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僧(81-85)
2023年2月25日 第81章:女子清白最重要 他给她饱饭,教她认字读书,赠她暖衣与华冠。 宫里其他哥哥jiejie欺负她时,他会挡在她面前,遭下人们怠慢无礼,他会让那些下人们跪在寒冰上,不把膝盖跪出紫色的冻疮,不准起身。 九公主薛品玉在宫里的地位是遇见叁皇子薛满后提升的,薛满的母妃是四妃之一的贤妃,与皇后交好,情同姐妹。 但皇后与贤妃都没想到,她们眼里温和的薛满会为了皇位,联合圣上新宠俞淑妃,做出残害手足的事。 篡位之乱,皇后下落不明,贤妃愧对皇后与被薛满害死的太子,自请出宫,去往另一个儿子——五皇子薛潇的封地。 薛品玉对薛满想当皇帝,杀死太子哥哥和二皇兄不是没有异议,只是薛满说不扫清障碍,让太子登基当了皇帝或是别的皇子坐上皇位,他们就无法在一起了。 一个是公主,一个是皇子,从开国以来,公主就没有被送去和亲远嫁的先例,公主们全都留在燕城,总归是要招驸马的,成年后的皇子封侯封王,前往封地,那他们就天各一方了。 正式登基前一日,薛满与薛品玉呆了一天一夜,花了一天时间才把薛品玉说服,剩下的夜晚,薛满就正式临幸了自己的这个九meimei。 这是薛品玉的第一次,但不是薛满的第一次,他从十叁岁起,身边就跟了两个没名没份的美妾伺候。 当了皇帝,那两个上了岁数的美妾,薛满没有带进宫,而是送去军营,充当军妓了。 第一次的疼,犹如断骨,薛满不粗莽,可薛品玉就是疼,薛满用白绢拭下薛品玉身下的落红,折迭好保存了起来。 薛品玉不明白这有什么好保存的,薛满说这是弥足珍贵的,这张带着处子血的白绢就是薛品玉的清白,还说她的清白是给了他,他会好好珍惜她。 薛满还说女子的清白很重要,一个女子到死,只能如一跟从同一个男人。 既是有血缘,对自己疼爱呵护有加的兄长,又是给出清白的第一个男人,薛品玉对薛满无法释怀。 听她絮絮叨叨说起曾经与薛满的相处细节,薛满待她是如何的好,圆舒蹲在溪水边,默默把那一盆脏衣服洗干净了。 圆舒起身后,全身上下僵硬的骨头咯咯作响。 他活动了下筋骨,端起装着衣服的盆子,看了看日头,说道:“公主,时间不早了,该回庙里了。” “不回。”薛品玉撅起嘴,“本宫不想回去,本宫想看看水。” “这里的水流太小,改日我带你去看瀑布,就是上次你被狼袭击,我背你去的那处瀑布。” 说起狼,圆舒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风雪山的狼窝最多,天没黑,狼就结伴出来找食物吃了,公主不走,狼从你身上咬下rou来吃时,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圆舒正走着,薛品玉就抱着兔子,步子哒哒的,超过圆舒,走在了圆舒前头。 “本宫可不是害怕,本宫是害怕阿狗被狼吃了。” 薛品玉抱起那只被喂胖到连圆舒都快认不出来的灰兔子,展示给圆舒看。 话说完,发髻上的流苏一甩,划出一道线,薛品玉转过头,圆舒垂首,嘴角牵扯出一抹笑。 夕阳西落,空中挂着大片橘色云彩,圆舒走在薛品玉的身后,踩着她的影子缓步前行。 向圆舒倾倒了心事,薛品玉的心情舒畅多了,回到庙里,她吃了半盘她爱吃的葱爆羊rou,吃完后,用桃夭现泡的茉莉花茶漱口,就去找圆舒。 彼时圆舒正与师父、师兄弟们围坐在一起吃饭,薛品玉出现在外面,招手喊起圆舒:“阿狗,阿狗——” 圆舒险些被嘴里没化的馒头噎住。 桌上几双眼睛扫向圆舒。 这小公主,怎么亲自来找他了?通常那公主都是命婢女前来召见他。 怪哉,怪哉。 “师父,我去去就来。”圆舒放下筷子,没等方德点头,他就下桌快步走了出去。 薛品玉是特地来找圆舒的,想让他带自己去瀑布。 “这天都黑了,你不怕狼,我还怕狼,你快回去,师父师兄弟们都看着的。” 圆舒别扭的一回头,看见方德他们放下筷子,扒在窗边、门边看着自己与薛品玉。 “你快回去了。”圆舒催促着。 换成以前,薛品玉是不会听他的话,可现在她视圆舒是能把自己拉出泥潭的人。 “行,本宫回去,那明日你带本宫去瀑布那里玩。” “明日不行,明日我有好多事要做,走不开。” “那后日?” “后日也不行。” “那大后日?” 薛品玉以为他会说大后日也不行,都做好说大大后日的准备,他点头:“大后日可以。” 圆舒回头又看了看方德等人,催促薛品玉快离开。 圆央看着转身离去的薛品玉挥着手,向圆舒说再见,问道:“师父,二师兄什么时候与公主的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你问我?”方德盯着圆央,又看向走来的圆舒,“你该去问你的二师兄。” 方德返回桌上,夹起小咸菜,配着馒头与菜粥一起吃下。 圆舒止不住的心虚,所幸回到桌上,方德没有问起他关于薛品玉的事。 到了大后日,薛品玉穿了一件草绿色裙衫,头上戴满了叮叮当当的发饰,带上美酒、小菜与灰兔子就去找圆舒。 “切勿声扬。” 圆舒背着竹篓,大白天的,如同在做贼,手指一直竖在自己的嘴上,示意薛品玉不要大声说话,以免让师父、师兄弟们知道,他们要去瀑布。 圆舒对他们撒谎说是去山上挖野菜,若是让他们知道,自己要与薛品玉去瀑布,那就有的让师父说教了。 “好,本宫不声扬。”薛品玉将兔子放进圆舒的背篓里,“本宫也没让桃夭知道,本宫要与你去瀑布,你知道本宫为什么不让桃夭知道,本宫要与你去看瀑布吗?“ 圆舒不想知道,他背上装兔子的背篓走在前面。 薛品玉追上去,走在他身旁,说道:“因为桃夭喜欢你。” 这事,圆舒知道。 他又不是木头,一开始薛品玉下令宫女们来勾引僧人们,桃夭就对他十分殷勤,恨不得变成一只母老虎,扑到自己身上。 “你肯与本宫去瀑布,是不是意味着,你喜欢本宫?” 圆舒脚步立刻停下,转头看向身边那双眼睛一闪一亮的薛品玉。 第82章:本宫喜欢你 “那请公主自行前去,我就不去了,省得说我喜欢你。” 圆舒倒退两步,转身就要回去,薛品玉张手拦住他:“本宫与你说个玩笑话,你怎么就当真了?” “公主。”圆舒神情严肃,“我乃出家人,从剃发,在头顶打上戒疤起,我就与红尘斩断了情缘。” “我领公主去瀑布,不是喜欢公主,不是源于情爱,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我是见公主为情所困,日渐疯魔,不愿见公主堕落,我对公主,就如佛见众生,想要渡公主,即便公主之前对我,结下恶因,我心胸宽阔,定不会报以公主恶果。” 看他急于与自己划清界限,薛品玉拉开手比划了下,说道:“是是是,阿狗的心胸宽阔,宽的能游船。” “不过,你说对本宫不是出自喜欢,才伴本宫去看瀑布,可是,本宫喜欢你呀。”薛品玉双手背在身后,翘首向圆舒走近,“喜欢你,本宫才愿意让你作陪。” 薛品玉的话炽热,饱含高温,像燃烧起来的羊皮卷,火光映照在圆舒的脸上,他那一张略带jian佞的脸呈现出单纯老实的红。 在圆舒红着脸开口前,薛品玉摆手道:“啀,你别误会啊,本宫说喜欢你,不是本宫像对皇兄的那种喜欢,本宫说的喜欢,意为看得起你,本宫也喜欢桃夭,喜欢小花小草和羊羊,这大约就是你们佛教说的众生欢喜,平等之爱。” “虽然本宫与你们的身份悬殊,做不到平等,但你能得本宫垂爱,那是你前世、前前世、前前前世修来的福分。” 她一阵天花乱坠地说,圆舒神情冷冷:“真是好大的福分。” 这福分,圆舒宁可不要。 瀑布远离明光寺,要翻越大半个山头才能抵达。 圆舒背着灰兔子,脚步稳健,薛品玉提着美酒与下酒菜,步伐堪比路边的蜗牛,路程还没走到一半,薛品玉装在篮子里的美酒与下酒菜就转交到了圆舒手里。 即使如此,薛品玉依然走不动,她靠在山边的一颗石头上喘息,摆手道:“本宫……本宫不走了。” 圆舒只得停下来等她,待她休息好后,又领着她向前进。 当薛品玉再一次走不动,不顾形象蹲在路边,她望着那体力忒好,连口气都不喘的圆舒,说道:“阿狗,你背本宫。” “我背了公主,由谁背兔子?由谁提公主带的这繁重东西?”圆舒说着,举起手里颇有重量的竹篮。 不能丢掉兔子,也不能丢掉美酒与下酒菜,薛品玉不得已,只好靠自己的双腿一步步走着。 按圆舒自己的速度,大约巳时就能到达瀑布,可带了一个娇弱的公主,等到达瀑布,已是未时。 在瀑布待不了多久,就要打道回庙了。 上次夜里被圆舒带来这处瀑布洗手,由于天色太黑,薛品玉没看清全貌,白日青天里一看,这瀑布波澜壮阔,飞溅下来的水气,薛品玉隔着很远就感受到了。 如果是夏天来就好了。 可想到下一个夏天,还能和圆舒站在这处瀑布下,薛品玉就向圆舒靠拢,要挨着他。 圆舒自是远离,但薛品玉执着地靠向他,贴合他身体。 一次两次叁次…… 多次下来,圆舒没有了退路,只得让这可能想躲避水气才依靠自己的娇弱公主依傍着自己。 第83章:跳入水中紧抱他 “公主,我们该回去了。” 在瀑布前站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圆舒就催促起薛品玉离开,可薛品玉非但没有离开,还把带来的美酒与下酒菜一一拿出来,抱着灰兔子坐在石头上。 “阿狗,过来坐下。”薛品玉拍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圆舒:“公主,时候不早了,我们要赶回庙里,今日就别 喝酒吃菜了,来时费时间,回时也费时间。” 薛品玉丝毫没有起身要离开的动作。 “走了这么久来这里,不坐下来好好欣赏风景,岂不是白来了。” 白来不白来,圆舒不知道,他就知道,再耽误时间,回到庙里,天指定是黑了,且在路上会遇上狼。 这处瀑布风景,圆舒来了数次,已没有新奇景象能让他多加驻足了。 此次来,皆因带薛品玉过来。 上次来,也是带着手沾上了粪便的薛品玉来此洗手。 薛品玉倒了一杯酒,坐在瀑布前,水雾水汽拢上来,她纤纤素手,执杯饮下了酒,圆舒做不到抛下她离开,只能站在一旁看她喝酒。 “站着干嘛?阿狗,你坐下,陪本宫饮酒。”薛品玉仰起头,眼中已有了浅浅的醉意。 圆舒以特别无奈的表情看着她:“公主,小僧是和尚,不能饮酒。” “是的了,你是和尚。”说话间,杯里的酒又满了。 薛品玉咬着杯沿,松手一仰头,酒水入喉,穿肠而过。 杯中酒饮毕,她仍是咬住杯沿,转动眼眸看向站在一旁的圆舒。 在重重水雾中,她媚眼如丝,眼眸流光微转,圆舒看到此景,心跳加快,转开头,离远了她,在心中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 圆舒在瀑布下游的水边盘腿打起坐,等待着这难伺候的公主喝完酒就回庙里。 糟糕,她要是喝醉了,自己岂不是要背她回去? 阿弥陀佛。 师父平时讲经,讲的没错,看来自己种的孽,要自己去背负。 薛品玉看圆舒背对自己坐了下来,她仰头又灌下一杯酒,然后丢开酒杯,站起来左摇右晃向他走了过去。 头上发饰叮当,碰撞发出的声音,传进了圆舒的耳里,正当圆舒回过头,薛品玉就伸出双手,一把推向了他。 扑通一声,盘腿坐在水边本高高在上的圆舒就被推入了水里,沉入水下。 当他扑腾着,从水里狼狈地冒出头,吐出嘴里的水,看见薛品玉从岸边纵身跳下。 他惊恐万分,想要出声阻止,水中溅起的水花一下拍进了他的嘴,所有的声音都淹没在了水里。 水并不深,最深处才到人的腰处,薛品玉在水里抱上圆舒,吓的圆舒连忙去推她。 “阿狗,不要推开本宫,本宫冷,本宫好冷。” 薛品玉说着,将脑袋往圆舒的怀里靠。 “公主,男女授受不亲,你不要这样,何况我还是和尚……” 圆舒急得脸都红了,他推着薛品玉,薛品玉就把双手吊挂在圆舒的脖子上,黏紧了他。 一片水雾中,他们就像交缠在一起的两条蛇,在水中扭动着。 薛品玉为了抱紧他,腿部在水里蹬动,膝盖无意往前一撞,她没察觉自己撞到了什么,但圆舒突然一下子停下了推开她的动作。 从身下传来的疼痛,让圆舒皱紧了眉,有苦说不出。 第84章:阿狗你硬了 这和尚怎么不动了? 他忽然不推开自己了,薛品玉疑惑,但疑惑归疑惑,她搂他脖子的手箍紧了,没有松开的迹象,头倚在他怀中。 “公……公主。”圆舒咬牙,对于下身被薛品玉顶到了这件事,难以启齿。 “……公主,我们能否上岸?” 两人衣服尽湿,薛品玉胸前被水打湿的两个‘小山包’凸出,与圆舒紧贴的湿衣相黏。 原先挣扎扭动时,还感知不到,此时静下来忍起了疼,圆舒闭上眼都逃不开胸前那两团柔软的形状。 最先是脸红,后来脸红蔓延到了耳朵上,周围静到圆舒连那么大的瀑布声都听不见了,白色的薄雾轻拢,围绕在他们周围。 一滴水从针叶上落下,落在了圆舒光秃的头顶上,灵魂一震,圆舒打了个冷颤,可全身非但不冷,还如同被火海包围。 “公主。”他喉咙里艰难地挤出声音,靠着顽强的意志力,强忍额头上的那一粒汗珠不掉下来。 薛品玉的耳朵趴在他的胸膛上,隔着rou与肋骨,听着那越来越快的心脏声。 连水汽都格外偏爱圆舒,扑在圆舒的脸上,凝成一粒粒小水珠挂在他的睫毛上。 他的眼睛眨动,那些水珠闪耀着晶莹的光。 “公主,我们上岸。” “不。”薛品玉微醺,脸蛋如叁月桃花,粉俏可爱。 圆舒不敢乱动,怕一动而牵发全身,只能由着薛品玉在水中抱着自己,等待身下那股疼过去。 可水没有治愈那疼,薛品玉的小腹贴在那处地方,那疼愈发强烈。 更像是涨到疼,而不是因痛而疼。 薛品玉站在水中,感觉到一个很硬的东西顶在自己小腹以下某个地方,处于微醺迷醉的她突然被冷水冻得一个激灵,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她哇的一声,圆舒以为她终于想上岸了,然而她从圆舒的胸前抬起脸庞,亮晶晶的眼神望着脸都憋红了的圆舒。 “阿狗,你硬了。” 硬……硬了? 什么硬了? 圆舒尚未来得及反应,薛品玉的一只手就伸入了水 里,钻进他的裤裆里,准确地握过了翘起的下身。 那只手柔嫩如一块豆腐,裹紧在粗劣的包皮上。 圆舒惊天霹雳。 明明是下身被握住了,可圆舒觉得自己的嗓子眼像被捏住了,发不出声,除了瞪大眼,就是张大嘴。 薛品玉快速揉搓起水中的傲立之物,嘴里啧啧发出感叹:“阿狗啊阿狗,你真是了不起,你竟然在水里都可以硬,你从生下来就没碰过女人吧,长期呆在这个连母鸡都见不到的大山里,修行清苦,你身体一定压抑到不行。” 圆舒想要回答,但嗓子眼依旧像被堵到了,发不出声。 那只灵活的手在水中揉搓了十几下,圆舒心跳越来越快,心似要跳出来了,下面也有什么要蹿出来了。 他发出了像尿憋急的小声哼哼。 “怎么啦?这么快就想射了?”薛品玉脸上浮现出一抹戏谑,以为他还能坚持一下。 话刚说完,薛品玉就感觉到掌心多了一股暖流,但又很快被瀑布流下的水冲走。 第85章:早知道就不戏弄这和尚了 池水底部的石头圆滑,上面长着一簇簇绿色苔藓,水流冲刷,绿色苔藓随水波动。 哗啦啦。 哗啦啦。 是水的声音,亦是圆舒心房被冲毁的声音。 他使出力气,推开抱住自己的薛品玉,颤抖着唇,念了句阿弥陀佛,转身就拖行着挂上水的大腿往岸上走。 薛品玉下水前是脱了鞋袜的,她赤足站在光滑的圆石上,毫无防备被圆舒一推,倒在了水里。 她喝酒喝到麻麻的脑袋,瞬间被水浇醒。 “救命,救命——” 薛品玉扑腾在水中,拍打出一片片水花。 圆舒回头看向在水中挣扎的薛品玉,不知道她是在耍诈,还是真被水困住了。 他站在水中,水才至他大腿处, “水不深。”他说完,依旧往岸边走去,腿推开水波,开辟出一条水路。 身后仍然传来薛品玉的呼救声:“救命,救命啊,快救救本宫——” 薛品玉被摔来坐在水中,肩膀以下,尽数被淹没,她不断挣扎,呛了好几口从瀑布流下来的泉水。 这山泉水入口回味甘甜。 但在这种时候,薛品玉无心品尝这水是甜的,还是咸的了。 冷水包裹着心脏,她感觉自己要窒息了,快要滑入水下时,一只强有力的手捞过 她的腰,一把将她捞了起来,那一双如同废掉的腿被拖行着,勉强站了起来。 耳边传来圆舒没有温度的声音。 “和你说了,水不深。” 发丝、衣服都滴着水,一时间,薛品玉被吓的没了魂,被那只手往岸上拖去。 整座山谷静得出奇,偶尔从上空掠过的鸟儿振翅声在耳边被放大、再放大。 圆舒挟薛品玉上岸时,低眸看了眼这时变乖顺的薛品玉。 这一看要了命,她衣裙全湿,映出贴身的淡紫色肚兜,连肚兜上面的花鸟纹路都看得一清二楚。 圆舒那一张红烫未消的脸上,多了窘迫与无措,加快跨步划开水波,扩大了水路。 一上岸,圆舒避到一旁,合掌闭上眼念着阿弥陀佛。 这时的薛品玉也渐渐缓过了神,她捋了一把脸上的水,冲圆舒说道:“念再多的阿弥陀佛有用吗?你刚才在水里都被我捏射了。”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圆舒念得更快更急了,想要用佛音盖过薛品玉的声音。 薛品玉对这冥顽不灵的和尚感到可笑。 他的身体如实表达出了他的意愿,嘴上还倔强着。他的嘴,与他身下的那玩意儿一样硬。 薛品玉湿漉漉地坐在地上,山风一吹,只觉身上发寒,在打了个寒颤后,她正要说话,就连着打了十几个喷嚏,一时停不下来。 当喷嚏止下后,视线内,和尚不见了。 “阿狗。” 薛品玉吓着了,这和尚该不会气到把自己一个人扔在这里了。 自己不识回去的路,这把自己丢下,该如何回去?天一黑,狼群就出来了,岂不是白白葬入了狼腹。 薛品玉害怕的又呼唤了一声阿狗,山谷瀑布声潺潺,仍无所回应。 早知如此,就不应该去戏弄他,惹怒了他,这苦果还不是自食。 大颗的眼泪珠子顺着下巴滴下,薛品玉抽噎了几声,就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公主。” 只见圆舒抱着一捆干柴,从一条小道里绕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