他的rutou舔舐。

    圆舒的臀部一下子就收紧了,敏感游走于他的全身,足尖反弹到脑心,来来回回,搅的他思绪乱飞,好半晌回过神后,悬空的手扑腾抓了抓,最终放在了薛品玉的背上。

    “公主。”

    他的喉咙如被堵到了,连发声都难。

    薛品玉拍拍他的脸颊,另一只手顺着他大腿往下摸,握住了那根昂立的阳物。

    “阿狗可以啊,硬的挺快,来。”

    薛品玉松手,翻身从他身上躺下,自行脱了亵裤,张开双腿,拿舌头舔了舔手指,就往身下搅去。

    扩张干涩的甬道无疑对薛品玉来说有些艰辛,她颦眉,一口口吐着气,看得圆舒征住了。

    “好了。”薛品玉抽出自己的手指,拉着圆舒,要他趴在自己身上。

    圆舒不敢:“公主,我……我……”

    这样的一具玉体摆在面前,他都没感觉?都不冲动?薛品玉怀疑他不行,可看他涨大的裆部,没理由不行。

    “你犹豫什么?快过来,我都张开腿等你了,你就不要耽误了。”

    薛品玉握过他那鼓起来的阳物,硬是逼着他趴到了自己身上。

    本是要亲手为他脱下裤子,薛品玉看他那为难不情愿的模样,说道:“你自己把裤子脱了。”

    圆舒稍有迟疑,薛品玉就催促:“快点。”

    圆舒一咬牙,动手脱起了裤子。

    这是圆舒第一次在女子面前脱下裤子,那性器一见人,薛品玉就尤为满意,庆幸没有白费心力引诱他。

    那玩意儿勃起后,长度有圆舒的一只巴掌长,从中指指尖到手腕,粗度有婴孩攥紧的拳头那么大。

    在这之前,薛品玉只和薛满有过肌肤之亲,只见识过薛满的阳物长得如何,没想到这吃素的和尚,下面竟长得如此肥美。

    薛品玉一握上它,它好似又变大了不少。

    此刻圆舒脸红到可以与菜园子里的番茄争艳了,他撑在薛品玉的身体上方,快要哭了,薛品玉牵引带领着他去往那片秘地,他数次在心中感叹自己罪孽深重,死后要下地狱。

    窄小的洞口将他挡在外面,进不去,薛品玉没叫疼,他却先委屈地流出了泪,砸落在薛品玉如白玉雕琢的颈窝里。

    第97章:哭唧唧的尝试进入

    薛品玉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哭的,在这种时候哭,不是让人扫兴吗?

    她的手捧上他的脸,端详着他的模样,泪水滑经她的手背,湿润一片。

    薛品玉温柔发问:“有这么委屈吗?”

    圆舒嗯嗯了两声,又摇摇头。

    这惹怒了薛品玉,松开他的脸,臭男人,给他好脸色了。

    “一边去。”薛品玉踹开趴在自己身上的圆舒,拉上被子盖住身体,翻身背对过他。

    圆舒沉浸在敏感易碎的情绪中,薛品玉叫他一边去,他就坐在一边拭起了泪。

    烛光摇曳,薛品玉背对他,盯着那一盏烛火晃动,怎么都睡不下。

    通过影子,薛品玉不用回头都能知道圆舒就坐在床边,光滑的脑袋映照在墙体上,正如他的名字,像一轮圆月。

    薛品玉忽然就想知道今夜有没有月亮,起身一坐起来,就撞见了圆舒看过来的委屈眼神。

    像是谁欺负了他似的。

    明明是他像个小娘子,先哭唧唧的。

    “过来。”薛品玉一手撑在床上,一手向他勾了下手指。

    他立刻就靠拢坐了过来。

    薛品玉将手指搭在自己的唇上,点了点:“吻我。”

    他迅速吻了上来,不再做出那副委屈的模样了。

    薛品玉双手圈在他脖子上,拉着他一起倒在床上,一边吻一边问:“你来的时候,外面有月亮吗?”

    “什么?”圆舒没听清。

    “没什么。”

    细碎的亲吻声像耗子在啃食,薛品玉吻着吻着就笑了,圆舒看她笑了,也跟着笑了,手抚过薛品玉的鬓角,毫无吝啬对薛品玉的赞美。

    “公主,你真美。”

    “我除了美,就没有别的了?”

    “还……还……”圆舒一时答不上来,连撒谎都不会。

    薛品玉对这个木头和尚不抱期待,他说再多的甜言蜜语都不如他闷声猛干。

    “阿狗。”薛品玉又摸去了他身下那根茁物。

    坚挺着,一点儿都没有疲软。

    圆舒收到薛品玉发出的暗示,又想哭了,让他与公主亲吻,他可以,让他与公主这么快就做这种事,他害怕,他不敢。

    但他没有了退路。

    他已被薛品玉牵着鼻子在走,guitou被薛品玉来回揉搓,抵在那柔嫩的入口。

    “阿狗。”薛品玉轻声呼唤,张开了腿鼓励他闯进来。

    圆舒试了几次,均被那窄小的xue口挡回去,前进之路受阻。

    “公主,我进不了。”那声音急的都在颤抖了,充满了害怕。

    薛品玉不明白这有什么进不了,也不明白事情到了这一步,他又在害怕什么。

    薛品玉只好侧身,与他面对面相躺,一手扶着那根想进却进不了的性器,一手攀在他的背脊上,主动挺身移进。

    “公主。”圆舒不住地颤抖,吐出的热气缭绕在薛品玉的耳后。

    薛品玉被下身逐渐挤开的干涩疼痛弄得皱眉,这种事,不是男人天生就会的吗?为何还需自己一个女子来开垦。

    尝试了几次,薛品玉都没法子将那根近在咫尺的阳物挤进自己体内,加之睡意来临,她靠在圆舒的怀里闭上了眼。

    连她自己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都不知道。

    待她次日由桃夭唤醒,身边已没有了圆舒,只留满床的褶皱与虚无的缠绵。

    第98章:已经走错了路

    “公主,那株秋海棠好看,奴婢去替你摘来。”

    秋日山中银杏林一片澄黄,薛品玉携宫人们到明光寺附近一处地方赏花,桃夭见薛品玉轻扫了一眼野海棠,就说要替她摘来。

    “不必了。”

    薛品玉制止,颇有几分感慨地说道:“就让它好好地长在上面,来年还会抽根发芽开花,现在摘下了,它在我手里,也就几个时辰的赏玩时光。”

    桃夭发现,薛品玉变了。

    换在从前,凡是薛品玉看上的东西,不属于她的,她都势在必得。

    如这一株秋海棠,若是被她看上了,按她的性子,她会命人把这株秋海棠连根拔起,而不会怜惜放过它,让它多活几年。

    站在外圈的太监拦下了要走向薛品玉的圆舒,说道:“圆舒师傅,你这是去哪儿?”

    圆舒:“我见公主。”

    “未得公主宣召,尔不得面见公主。”

    圆舒站在原地,心里犯起嘀咕,怎么见一面公主,还要公主先召见自己?就不能自己想找她时就去找,想见她时就去见?

    转念一想到她是身份尊贵的康静公主,一切的不合理就都变得合理了。

    圆舒看着被宫女们簇拥站在花下的薛品玉,耐心等着薛品玉转过头看见他,召见他来面前。

    可当薛品玉转头看见他,眼神并没有多停留,拉过桃夭的手就向另一株秋海棠走去。

    当初是公主上赶着来自己面前,一次次地sao扰,又是脱衣,又是挑逗,还说宫人们中过邪,不愿他们伺候,不愿与他们在一起,这会儿态度发生翻天变化,着实让圆舒心里有些忐忑。

    薛品玉移步行走,宫人们跟在她身后,圆舒也跟随太监的步伐,亦步亦趋。

    太监看见圆舒相随,起疑这和尚好生懒惰,不去撞钟敲木鱼,反而要跟着他们赏花。

    “圆舒师傅,你是走错路了……吧?”太监不确信,遥指向那隐约可见的明光寺,“庙在那里。”

    圆舒合掌,顺势应道:“多谢提醒。”

    便掉头向明光寺走去。

    快走到明光寺大门处时,圆舒回头看向花下正与太监说话的薛品玉,想道,路,怕是早已走错了。

    圆舒连念经,心都不净了,有尘埃,有蚂蚁,还有一些若有若无说不清的东西。

    方德看出了圆舒的端倪,拿过敲木鱼的犍稚,快步走向圆舒,圆舒正闭着眼,内心杂乱地念着经,方德就往他那点了八个戒疤的头上狠敲了三下。

    “出家人,应抛开一切俗事红颜,做不到,那便蓄发还俗,大千世界,变幻多端,来人间一趟,短短几十年光阴,大可去追逐你的乐趣。”

    座下几位僧人全都扭头看向一下就红了脸的圆舒。

    等念经结束,方德离去,师兄弟们围坐在圆舒身边,圆央问道:“从来都是师父骂我们几个不听话,不专心,师兄你是做了何事,让师父恼了?”

    师父有一双孙悟空那般火眼金睛,偶尔疯癫说些胡话,但他的糊涂中,带着一份洞察世俗的细心,圆舒自叹,有些后悔被那公主迷了心道。

    薛品玉在门口探出个脑袋,左右看了看,见到被一群和尚围住的圆舒,她呼喊,向他招手:“阿狗,我在竹林那里发现一个好玩的东西,走,我们一起去看。”

    方才还叹被公主迷了心道,被公主一喊,圆舒推开围住自己的师兄弟们,站起身,嘴上止不住笑意,走向了薛品玉。

    两人一前一后,压根就没往竹林走,而是往山顶走,路遇一个交叉小径,薛品玉顺着小径就走了进去,圆舒见周围没

    了人迹后,忍不住就从后抱住了薛品玉,把她的两只手锁在了小腹上,嗅起了她脖间的芳香。

    第99章:在山间舔公主的胸

    正值未时,阳光正好,山林间的枯叶铺洒在地,风一吹,枯叶下面还是枯叶,树叶层迭交错。

    圆舒紧抱薛品玉坐在一个白色巨石上,舔着扒下她衣服露出的香肩,手一刻没有闲着,大掌隔着肚兜,揉捏她近来发涨的胸。

    薛品玉被阳光刺的眯了眯眼,转眸去看肩头上的圆舒,他那舌头,真是一个狗舌头,伸的长,舔的慢。

    “今日我赏花时瞧着,你来找我,你找我作甚?也不分清情况,那时人那么多。”

    圆舒停下,摸起了身上,直到摸出一根用粗木枝磨刻出的木簪子。涂上了一层红油的木簪看起来,还是很粗糙。

    “我亲手做的,送给公主。”

    就这种东西,也值得送人?这和尚,下山花些银子买一根银簪子都舍不得,拿这种东西糊弄人,薛品玉脸上没有喜悦,接过了那根木簪子。

    圆舒等着薛品玉夸赞自己,而薛品玉都没看那根木簪子,一下将它扔向了远处。

    那和尚的脸,刹那间就失色了。

    薛品玉没有说话,盯着局促不安的圆舒,最终还是心软放过了他。

    谁让这风雪山,独他勉强能入自己的眼,日后还需他打发这空虚寂寥的日子。

    薛品玉说道:“去捡回来。”

    他仍遵她的话,去捡那根被扔远了的木簪,摸不到头脑她这是怎么了,变脸极快,一会儿温柔,一会儿冰冷。

    捡到木簪回到薛品玉跟前后,圆舒把木簪背在身后,用拇指不断摩挲着它。

    无论再怎么擦拭、摩挲,它都比不上银簪金钗那般细腻的。

    薛品玉看他脸上的委屈表情,从他手中抢过了那根木簪,把那一根粗糙的木簪放在日光下看了看,随后握牢在了手心。

    “我收下了。”

    见薛品玉收下了,圆舒紧绷的嘴角放松,轻吐出一口气,眉梢渐有了笑意,毫无察觉到自己的情绪已被薛品玉牵动。

    “公主。”圆舒亲昵唤着,抱上薛品玉,吻起她的唇,顺势往下亲舔起她的脖子,将她脖间被阳光晒出的汗粒悉数以舌扫之,卷进嘴中。

    亲过冒着香汗气味的胸前,薛品玉大手一扯,将已露出的肚兜扯开,露出浑圆的两个白乳。

    近在眉睫的一对丰乳就像藤下的葡萄串,诱惑着圆舒,可他始终不敢下口。

    薛品玉嫌他总是这样磨蹭,手扣在他的脑袋上,推着他脑袋倒在了那片温柔乡中。

    起先圆舒有所顾忌,脸皮薄,只是伸出个舌尖,舔了舔rutou,后来尝到滋味,他就一发不可收拾,含上那软乳,双手箍着薛品玉的腰,要她坐好不要乱动,拿给他好好亲一亲,吸一吸。

    薛品玉被亲到了敏感,呼吸时快时慢,她抱着那颗没有头发的脑袋,低头看着那和尚一脸贪婪地吸着自己的rutou,埋在胸里,用他那光秃秃的脑袋轻轻蹭着,嫩胸把他清冷俊美的五官都挤变形了。

    日光倾泻而下,流淌在薛品玉半脱衣裳的身体上,发着光。

    但这远不能满足薛品玉,她摁上了埋进胸里的光脑袋,将那光秃秃的脑袋往自己身下那片杂草间按去。

    第100章:舔弄公主的下身

    是夜,两个太监候在屋外守夜,小声的,有一句没一句地闲聊着。

    屋内,烛光摇晃,薛品玉坐在床榻上张开腿,微眯着眼欣赏身下那颗光亮的脑袋。

    那颗脑袋从双腿间轻轻抬起,嘴角黏着丝丝晶莹的液体。

    圆舒上完晚课,一刻都不耽误,赶着来见薛品玉,生怕来迟了,她不悦了,或是不见自己了。

    “继续舔。”薛品玉摁上他的头,将他的头重新摁到了胯下。

    舌苔软绵,顺着最嫩的两片yinchun,一路舔舐着,舔入了最里,勾的yin水湿流,吸入了他的嘴里。

    公主的汗液好喝,yin液亦是同样可口。

    薛品玉张开腿仰起头,从鼻子里呻吟哼出了一声又一声,圆溜溜的脑袋顶着她的腿,轻颤慢摇。

    难怪皇兄总让自己给他舔,原来被舔竟是这般舒服,这样的好事,早该发生。

    不对,早该发生不合时宜。

    皇兄贵为天子,万人之上,断是不会埋头为自己舔。

    如今就是最好,让阿狗来舔。

    薛品玉闭眼思量着,一只手撑在床上,一只手放在圆舒光溜的脑袋上摩挲,享受这回味无穷的愉悦。

    “公主。”圆舒声音沙哑,那双纯净的眼眸在薛品玉的身下闪现,目光闪烁着。

    薛品玉吃定了他,故意双腿一合,夹上了他的脑袋,他惊色,想抽出脑袋,薛品玉用了力,挤压着他的头,不肯松开他。

    “阿狗,我今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若是再进不来,我就换人了,你宽心,我肯定不会找你的那些师兄弟们,他们一定和你一样,什么都不懂,段止青似乎是个很好的人选。”

    这样一吓,开了荤窍的和尚不用薛品玉喊,就主动松了裤腰带,生怕这小公主不要自己,而去要段止青那五大三粗的武将。

    裤裆里拿出来的东西气势低

    迷,可经薛品玉的手一摸上去,它就硬挺了。

    薛品玉的两只手指拎上了它,眼色染上一层雾蒙蒙的暧昧,直视着脸红耳红的圆舒,问道:“阿狗,你断不要让我失望。”

    “我……我不会让公主失望。”圆舒吐字不清了,甚至连视线都不清了。

    他知道自己今晚不要公主,公主就会要别人了。

    获不到公主的恩宠,以后这日子还有什么甜头。

    圆舒捧上薛品玉的脸,去亲她的唇,舌头来回勾着她的舌头,彼此的唾液融为一体,张开嘴吞咽着。

    他在这方面不是很熟练,吻到他自己yuhuo升起,想要了,掰开了薛品玉的两条腿在灯下找寻,都没找到要从哪里进。

    东闯西撞,还是薛品玉拉着那条变大变硬的阳物,抵着xue口骂道:“阿狗真笨。”

    圆舒憋红了脸,不再跃跃欲试畏手畏脚,他一鼓作气插了进去,突然撑开下身闯进的异物让薛品玉笑脸不再,抓着圆舒的肩膀张大了嘴。

    那和尚找不见xue口,却在一下插进去后,男子与生俱来的天性让他试着缓慢抽插起来。

    花xue被捣的酥麻发酸,要流出的yin液被那根硕大阳物严密堵住,连着被捅了几次,薛品玉才回过神,本要说话,而两颗睾丸拍打上来,薛品玉的嘴里就飘出了病态般的哼哼声。

    迷,可经薛品玉的手一摸上去,它就硬挺了。

    薛品玉的两只手指拎上了它,眼色染上一层雾蒙蒙的暧昧,直视着脸红耳红的圆舒,问道:“阿狗,你断不要让我失望。”

    “我……我不会让公主失望。”圆舒吐字不清了,甚至连视线都不清了。

    他知道自己今晚不要公主,公主就会要别人了。

    获不到公主的恩宠,以后这日子还有什么甜头。

    圆舒捧上薛品玉的脸,去亲她的唇,舌头来回勾着她的舌头,彼此的唾液融为一体,张开嘴吞咽着。

    他在这方面不是很熟练,吻到他自己yuhuo升起,想要了,掰开了薛品玉的两条腿在灯下找寻,都没找到要从哪里进。

    东闯西撞,还是薛品玉拉着那条变大变硬的阳物,抵着xue口骂道:“阿狗真笨。”

    圆舒憋红了脸,不再跃跃欲试畏手畏脚,他一鼓作气插了进去,突然撑开下身闯进的异物让薛品玉笑脸不再,抓着圆舒的肩膀张大了嘴。

    那和尚找不见xue口,却在一下插进去后,男子与生俱来的天性让他试着缓慢抽插起来。

    花xue被捣的酥麻发酸,要流出的yin液被那根硕大阳物严密堵住,连着被捅了几次,薛品玉才回过神,本要说话,而两颗睾丸拍打上来,薛品玉的嘴里就飘出了病态般的哼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