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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死一般寂静:“苏黎,你希望我快乐吗?可我一直以为你希望我死呢。”他说得如此轻飘飘:“这世界上能让我快乐的只有你,可你已经不要我了,那我还有什么快乐可言呢,我如今的快乐不过是寻欢作乐的快乐,可这样的快乐是快乐吗?不,我认为这种快乐是痛苦,我不能一直想着你而又得不到你,所以我用这种粗浅的快乐来麻痹自己,可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呢,你一出现,我连这粗浅的快乐都没有了。”苏黎冷冷地把下巴从他手指上拿下来,他并未阻止。苏黎冷声道:“是你为了自己粗浅的快乐破坏了我们的快乐,世一,你没有立场指责我。”听到苏黎这样的话,今天晚上一直很有耐心的苏世一,突然蛮横凶狠起来,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摁到了墙上,故作云淡风轻的眉眼里的全是痛楚:“那么重要吗,我没有爱上你之前的寻欢作乐真的那么重要吗?我爱你不重要,我现在同别的女人寻欢作乐也不重要,就那件事重要是吗?”苏黎被他大力的摁在墙上,摔那一下,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可看着他的眼睛仍是冷的,声音也是冷静的:“什么都是你说的,爱也好,不爱也好,全凭你说,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傻子,一次又一次的被你哄骗,每次还那么真情实感的相信你,我受够了,我真的受够了。”“是吗?”他的声音像是从齿间磨出来的,低沉又阴鸷:“既然受够了,那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捧着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她就那么看着他,并没有试图掩饰自己:“因为想你了。”包间里一片安静。这样的情话本该是温柔的,从她口中出来,却像是带着冰,冷冰冰的,没有任何温度。可苏世一眼里的凶狠还是被这句话软化了,他手上的劲儿松了一点,她将他推开:“但这段感情真的让我太累了,累到我已经懒得去分辨你的逢场作戏,你的寻欢作乐,你真情实意到底有什么区别,以后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都跟我无关了。”那一瞬间,苏世一身体里刮起了黑色的旋风。这风像冲破了他的身体,冲了出来。苏黎感觉到了这股具有毁灭性质的风,她还在风里嗅到了他身上那浓重的酒味。刚才只顾着同他较劲,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点,现在意识到了,苏黎倏然一惊,本能的觉得自己不该在他喝了这么多酒的情况下惹他,但已经晚了。她被苏世一一把抓住胳膊,像老鹰抓小鸡那般轻松。她要挣扎,可他好像已经预料到了,那手劲大到她无法挣扎,一挣扎就是脆生生的疼,胳膊像是要被拧断的那种疼。他将她甩到了长沙发上,她似乎知道他要做什么,极快的想站起来,可他没有给她机会,欺身上去吻她。苏黎想到他这张嘴吻过别的女人,就异常的抗拒,见他欺身下来,挥手就是一巴掌,但这一巴掌并未把醉酒的人打醒,反而又惹怒了他,他捉住她的双手,将它们摁在身体的两侧,去吻她的嘴唇。“苏世一,你敢…唔…”她的嘴被堵住了。他松开对她手的钳制,用手去撕她的衣服,她胡乱的挥舞着双手推他,不让他碰她,可他的力量那么大,她根本无法动摇他。他吻她的时候,像是要把她咬碎了,咽下去。她呜咽着,想要说话,可他堵着她的嘴,她什么都说不出来。口腔里充斥着他的酒味,又像是有血,又甜又腥。接着她听到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她恐惧的哭了出来,恐惧又绝望,他怎么能这么对她,他怎能?她在颤抖,整个身体抖得厉害。他的嘴唇从她嘴唇上移了下去。她的声音像是从呜咽的嗓子里抖出来的,牙关都在打颤:“苏世一,你这是强|jian,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是强|jian?”他的手扯断了她的胸衣,带子弹起来,又打到她,还是疼。浑身上下被他那么死命的压着,骨头都在疼。他狠狠地咬下去:“那你报警好了。”就是要她疼。她的皮肤莹白细腻,腰肢不盈一握,双腿又长又直。那么多夜晚,她在他怀里颤抖,他在她身体里战栗。夜那么漫长,地板,沙发,厨房,浴室,每一次都那么快乐。他喜欢她有时候假正经,有时候又放浪形骸。他沉下身体,终于和她又融为一体了。她咬住了他的肩,他有多用力,她就多用力,像是一场战争。她咬得他的骨头都在响,她将他的肩膀咬出了血。他把她抱得更紧了,像是要揉碎了她,把她揉到自己骨rou里一样,她也在疼。她都忘了,苏世一是吃软不吃硬的。想到了这点之后,她松开了齿关,灵活的舌尖开始轻慢的舔舐着被她咬出来的伤口,一圈又一圈,像是安抚,像是示弱。然后,嘴唇又缓慢的移上去,移到他颈边,含着他汗湿的肌肤,或轻或重的咬着,在他最敏感的位置。苏世一扯住她的头发,使她被迫仰起头,他低头吻住了。他恍惚觉得他和她又回到了北欧的乡下。那时,他们会开车去好远的超市买食材和水果,她在厨房做饭,虽然厨艺并不好,但站在厨房的她,沾染了烟火气息,总是格外让他心动,他总是喜欢那时候去吻她,然后一发不可收拾。那么快乐的时光。他变得温柔起来。苏黎空着的那只手,终于摸到了一个酒瓶。苏世一只觉得脑袋上一片刺痛,接着感觉有液体流到脖子里,他伸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脑勺,是黏腻的鲜血和破碎的玻璃渣子。他用沾满鲜血的手,去摸她的脸颊,他很想问她,真的这么恨他吗,但是脑袋却越来越沉,他什么都还没有问,就晕倒在了她身上。苏黎摸出手机,打电话给霍启东。第69章第六十九章那天晚上过后,苏黎推了所有工作,回了青岛。在家里的日子真是舒服惬意极了,苏黎每天睡到中午才起来。洗漱一番,然后下楼来吃饭。吃过饭之后,就搬着藤椅坐到枣树下去。藤椅旁有张木头的小圆桌,桌上放着威士忌、酒杯和盛着冰块的青花瓷碗。她晃一会儿,喝一杯,睡一会儿,再喝一杯。枣树虽老,但正是收获的季节,枝头挂满了或青或红的大枣,秋风一吹,枣树沉甸甸的摇晃,有时候还落下来一两粒。苏黎若是捡到了,也不洗,在衣服上蹭一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