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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出轨时代(35)

    【后出轨时代】(第三十五章`烈女怕缠郎)作者:十三妖2019-08-26字数:13729卷四:“老公,我好爽!!!”十三妖|后出轨时代第三十五章·烈女怕缠郎祁婧的雪佛兰刚从爱都出来,手机就响了。

    “姐,还没失身呢?”

    可依清亮如洗的声音里明显憋着笑。

    祁婧一听,脚底下的油门儿都打了颤。悔不该白天在公司当了回老实人,承认自己每天晚上都去爱都。结果,被她追着打趣儿。

    从来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生淘淘那天,跟罗翰说话的时候,就知道她是竖着耳朵的,果然,半点儿没辜负罗大教授的居心不良。

    “小浪蹄子,没男人疼你给憋疯了吧?成天没大没小的。”

    身正不怕影子斜的姿态还是要拿的。祁婧红着脸,没来由的心虚,仍咬着牙义正辞严。

    不过,话说回来,可依这么肆无忌惮也不奇怪。以她跟罗翰的关系亲密,大猩猩怀着什么心思根本用不着猜。既然两人的暧昧关系没能瞒着自己,怎么可能放任自己装糊涂?

    “姐,我早说过,你们女人啊,就知道装,害得有些男人也学着装,累不累啊?罗翰呢,是把自个儿的心上人装成了小师娘。你呀,难道铁了心要在按摩床上结交个蓝颜知己么?”

    “我说秦爷,是不是罗薇又上夜班儿,忘给你吃药了?还是急着给你姘头找下家儿呢?据我观察,他可不缺女人。”

    妹的,顺嘴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要是缺女人自己还得补上不成?跟这么个没皮没脸的活宝,祁婧被挤兑得多难堪也从来想不起发火,只觉得头痛。

    “嘿嘿,姐,你看我这不是怕你吃亏么,那范儿,那块儿,啧啧,别浪费了。”

    作为亲测有效的过来人,可依的评价结论自然来自身体力行,引人遐思。祁婧简直控制不住想象的翅膀,越发恼火。

    “少废话哈,开车呢,有事儿说事儿。我男人回来了,爷俩在家等我呢!”

    红灯亮了,祁婧猛踩刹车,总算没压线。许博下午五点的飞机,现在应该已经到家了。

    祁婧忽然意识到,之所以控不住油门儿,只因自己的身体是那么的渴望他的怀抱,他的吻,他的家伙!

    “也——没什么事儿,就是最近太忙了,咱姐儿俩好久没吃牛排了……”

    一听可依这天山雪莲般稀有的期期艾艾,祁婧已经懂了八成。办公室里每天出现的玫瑰花,接连挂断的电话,偶尔的小溜号她都尽收眼底。

    岳寒,二东,布莱恩,光她知道的就三个了,强大如秦爷,也有左支右绌力有不逮的时候啊!

    “明天中午听你调遣行么,他干爹?”

    绿灯亮了。在对面没心没肺的咯咯娇笑中,祁婧挂断了电话。

    尽量柔和的踩着油门儿,又把车窗降下一条缝儿。原本将熄的心火,经可依没轻没重的挑拨,又有燎原之势。

    整整六天,每天被那个大猩猩搓圆揉扁,脑袋发晕,下面发水,祁婧早就在墙里墙外的秋千上荡飞了魂儿,踟蹰在失身的边缘。

    可依说的一点儿没错,那样的雄伟身姿,那样的儒雅风范,野性与温柔的双重诱惑,是个女人都会瞬间失去免疫力,更何况自己这个有过前科的“坏女人”

    呢?

    可是,祁婧一直在说的仍是“不”。不知为什么,就是还不行。

    她甚至回想着自己走进陈京生的办公室,被他脱了裤袜,掰开双腿时的心境。

    远远不及这几天跟罗翰独处时候的紧张和激动,慌张跟忐忑,期盼与彷徨。

    他那么贴心,又那么渴盼,彬彬有礼却目光灼灼,可她就是觉得差那么一层似的。

    人有时候就是这么奇怪。跟一个小偷一起,能面不改色,毫无负罪感的学着偷面包。当面对一个喜欢又看重的人,偷偷瞄一眼他裤裆里撑起的帐篷都会面红耳赤,自惭形秽。

    跟他相识快半年了,是毋庸置疑的熟人,也是理所当然的朋友。要说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恐怕仅次于许博了吧。

    有时候,祁婧会有一种莫名的冲动,在他揉按自己身体的同时,也想扶一把他的臂膀,摸摸他的胸肌。仿佛借此就能够探知更多,触碰到更真实的生命律动。

    若说传递亲密的感受,没有什么比触觉更直接也更清晰了。弹性,温度,质感,那是一个男人最生动的表象,诠释着只属于他的世界。

    怎奈,举手可及的距离,不知怎么就那么难以逾越,她有点儿怕,是真的又羞又怕。

    今天晚上,不知道抽了那根神经,就冒冒失失的问起了程归雁。

    想起罗翰短暂的沉默,不觉一缕忧丝绕上心房。原本那股灼热的悸动,被勒得有点儿不得劲儿。

    早在大风火锅偶遇程归雁的时候,祁婧就从可依口中得知,那是罗翰的心上人。

    当时,并没想太多,直到后来可依交代那是她的“小后妈”,祁婧才开始留意每次给自己做孕检的程主任。

    那是个连女人也忍不住要多看两眼的人间尤物。

    祁婧印象最深的一次正面观察程归雁的容貌却是在产床上。正当满头大汗,狼狈呻吟的时候,一旁的程归雁摘下口罩,微笑着鼓励她,让她喊老公。

    说不清当时心里什么感受,赏心悦目还是艳羡眼红?羞恼自惭还是如沐春风?

    只恍惚记得暗自庆幸过,生宝宝的时候看见这么美的人儿,宝宝将来一定长得好看。似乎也有那么一瞬,对罗翰十年不改的默默守候豁然了悟。

    她的美让人心生敬意。

    罗翰显然没料到,自己会问到她,再次显露出少年人才有的涩然无措。那恐怕是唯一一个让他无法从容应对,游刃有余的人吧?

    祁婧几乎第一时间否定了心底浮现的两个字——嫉妒。

    然而,接下来沉默的十几秒如此的漫长,足够她细细回味心中一缕空荡荡的怅惘,还有他借以掩饰尴尬的笑容里,淡淡的寥落和纯粹的忧伤。

    有那么一刻,祁婧已经在积聚勇气,想要去抱抱他。心砰砰跳着准备抬手的瞬间,他却疏朗一笑,又把她抱下了按摩床。

    接下来的项目一如往常,一个谈笑自若,指点江山,一个一丝不苟,柔顺乖巧。他没再故意动手动脚,她也没虚张声势的大呼小叫。

    不过,他的帐篷依然顽强的撑着,她也不可避免,湿得一塌糊涂。

    结束的时候,祁婧没有回应罗翰的拥抱,只是伸手摸了摸他别致的胡子。这个野兽一样的儒雅男人,似乎越发的真实起来,身上散发的雄性气息让人心潮涌动。

    祁婧努力把微笑保持在只露八颗牙齿的程度,眼神儿却是说不出的撩,又说不清的躲,来来回回,一下,又一下的。

    又把窗缝开大了些,祁婧努力将注意力集中到方向盘上。下一次,会不会直接扑进他怀里,主动迎上他的唇,任他为所欲为?不敢去细想。

    此时此刻,她最最迫切的渴望,是许博,是老公,是男人!

    许博是在三元桥跟大春分手的。虽然还是有些担心,也只能祝君好运了。毕竟,取经路上,得一关一关的过,禁止使用筋斗云。

    大春之所以来找他,自然是怀着不想离婚的心思,却又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

    许博以为他跟自己当初关在书房的时候一样,需要的,不过是个说服自己的理由。

    两口子,是睡在一个床上的亲密战友,关键时刻可性命相托,退一步海阔天空那一套是行不通的,必须得交心。

    别看大春平时话不多,却是响当当的钢铁直男,解不开心里的疙瘩,日子怕是一天也过不下去。

    只有现身说法最直接有效了,谁叫咱的“法”是刚出锅的呢?

    从峰哥的警示,唐卉的诘问,莫黎的指点,甚至老爹的理解支持,除了不可描述的桥段,许博没做什么保留。

    一方面,大春虽然算是下属,可也是自己多年的兄弟。

    另一方面,前后将近一年的经历,虽然大约了解事情始末的人不少,他却从来没有跟谁和盘托出过。

    在他心里,似乎一直面对着一把空椅子,等待着一个可靠的听众。

    如果不是遭遇类似,许博其实不敢奢望他能真正理解自己的选择。甚至,还有那些性与爱的纠缠里,不合世俗的体验与感悟。

    他说了很多,包括如何看待婚姻,包括男人和女人,包括属于与拥有,包括信任与坦诚,包括爱情和欲望……如果不是面对一个足够信赖的人,他都不知道自己能说这么多。

    海棠的态度,祁婧在电话里已经明确的转达了。许博更是一字不漏全文转述之后,还做了正面合理的注释。

    这个“疯丫头”——祁婧在电话里是这么叫的——给许博的印象一直不错。

    即便这些天听到的事迹有点儿惊世骇俗,他也没把她的头像换成潘金莲。

    不存在不辨是非的偏爱或者事不关己的体谅,的确是小夫妻俩日常的恩爱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上演着。

    捉jian在床的狗血经历一次就足够后悔终生了,而恩恩爱爱的日子,一辈子也过不够不是么?

    痛定思痛,哪一天更接近生活的真相,哪一面才是爱人的模样?一个足够成熟的人,当能够懂得辨别轻重,拿捏分寸。

    下了地铁,回想着平日里海棠花儿般灿烂的笑脸,许博打出几个字,坏笑着按下了发送键:“玩儿命哭!”

    刚进家门,就听见淘淘响亮的哭声,李姐正拿了温好的奶瓶从厨房出来。许博放下行李接了过来,母亲已经抱着淘淘出来了。

    寒假期间,谭樱说自己有空,便让亲家母暂时歇着,等开学了再换她。所以,每天早来晚走,配合着李姐,彻底解决了祁婧的后顾之忧。

    小婴儿一天一个样儿。几天没见,淘淘更加粉雕玉琢,胖乎乎红扑扑的可爱,见了奶瓶立马不哭了。

    谭樱坐在沙发上,许博赶紧将奶嘴儿递送到位,看着那呼哧呼哧喝奶的小样儿欣喜莫名。

    瓶子里的淡黄乳汁不是冲调的奶粉,而是祁婧出门前留下的存货。许太太果然没白长了两只漂亮的大奶子,分泌格外的充足,事先准备的两桶进口奶粉根本没必要开封。

    许博看着那油润浓稠的奶浆在玻璃瓶里晃荡着一点点消失,嘴巴里不自觉的生出津液,联想起那饱满丰硕的生命源泉来。

    身上的寒气散了,弥漫着奶香味儿的空间里格外的温暖。换着手脱了大衣,交给一旁的李姐,许博浑身彻底的放松着。

    许博发觉,与以往的出差相比,这不满一周的广州之行,自己格外的惦念着这个家,总是在不经意间想起这屋子里各自忙碌的身影。

    最思念的自然是它的女主人,美丽妖娆的许太太。

    繁华的街市上一瞥惊鸿的神似笑容,咖啡厅里触动耳鼓的一声听熟的应答,甚至出神时指尖上幻化的一丝柔软的抚触记忆,都能勾起他的相思。

    这段日子,许博比任何时候都相信,许太太已经活在他的血液里,呼吸里,生命里。而这个特别能吃的小王八蛋是她延伸出的一部分,更是她的信任与托付。

    喂完了奶,谭樱又逗了会儿淘淘,等孩子睡着,起身便要回去。许博也让李姐下班,从行李里拿出礼物,分给她们。

    李姐正要推辞,谭樱笑着劝:“meimei别这么客气,这里你当着三分之一的家呢!”

    “那我就谢谢许先生了!”

    李曼桢的表情罕有的带着不好意思,那稍显不安的笑容里一刹那动人的羞涩,恰好被许博捉个正着。

    他见惯如祁婧般半熟性感的娇艳牡丹,却极少留意李姐这样素净的清水芙蓉,不禁一怔。

    “正好,我开车送你!”

    谭樱说着跟李曼桢一起出门,两人上下相差不过五六岁,这些日子一起带孩子,显然早就混得熟稔。又都是那种愁煞岁月,不留痕迹的美人,看得许博心生感慨。

    看来这房檐下的平均颜值是被自己拖了后腿。

    打发走了“闲杂人等”,房间里就剩下期盼了。怎奈越是焦心,时间过得越慢。洗过了澡,收拾了行李,许博走进书房。

    刚刚李姐害羞的画面一闪而过。自那次“崴脚”之后,便没见她有过任何异常了。在重启的监控中,也没有任何发现。

    许博把这几天保存的录像简单浏览一遍,全部删除了。但愿是自己多心吧!

    正这样想着,听见了门锁转动,房门打开。

    出了书房,就看见一只长筒皮靴铮亮的鞋尖儿跨过了门槛儿,深蓝的羊绒大衣带进来一阵微凉的幽香。浓黑亮泽的大波浪蓦然侧目的刹那,许博仿佛走进了海上初升的月亮。

    “嗯哼~老公——”

    祁婧娇腻的“嘤咛”一声,扔下手包就扑了过来。刚刚搂住脖子,又四下搜寻着……“都走了……”

    又往卧室里望去……“睡着了……”

    凉丝丝的香唇再无顾忌,没头没脑的吮了过来!

    许博酥酪入口,温香满怀,刚刚揽住纤腰丰臀,家伙已经顶在了爱人小肚子上。

    只象征性的顶了一下,祁婧的呼吸也碎了,眼波儿也化了,身子也软了,两只胳膊勉强攀住许博的肩膀,委屈得话也说不出,只不住声的嘟哝:“老公……老公……呜——”

    经过刚刚焦躁的等待,许博此刻反而不急了。他细细的品咂着祁婧舌尖儿上的凉,满满的抱着她胸脯上贴上来的热,深深的吸气。

    祁婧的身上淡淡的,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仿佛来自漫卷的发丝,又像从胸乳间升起。伸着鼻子探向耳后,又顺着玉颈滑进肩窝,直把她嗅得鼻息颤乱,春腰扭摆。

    一只小手隔着睡衣捉住了那根直挺挺的家伙,毫无章法的摩挲撸动,急切间没了轻重,捏得许博一皱眉。

    “淘淘妈,你想干嘛?”

    祁婧显然没想到老公会这么称呼自己。这个时候被提了个醒儿,身为人母的许太太也忒没脸了。咬唇忍羞,哭笑不得,哼哼唧唧的躲开许先生的视线,埋头在他胸口,却忍不住贴着喉结亲吻起来。

    “说啊,想干嘛?”

    许博故意刨根问底,胳膊渐渐用力,搂得祁婧踮起脚尖儿。

    “哼哼,人家……人家要嘛——”

    祁婧极少这样撒娇,声音里拉着粘丝,盈盈双眸里分不清是水还是火。借着许博的拥揽,背过双臂,大衣“唰”的落在地板上。

    “淘淘妈,宝宝都生了,你还要啊,要什么啊?”

    许博成心要把新任mama调戏个够,巧妙的躲闪着她湿漉漉的红唇。祁婧急了,顾不上害羞,噘着嘴吊住老公的脖子,竟抬起一条长腿去盘他的腰。

    “讨厌——啊~人家是许太太,人家都等了你六天了……你个坏蛋~”

    许博被猫叫似的埋怨勾得心尖儿一吊,胯下的家伙硬得像烧红的钻头,一提气,搂住祁婧的屁股,把她整个抱了起来。

    许博并没有进卧室,而是去了客厅的沙发,一边走一边扒掉了祁婧的毛衣。

    “好吧许太太,你想要啥?”

    祁婧利落的配合着,文胸被扯落的同时,大声的回答:“我要老公……要老公cao我!cao我……狠狠的cao我!”好像那两个字也能解渴,竟喊得上瘾,一遍一遍的强调,身子也跟着纠结交缠,快拧成了麻花儿。

    许博在沙发前犹豫片刻,并未放落,而是转身走到茶几的一端。那上面被李姐擦拭得光洁油亮,只摆了一套茶具,轻而易举的就被移到了下层。

    祁婧赤裸着脊背的娇躯像嫩豆腐一样被放上了案头,光滑坚硬的木质漆面儿传来整片的凉意,让她挺胸舒腰,胸前一阵炫目的晃荡。

    许博起身迅速解除了全身的束缚,拧腰松胯,骑在待宰羔羊身上。胯下的许大将军刚贴上软乎乎的小肚子就被捉住了。当然,许博也不吃亏,第一时间围住了两只大白兔。

    她们更大也更圆熟饱满了,即便仰卧的姿势仍维持着美轮美奂的圆,界限清晰的浅褐色晕盘上,两颗橘粉蓓蕾只有花生米大小,勃挺昂扬,娇翘可爱。

    “许太太,我要吃奶!”

    祁婧香息微顿,俏脸一板,春意朦胧中飞来一个白眼:“谁是许太太?我是淘淘妈,奶是淘淘的,不给你吃!”说着捉住许博的手腕,一副正义凛然的媚态。

    许博坏笑着哪肯理她,抵住挣扎,低头就往奶头上凑:“不给?那不行,我偏要……”话没说完,一道暖热液光迎面扑至,慌忙闭眼。

    “啊——咯咯……”

    祁婧一声轻叫,紧接着“咯咯咯”笑个不停,那乳汁分成数条细线,随着笑声继续喷射,把许博淋得满头狼狈。

    许博嘻嘻一笑,也不擦拭,没皮没脸的叼住一个就是一顿猛吸。香暖微甜的液流涓涓滴滴立时沁入心脾,美味如同玉液琼浆。

    “嗯啊——”

    这一嘴可比淘淘有劲儿多了,直吸的祁婧仰头挺胸,打着颤长长的呻吟,慌忙抱住了许博的头。

    埋头忙碌的许博其实并不轻松,毕竟只有一张嘴,刚舔干净这边,那边又喷了,左右为难应接不暇却不晓得松手,搞得满脸都是甜腻腻黏糊糊的乳浆。

    祁婧心头莫名的跳着,却不自觉的把奶子挨个往他嘴里送。从前被吃的时候只会觉得痒,吸得狠了还有点儿疼,此刻却是名副其实的吃奶。

    随着身体的温度顺着看不见的孔隙流进爱人的体内,饱胀的感觉慢慢纾解,从未有过的酥痒清晰的回蹿到心坎儿上,直接点燃了呼吸。

    “老公,我痒……”淘淘妈已经说不清是哪里痒了。

    不晓得许博是听错了还是故意的,抬起头噘着湿漉漉的嘴巴就吻了上来。

    馨甜的乳汁顷刻漫过唇齿,祁婧连忙“呜呜”抗议——TMD那是自己的奶啊!

    挥起拳头擂在他背上。

    可许博显然是个懂得珍惜每一口粮食的好孩子,一滴都没让她浪费,全部逼着咽了下去。

    “好喝么?”

    “……”祁婧皱着鼻子瞪他。

    “好不好喝嘛!”

    “好不好喝也TM用不着你献宝啊!坏蛋!变态……”

    没等说完,许博的吻又压了上来,依然是甜的,却藏着火种。

    祁婧的满腔羞恼懊丧顷刻消散,心领神会的勾住他,不由自主的把舌头渡过去,早已躁动不堪的身子瞬间就被点燃。

    羊毛裤连同内裤被一股脑的褪至腿弯,两只尖尖的靴子挡住了天花板上的顶灯。

    花唇被一团火热压紧迫开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却只有那么心慌的一瞬。谷道里像是闯进了一头着火的野牛,直楞楞硬邦邦的冲了进去,一头扎在那团最娇嫩的所在。

    “哈——”

    祁婧只在冲击的尽头来得及发出穿透灵魂的叹息。奶汁未干的红唇张了几张,配合着玉靥桃腮幻化出神魂涣散的风情万种。

    眼波儿被狠狠的满足震荡得莹莹颤抖,倾诉着承欢的喜悦和不堪欺凌的娇柔。

    剩余的赞美都只能通过紧绷的身体和胡乱挥舞的双臂来表达。

    茶几很窄,让她一时找不到依凭,身体如临深渊般摇摇欲坠,总算抓住最后一丝清明,搬住了许博的胳膊。还未回神,“啪啪啪”的撞击已经响彻客厅。

    对许博来说,这一刻也到了忍无可忍的极限。洞口早被浪水淹没,湿漉漉的毛发告诉他,不必任何唤起蜜润的挑逗,便直接拧腰捅了进去。

    果然,包裹上来的层层嫩rou不够柔韧却更加酥软,无处不在的yin水浪汁把征服的意志浸润得无比坚硬。

    许博知道她还在慢慢恢复,可也更明白她已经等了很久。此刻,怜爱只需藏在心里,勇猛才能赢得她的褒奖!

    不得不说,这茶几真是个绝佳的所在,许博扎着马步,一下接着一下,又深又沉又狠又快。

    祁婧背后是硬实的桌面,一丝缓冲的余地都没有。一次次的冲刺清晰无比,毫不含糊。甚至大jiba每次刺入身体的深度都能不打折扣的预测,却无处躲闪。

    屁股上被撞击带动的rou浪抵达桌面的节奏无比精准的在可可芳心上激起圈圈涟猗。

    虽然那里还有些使不上力,可没有哪一次被干得这样干脆痛快,明明白白。

    身体像是被干净利落的捣碎一般,快感在一下一下夯入的同时,一截一截的攀升着。

    也许是爱得更深,也许是等得太久,也许是这身子已经更加yin荡,最多不过十几下,祁婧就发觉快要挨不住了。身体深处涌起喷薄而出的冲动。

    可是她不甘心,不想这么快就泄给他。自己忍了这么久,不能这么容易就成全了他的得意!

    汁水横流的幽谷中隐隐收紧的纠缠,立时被许博感觉到了。他自然明白越潜心持久的酝酿越能聚集更澎湃的浪潮。

    望着祁婧欲言又止的眼神,当即放缓了速度,每一下的入侵不再迫不及待,却仍不容质疑,又势不可挡。

    无形中拉长距离的每个回合都让两个人更加真切的了解着彼此,回旋往复中,沟棱褶皱无不清晰,坚定与柔情,执着与不舍,在汁液摩擦间极尽缠绵。

    “老公……你好棒!”

    祁婧总算分出注意力说话,喘息中眼睛里亮晶晶的赞美着。两只长筒皮靴在眼前晃荡,让许博忽然想起了祁婧是穿着它们去的爱都。

    “比你的……野男人……还棒么?”

    “嗯嗯……讨厌……我没让……没让他……碰过啊——”

    祁婧被撞得断断续续,低声抗辩着。

    “不碰……不碰怎么……做按摩啊?”

    许博一只一只的把靴子脱下,家伙在洞xue里深深的磨,被自己的想象逗弄得勃然跳动起来。这次是怎样的按摩手法,他还完全没概念。

    “嗯……诶呀……不是,是别的没让……嗯……”

    “……别的?哪里……嗯?”

    许博终于脱下了碍事的羊毛裤,光滑的大腿贴上胸膛。这两条美腿是不是又被那个大猩猩抚摸疼爱够了呢?

    “嗯……讨厌啊……就是那……那里……啊……”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

    许博把能攥出水来的小内裤放在鼻子底下闻着,那一圈儿一圈儿的斑痕清楚的记录着它的主人春潮泛滥的次数。

    祁婧的双腿已经环住了狼腰,这双腿子是修长而健美的,浑圆的大腿腴润娇弹,更显得腿心里的门户幽闭而深邃。

    耻毛全部长在阴阜上,那水蜜桃一样的花唇光溜溜的,一根杂毛都没有,被撑得油光光紧绷绷仍然维持着一指的厚度。

    原本软嫩不堪的嫩蕊细芽似乎吸饱了汁水,贴覆着游龙晶莹油亮,如抱似握,yin靡异常。

    许博欺身向前,调整到更舒服的角度,忍不住狠狠的冲击最深处的花心。

    “啊啊——好爽……就是这儿啊——好讨厌……”祁婧顿时忍受不住,抓紧许博,失声娇吟。

    “这儿最不老实了,没碰都这么湿,要是给野男人cao,不得sao成水帘洞啊……”

    光是随便想想,一股莫名的激动已经压不住了,许博越来越硬,渐渐加快了速度。

    “嗯嗯——啊,没有啊……老公你好变态,啊啊——使劲儿!啊……”

    许博盯着美人嗔怪又舒爽的神情越发来劲儿了,“少啰嗦,怎么弄这么湿的?

    是不是想被野男人cao啊,嗯?”

    晃着手里的内裤,屁股已经像打桩机一样开足马力。越来越多的yin水涌出xue口,被“啪啪”的rou响拍碎在紧密结合的rou体之间。

    祁婧本就苦苦支撑,腰身早已瘫软不堪,这下被飞快的推向快乐的顶峰,只是记挂着自己的清白,组织分辨的言辞,勉强维持着不让身体崩溃。

    “不是……啊啊——人家……人家忍不住嘛,啊——不行了老公……老公……老公你太强了……老公,老公我好爽!啊啊……”

    浪尖儿上的纠结全部落在许博的眼底,俯身捞起祁婧的腰,努力维持住攻势,一下比一下深的盯着她的眼睛:“告诉我……亲爱的……你有多想……多想让罗翰……cao你,嗯?”

    祁婧被撞得连连抖动,罗翰的名字冲进脑海,大张着嘴忘了编台词儿。水亮亮的眸子却被许博勾住,似乎一下子明白了他的心思,惶然点头:“老公……我好想……真的好想!嗯嗯——”

    “有多想?”这样的答案显然无法让许先生满意。

    “你……啊!你再不回来……我会忍不住……啊啊——”

    “忍不住做什么?”许先生的打桩机已经超速!

    “让他……让他cao我!啊啊啊——”

    谷道里一阵紧似一阵的收缩袭来,山洪再次爆发了。许博冒着大水劈波斩浪持续向前。忽然胸前一热,低头处温热的乳汁像两座喷泉,正冲刷着自己的胸口,蔚为奇观。

    如此奇景,祁婧却浑然未觉,张着嘴巴,像一条上岸的鱼儿,爽得直打挺儿。

    许博俯身拥住她,狠狠的顶进最里面,撑持着不停抽搐却逐渐绵软的身子。

    当祁婧缓过神儿来,战场已经转移到沙发上了。整个趴在许博身上,浑身上下都像胸前的酥乳一样软。可刚刚经历风雨的嫩xue里依然杵着一根硬邦邦的家伙,火烧火燎的顶在心坎儿上。

    心中升起莫名的懊恼,终究还是没忍太久。败下阵来的许家娘子满面羞红的想继续服侍相公,却被搂住了。

    “罗教授这么不顶事儿,居然没把你推倒?太让我失望了。”

    不知为什么,许博心里很清楚祁婧不会轻易就范,故意唉声叹气的逗她。

    一阵数着心跳的沉默之后,祁婧幽幽的说:“你要是再不回来,可就不一定了……”

    “为什么?”

    “老话儿不是说了么,烈女怕缠郎啊~”

    “那说说,罗阿缠是怎么勾搭你这个祁烈女的?”

    抵在颈窝里的小脑袋吃吃轻笑,舌尖儿撩动耳垂儿:“这种事,怎么能让老公知道呢,懂不懂规矩啊?绝对,绝对不能说的……呃嗯——”

    两瓣屁股被一副爪子牢牢把住,蜜xue里立时被狠狠顶了几下。

    一声娇吟酥媚入骨,直能让满天神佛动了凡心。祁婧还嫌不够,拖着尾音气喘,蛇一样缠着男人,无比准确的撩拨着他的心火。

    “既然明确了不能说,出于睦邻友好的大局考虑,我就不问了。毕竟落个诱导jian情的名声不好听。不过,有什么重大举措,应该报备的吧?”

    “讨厌,就是不sao,也被你给惯sao了……”一拳擂在男人胸口,saoxue里又痒了,刚刚的几下根本不解渴,忍不住压下屁股去就那话儿,“我明儿就去勾搭他cao……哦——对,舒服……啊啊——”

    不管是玩笑还是真的愿望,许博都忍不住了,他发现根本受不了这个刺激,屈起双腿连连挺耸。

    “sao女人……坏女人……去啊……去搞定他!我给你……加油助威!”

    “啊啊——你滚蛋……我sao我的……有嗯……你什么……事儿啊!”祁婧被顶得花枝乱颤,嘴里不忘要强,撑起了上身,sao魅横生的眼波儿一荡,绷紧腰臀,咬牙承受。

    许博顺势叼住一颗奶头,却被它荡开,只能伸出舌头勾舔,脑子里忽然闪过一串画面,“我得在场啊,给你们录像,免得回头你不知道自己有多sao!”

    “咯咯咯……变态!”祁婧被这荒唐的提议逗乐了,却立时想起这客厅里就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脊背立时发麻,saoxue里不自觉的一紧。

    正好许博发狠一送,“嗯嗯啊——”祁婧仰头缩颈,咬住哀鸣,一股春水淅淅沥沥的抛洒出来。

    “想不想看看自己有多sao?”许博的声音仿佛魔王的咒语。

    “我不……嗯——”很直接的,祁婧也想到了同一处,还没来得及反对,身子已遭贯穿,被许博抱了起来。

    书房里的电脑开着,屏幕点亮的刹那,照亮两具汗湿赤裸的身体紧紧相连,像个yin荡又好奇的没毛妖怪。

    许博打开音响,让祁婧双手扶住书桌。

    “老公……老公……我不……不要看……哼哼……”祁婧乱七八糟的撒着娇,苦苦哀求,身子却听话得任由摆布,乖乖的撅起了屁股。

    画面刚刚亮起,祁婧慌乱的眼神便被牢牢吸住了。无比熟悉的隔壁卧室,墙上的婚纱照格外显眼。

    陈京生正把她推向窗台,她似乎抗议着,不情不愿的双手扶住,塌腰撅臀。

    那屁股真圆,真大。

    祁婧从来没在这个角度欣赏过自己的屁股,长这么sao的屁股,真TM不害臊,简直就是yin妇定制版,丢死人了!

    “啪”的一声,陈京生的巴掌落在了那大屁股上,火辣辣的好疼!祁婧“啊”

    的惊叫——是许博,他居然在跟画面配合。

    卧室里的祁婧被打得一哆嗦,无比sao浪的回眸一瞥,那浪样儿真让人替他脸红!可哪里还用“替”呀,那就是你这个sao货本人!

    祁婧无比幽怨的回望许博一眼,只看到他灼灼的目光,烧着熊熊yuhuo。

    陈京生双手抓住两瓣儿屁股一撑,即使镜头有些远,也清楚的看到那腿间肥厚的唇瓣上一抹洗亮的水光。

    带好套子的大黑家伙晃晃悠悠的逼近,那超大号的套子还是自己在网上买的。

    祁婧死死的盯着画面,呼吸重得像风箱,一颗心快要跳出腔子了。陈京生没做多余的动作,双手按在女人腰上,一屈腿,巨大的菇头就抵进了xue口,无比顺滑的一插到底。

    “嗯啊——”许博的jiba同时cao了进来。

    祁婧抓紧桌沿,紧盯屏幕,眼泪“唰”的滚落双颊,却无论如何也抑制不住喉咙里的浪叫。

    身体跟心灵被同时贯穿的快美让她一下子喷了出来,桌子被她抖动的身体带起撞到墙上,发出“咚”的一声响。

    “啊——啊——啊——老公……啊——啊——老公……啊——”

    祁婧已经听不见视频里的声音了,不可遏制的哀声欢叫淹没了一切,只盯着陈京生消瘦的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女人那对大屁股上的rou浪一波一波的翻涌激荡。

    可是,她不自觉的要喊“老公”,一遍一遍的喊,后来直接把“老公”当做叫床的号子,好像这样才更浪,更爽,更sao!

    许博也瞬目不移的盯着画面,盯着那根大黑jiba,盯着那个浑圆饱满的大屁股。“啪啪啪”的rou响还是清清楚楚的合着画面的节奏,因为那来自此时此刻的畅快进攻!

    谷道里明显比刚刚紧凑得多,甚至能感受到祁婧叫床声传递过来的震动。春水流啊流,不停流啊流,在毫无规律的收缩抽搐中一股接着一股。

    许博无一例外的把它们一波一波的撞碎成浪花,揉碾作泡沫,冲顶出不住声的哀鸣。

    “不行啦——不行啦——不行啦老公!老公——不行……”

    祁婧头发散乱,摇头告饶。画面里陈京生似乎也累了,把女人推到了床上。

    许博猛顶几下,抽出jiba,一大蓬sao水“哗”的喷洒在地板上,祁婧双腿一软,就往下溜。

    许博一把拉过宽大的老板椅,正好接住汁水淋漓的屁股,把她放躺在椅子里。

    祁婧满头大汗,涕泪横流,不停晃荡的胸乳间一片清黄油亮,浑身上下已经不知哪里是汗水,哪里是泪水,哪里是奶水,可是一双迷蒙秋水却始终没有离开电脑屏幕。

    视频里的自己仰面跌在床上,就在那副婚纱照的下面,双腿大开,双臂高举,跳荡的乳球差点儿扑到脸上。她在笑,又sao又媚,眼睛盯着那根大黑jiba,像要把它吞掉。

    祁婧的神经被女人的放浪形骸冲击得七零八落,那就是真实的自己,渴望被大鸡吧cao翻的自己吗?怪不得许博说那是真正快乐的自己,可真TM浪,真TM勾人!

    陈京生爬上床去,大黑jiba再次消失在女人的身体里,祁婧也一声酥吟,被许博深深cao到了底。

    “啊老公——老公——cao我!老公——cao我……”

    祁婧的声音已经嘶哑,由高亢变成伴着剧喘的气声,可一直不停的喊着“老公”。许博被她叫得浑身火烫,无比坚硬的回应她的哀求……老板椅一次次撞着墙壁又一次次被弹回,祁婧搭在扶手上的双腿直抖,胳膊却勾着许博的脖子,胸前汩汩而出的乳汁渐渐形成喷射之势。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体验,被老公雄赳赳的大jibacao得嗷嗷直叫的同时,看着另一根更大的家伙毫不留情的侵入自己的身体。

    画面中的女人双腿折叠,大屁股抬离了床面,湿漉漉的rou唇被撑挤得紧绷发亮,仍服帖的包覆着粗大的柱体,被一次次的插入带起阵阵抖动。

    画面中的男人如此的消瘦,跟他异常硕大的家伙毫不相称,然而,谁会在意他的样貌呢?让人着迷发狂放浪的是他的大黑jiba!

    祁婧忽然无比清楚的意识到,画面里那个女人是幸运的,这样天生丽质的人间尤物,就该享受够粗够大够狠的家伙!

    只有这世间罕有的巨根铁杵才配得上为美到极致sao出天际的身体带去一时半刻的极乐快慰!遇到这么狰狞可怖的家伙,如果不能被它干爽cao透,那简直暴殄天物,丧尽天良!

    那大黑jiba带出的yin汁把整个屁股都打湿了,层层rou浪带着粘稠闪亮的快感以无比yin靡的律动激起遍布全身的涟猗。

    那视觉的冲击穿透了屏幕,把如潮的颤栗惊悚和毒药般的yin靡快意直接注入祁婧的心脏,sao屄里欢快的浪水声声瞬间与画面重合,祁婧的世界里忽然只剩下骨盆中的性器,唯一能意识到的动作只有凌厉无比的抽插。

    坚硬抵住柔嫩的每一丝细小的摩擦都是无比清晰的,渗透骨髓的快感就从那摩擦里锋利的钻出来。

    身体像一个被刺得千疮百孔的水囊,随着撞击瑟瑟发抖,sao水堵也堵不住的迸散流泻。

    忽然,音箱里传出一声怪异的嚎叫,像老太太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只见陈京生身子一挺,僵硬的趴在了女人身上。

    祁婧的身子早已到了崩溃的边缘,似乎只等着这诡异的一挺,跟着一阵紧绷,大口喘着凑到许博耳边:“老公,用……用你的全力cao我,我是……啊啊——是你的sao货……啊啊啊——”

    许博似乎被雷霆击中,jiba在又热又软不停酥颤的蜜xue里抖擞猖狂,狠狠的冲刺。

    祁婧死死的搂着他,彻底没了声音。身体被冲撞得四分五裂,只觉得一股股热流灌入花心,涌向四肢百骸,好像升入了天堂,又好像堕入了地狱。这才放心的一松手,任凭身子抖成了一团,几乎每个孔窍都在高潮中喷射着液体,最后灵魂出窍般摊在椅子里,失去了意识。

    午夜,祁婧把淘淘放进婴儿床,爬进了被窝。

    大胸、细腰、丰臀、长腿、腰窝、腿眉、人鱼线……嗯,人鱼线暂时缺席,许博靠在床头控制着目光,心里默默的一样儿一样儿数过去,心满意足。

    “老婆,你喂奶的样子都那么性感!”说着又不老实的托住了一个大宝贝。

    “你吃奶的样子更性感!”

    祁婧歪在老公怀里,习惯性的顶嘴。许博“噗嗤”一乐:“我跟淘淘谁吃得好?”

    “淘淘呗,你根本不好好吃,又揉又捏的!诶,轻点儿!”

    “谁叫你这么诱人呢?”许博舔着脸奉承老婆。

    祁婧把奶子尽量贴到许博身上,沉默片刻,幽幽的说:“老公,我懂了,我真的好sao,是真的!”

    “宝贝,我知道,我喜欢你sao,也是真的。”

    “那——我要是忍不住被别的男人cao了,你不能吃醋!”说着,脑子里不禁闪过罗翰突兀的裤裆。抬头娇媚忍羞的横着许博,咬住的唇珠噙着一丝只有真心想当荡妇才能完美演绎的笑。

    许博被她笑得骨头都轻了四两,勉强守住出窍的三魂,凝神一望,仿佛一下就抵达了爱人的心底。

    吃不吃醋不敢说,在按摩室门上听到的急喘娇吟仿佛就在耳畔,胯间的家伙应声抬头。

    “老婆,说了你别笑话我,那会儿你被他弄到高潮,我就贴在门上听着,激动得裤子都要顶破了……”

    祁婧一听,秋波亮起,轻车熟路的伸进被子,握住了那个不老实的家伙,“你这个变态……”

    “变态不变态,吃醋不吃醋,我都说不清,只觉得特别特别激动,还有那么点儿害怕……”

    祁婧深深的望着他,呼吸渐浓,似乎也跟着激动着,害怕着。

    “不过,我能确定一件事儿,那就是更爱你了,当时就特别清楚的感觉到了,后来每次想起来都这么觉得!”

    “老公……”

    祁婧贴在男人的肩膀上深情的呼唤着,手上不自觉的撸动。

    许博吻着祁婧的头发,继续说:“性爱本来就是成年人的游戏,没有那么复杂。只要你够爽,心里也欢喜,当然要去享受了。你说,要是被cao开心了,你会爱上别人,还是更爱我?”

    “讨厌!”祁婧笑骂着,手上捏了下那家伙,“老公——我只爱你,永远爱你!这世上,再也没有谁能像你这样爱我,我一辈子都是你的……”

    没有什么是永恒不变的,但有谁不在祈求永恒?许博听到爱人娓娓衷肠,依然觉得这就是最幸福的感觉,哪怕只有一瞬,也值得付出一生。

    一个翻身,把祁婧笼罩在了身下,那完美的娇躯仿佛生了感应,立时缠了上来,股间的湿热花唇一下一下的吮舔着那根愣货……“罗翰肯定是个不错的情人,你说,他的家伙会不会比陈京生的还大?”

    不必瞄准,也无需扶助,许博无比顺滑的驶入港湾,娇滑的rou壁唱着歌儿包裹上来,盘上腰间的大腿一阵轻颤。

    “谁……嗯——谁说一定是他了?”祁婧身子一阵僵直,刚想表达抗议,心思却不经意被jiba勾走了似的,辛苦的维持着条理,“块头大也……也不一定那个就大吧?哦——你是不是嗯——也想跟他比比啊?啊——哈!”

    “sao货!”

    话一出口,欧阳洁的媚眼在脑际一闪而过,许博收敛心神再次狠狠的挺进,咬牙狠笑:“我看是你中了海棠的毒,惦记着被两个男人一块儿伺候吧!”

    “啊!讨厌你!”祁婧全盘领受着男人的凶狠,锤着他肩膀不依不饶,“我……才不要,啊呀——轻点儿,好丢脸!丢嗯——死人了!”

    许博“嘿嘿”一笑,拐着弯儿叹了口气,渐渐加快,“海棠那丫头……还真……让我……刮目……相看……嗯……大春儿……其实……挺有……福气的!多可爱的……姑娘啊!”

    “啊——你大爷啊!想着嗯——海棠你啊——就这么……这么来啊——啊——来劲啊哈——再来……你嗯啊——”

    祁婧浪叫连连,不忘提醒着老公,可脑子一运转,想起海棠的讲述,yin乱的画面“轰”的一下冲进来,身子浪得再也把持不住。

    “你知道她被多少人……啊——”

    话没说完,像是被捅漏了,一阵又酸又麻的哆嗦,屁股耸了几耸,“哗”的xiele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