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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姑娘,你的话我信,要不是你我们上次的疾病估计也治不好,更不会有今天了。”李葵子深信不疑地点点头,他对钱豆豆的话是无条件的相信。“既然如此,可否听豆豆一言?”钱豆豆清亮的眼眸看着他,慢慢地说道。“钱姑娘,有话但说无妨。”李葵子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坐直了腰身。“兄弟们也都是因为无法生活才会走了这条路,如若你们投靠了官府,不仅可以名正言顺地有了饷银养家糊口,还可以为地方百姓做更多的好事。”钱豆豆一双聪慧的眼睛扫视了一下四周,屋里坐的除了她和钱小草便是李葵子,也没有外人。“毕竟现在你们是挂着盗匪的帽子,有很多事情只能敢怒不敢言,而成为正牌官兵之后,很多事情做起来就方便了。”李葵子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他早知道这位钱姑娘不是一般人,但是没想到她竟然与官府有关。他一开始就感觉和她一起的那个男人不是一般人,看来也是来头不小的人物。“钱姑娘,不瞒你说,我以前也在军队里待过,官府里的日子不好混啊。”他意味深长地说着。自古官匪是一家,一旦官府里黑暗起来要比盗匪还可怕百倍,那是无法想像的。“我明白李大哥的意思。”钱豆豆点了点头,对于太守张成在利城几乎没人说他好的,而驻守在利城的军队所作所为更是令人唾弃。“我今日既然能来劝李大哥率兄弟们投城,自然不会害大家再陷入深潭之中。”她的语气坚定而有力。“那些作恶多端的人很快就会受到应有的惩罚的。”她相信夏如明在利城这么久,不会对张成等人坐视不理,也许他是在等待时机。李葵子犹豫了,他此刻真的不知是否该继续相信钱豆豆,她和那个男人真的有那么大的权利吗?他要考虑的不是自己的安危,而是几十号弟兄的性命。“李大哥先考虑一下,豆豆该说的了已经全说了。”钱豆豆知道一下子让李葵子接受投城并不是易事。“今日申时聚仙楼,那里有想见李大哥的人。”说着便起身抱拳准备告辞。太守府,欧阳雪正坐着和夏如明喝茶。“表哥,最近胃口可是不好?”欧阳雪冰雪一般的肌肤轻抿一口香茶,关切地看着夏如明。夏如明听她问话便知道是因为昨晚没有陪她一起吃饭。“非也,”他也是抿了口茶,微笑地看着欧阳雪:“昨晚临时与一朋友有事商谈,不在府中。”“原来如此。”她笑魇如花地看着夏如明,多日不见,他俊俏的脸庞越发的轮廓分明,英姿飒爽起来。其实她早已命身边的宫女云珠问过厨房,厨娘说昨日临近开饭时,寒山拿了一锦盒的菜品便离开了,具体去了哪里也不知道。直觉告诉她夏如明带着寒山是去了钱豆豆的住处。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对的,这些不在利城的日子里,表哥和那个钱豆豆走的很近,而且似乎比自己想的还要近。自己堂堂一个夏国的公主,才貌双全,多少王孙公子都对自己百般示好,只因情有独钟,全部视而不见。现在居然被一个山贼的女儿给比了下去,这口气如何咽得下。明王是欧阳雪公主的,没人能抢得走自己心爱的男人,绝对不能。“表哥,最近剿匪一事准备的怎样了?”她这次回皇城也不是一无所获,至少和长公主学会了一件事,喜欢一个男人就不能招他厌烦。“还好,过些日子就准备出发了。”夏如明以为她相信了自己的话,听她转移了话题,心中稍稍松了口气。他不想对欧阳雪隐瞒对钱豆豆的感情,但是他了解这个表妹,凡事说一不二。她一直都表现得对自己痴情不已,怕她知道自己对钱豆豆的感觉之后,对钱豆豆做出不利的事情。不但给不了她幸福还无法保护她,那样自己宁愿放弃与她相守一生的痴梦。《》第92章“主子,皇上的密件。”寒山拿着刚刚收到的飞鸽传书双手递到夏如明面前。难道皇上又有乔月月什么新的线索吗?他急忙接过打开信纸。“乔月月之女亦姓乔。”这倒是出乎夏如明的意料,他一直以查找纪越南的下落,却久无音信,本来按夏国的惯例,女子姓是随父姓的。“属下给主子请安。”正当夏如明出神之际,寒水悄悄走过来单膝跪地行礼道。“雪公主出了什么事了吗?”本来他被夏如明派去保护欧阳雪的,现在看他过来,以为是公主出了什么事情。看着夏如明紧张的神情,寒水忙说:“公主一切安好,请主子放心。”“你近来好似憔悴了些,雪公主为难你了吗?”夏如明疑惑地看着他,视线从信纸上移开。他也知道欧阳雪平日里没事喜欢戏弄身边的人,在皇城时,哪个宫女太监不是见了她能躲就躲的。自己府中的三大侍卫也是受尽了她的折磨,只是自己平日里睁只眼闭只眼,他们也是敢怒不敢言罢了。“主子,雪公主此次前来带了不少宫中侍卫,再加上太守府警戒森严,属下在那里也没太大的作用。”寒水低声地说着,语气中有些忐忑。“剿匪一事迫在眉睫,寒水想请命回来保护主子。”夏如明心中一暖,还是自己人,关键的时候都在为自己着想。“也罢,”他微微点了点头:“晚些我去和雪公主说,要你回来。”确实欧阳雪身边不乏高手保护,自己正需用人之际,寒山一个人用得是捉襟见肘,寒水回来也好。“是,寒水先告退。”他一听明王如此爽快地同意了自己的请求,心中大喜,恭敬地弯腰鞠躬便欲转身回去。毕竟现在自己是雪公主的侍卫,在她没有点头同意之前,自己是不能擅自离开岗位的。还未直起腰身,寒水的身上便掉出一面帕子,缓缓飘落在夏如明的脚下。寒水一看是夏如明那日在怡香院让自己丢掉的东西,当时放在衣囊中,最近事务繁多,居然忘记了。“寒水知错,请主子责罚。”他忙双膝跪地,向夏如明请罪。夏如明缓缓弯腰捡起脚前的手帕,淡粉色的颜色,上面清清秀秀地绣着一个“乔”字。乔,他的眼睛瞬间闪过一道精光。“罪从何来?”他淡淡地问着寒水,语气中并没有愠怒。寒水这才抬起头,看着夏如明小心地说道:“这本是那日在怡香院时主子撞到那个姑娘的手帕,当时属下随手放在衣囊中竟然忘记丢弃。”“要不是此时掉了出来恐怕还是不会记起。”他咬着嘴唇,深深地懊恼着。夏如明微眯着眼睛回想着那日的情景,确有此事,当时因为没有在意那姑娘,所以也没留意帕子上的花样,随手便给了寒水。他嘴角很有弧度地上翘着,眼里满是意外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