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5
液泛滥,“啧,真紧,三天不插逼怎么又变得这么紧,”手在臀rou上挥动,发出“啪啪”的响声,惊起小小的rou浪,“知道这是我专用的逼吗?看来有乖乖夹紧了没发sao吃别的男人。”“那就奖励奖励饿坏了的小sao逼。”于是他开始自下而上地顶插,不管rou壁像yin窝子一样多紧地拦着,都被撞开深捅进花壶里,接连粗蛮地捅了数十下,顾星颉的小腿绷紧再无力地在他腰间乱动,“唔,这样太深了,全都……全都插进zigong了,好酸,好舒服。”zigong,他听得耳朵guntang眼睛发红。顾星颉的zigong,小小紧紧的不如他一个拳头大,却柔韧地能收缩吃下他粗硕的阳具,并且为他怀胎十月孕育生命。总有一日他会顶戳着痛快地射满里面,让它变成一个熟透的精盆,只会咕唧咕唧地储蓄jingye,走路时都小腹涨满晃荡。“是zigong吗,是射进去就会给我生孩子的zigong吗?”他故意这么讲,去吃她虚虚伸出的舌头,上面下面都在交换丰沛的体液,更加用力地鞭笞桃rou,让它渗出清凌凌的新鲜桃汁,“这么紧这么sao的小逼,真的能帮我怀宝宝吗?”这样刺激的话从没听说过,可大概每个早食禁果的女孩都对怀孕有些天然的敬畏,顾星颉快要被捣烂的阴rou湿滑不堪,她被情欲支配得很乖很痴,浪叫着摇头,不知道是在拒绝还是爽的,“呜呜不行……别,别那么深,那么深会怀孕……呜啊,好,好涨,好舒服!”听到她还有一丝清醒来回避自己荒诞的提议,陆颃之不由发起了坏心,他往外拔出yinjing,只余guitou还陷在逼里,顾星颉因为被填满的饱胀感突然撤退而困惑地叫他的名字,陆颃之就恶劣地抠挖那吸紧了被带出来圈在柱身上的一层浪rou,摸得鲜红黏膜发出滋滋声。他猎奇地笑,手上近乎是凌虐的力气,“哦,不想怀孕,那我以后就干这么浅好了——不过怎么还咬得死死的不让我拔出来?”“不,不……”抱坐体位让顾星颉格外方便,她挽留似地抬高了臀再重重往下坐,或许是为了保护那可怜的yin红浪rou不再被玩,让那根她爱透恨惨的粗大yinjing再次深插进脆弱的宫颈,rou壁讨好似地挤压收缩,她已化身被完全支配生育权的发情母兽,一边大张着yinchun骑坐夹弄一边发出痴痴的笑声和浪叫,“不要走,插我……唔,太深了,顶得那么深,呜呜,再深一些!让我,让我怀孕……”陆颃之一想象到她肚子隆起胸脯再次发育的孕期模样,就变态地发现即使顾星颉为他变成一个孕妇,他都会深深地爱恋和想插。他几欲疯魔地猛捣狠钻那个小rou套子,同样化身身负交配使命的健壮雄兽,顾星颉的zigong就是他yin欲的归宿,他浑身的力气都快把那插裂cao穿,顾星颉哭叫着“不行了!呜啊啊要烂掉了!”地喊着,他还是困囿于这个紧窒湿热的宫腔,“cao死你,cao烂你!让你的逼只能为我怀孕……”接着又去吻住她变得yin乱的嘴,用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去阻止顾星颉说出更出格的话,否则激得他真会给她射得满满的,让她快速地进入孕期。顾星颉不知这样放荡地做了多久,她来来回回地潮喷,yin水没有节制地打湿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好像永远在为下一轮性爱做准备,身上黏黏地沾了陆颃之许多精,她就这样不知羞耻地变脏变坏,变得再也无法离开。她不知是喜悦还是绝望地呜呜哭叫,陆颃之马上来吻净她的眼泪,让她脸上保持着那样意乱情迷的痴笑。她缠紧酸泞的腿,什么保送,什么贺小舒,甚至A大都变得不重要,重要的只有在她体内不断征伐冲刺的陆颃之,他的yinjing捶打着她的rou壁每道纹理,让她只能思考一件事,“又,又要去了……怎么一直在,啊啊!”yin汁飞溅,她不再能控制自己的下体,只会不断为他发情为他高潮,突然又一股酸意盈积着想喷射出来,她立刻恢复了一丝神识,那不是高潮,吓得xuerou紧张地拢聚,密密裹住,害得陆颃之闷哼一声。他感到自己胳膊被用力地掐住,顾星颉的话被他卖命的抽插撞得支离破碎,“别……别弄了,卫生间,带我,带我去卫生间,我,我要——”陆颃之立刻意识到她的不对劲,看她涨红扭曲着脸,居然猛地生出一股狠劲,他近乎残忍地摸到阴户上面那个潮气纠缠的小小孔眼,他知道,那是能让她彻底失态的尿道口,用力一搓,哄骗道,“尿吧,尿到我手上,让我以后一躺在床上就想起有个sao逼被我cao得在这喷尿。”“不要,不要,啊,啊——”那里哪禁得住这样恶劣的刺激,顾星颉觉得下体立刻疯狂抽搐,一股水液不能自制地猛射出来,陆颃之居然发出吃吃的笑,看她双腿大张,看她用新区域奇异地潮吹。过了大量喷涌的那一瞬间,只能听见浇到地板上的淅淅沥沥,一室此时出奇的静默,只有陆颃之安抚似地去亲她通红的脸。可她还是吓得闭紧双眼,几欲昏死过去,不敢去看自己尿液yin潮一起喷涌的下身,不敢面对自己被性爱调教得所有生理机制都失控的yin乱模样,在这间屋子里,她只是陆颃之身下荒yin无耻的母兽,他们只会欲望变坏,身体变脏,变成只有彼此的天然小兽,用漂亮的眼睛蒙上最深最黑的欲望,像不知天地,也像不知未来。颉颃番外一·求爱爱囚番外一·求爱爱囚顾星颉摸着那套冰冷崭新的铐具时,就知道她一定会有这样做的一天。她把陆颃之囚禁了。趁着他们做完后陆颃之睡得酣沉的时候,他好像对她就从没有什么戒备,就像他总是将自己暴虐的一面完整展露,逼她凝视里面黑沉沉的欲望。她对待他如玩偶一样肆意摆弄,把他双手用锁铐拘在床柱边,那根他曾经分开双腿抱着她强迫把阴户贴上去然后磨蹭到喷汁的床柱。顾星颉盯着那两根白皙的手腕在黑铁质感的囚具上明晃晃,腕骨劲俊,只有她知道里面藏着多么惊人的力量,可现在,它们就只是陆颃之脆弱美丽的标志,只能任她铐起来然后变成她一个人的性玩具。你也有今天。顾星颉有些报复意味地轻笑,好像他的恶劣性癖顺着射进她体内的白精将她灌满,把她也浸染成一个坏家伙。她拿出他的领带,缎面光滑,然后覆住那双总是深情又傲慢的眼睛,绕到脑后轻柔地打了一个结。陆颃之睁开眼时只能看见茫茫的黑,他还以为是没拉开窗帘,但这黑意未免太过密实深沉,简直有将人致盲的错觉。他觉得两根胳膊异常酸涨,才意识到不对劲,动弹不得,发觉自己正手臂高举过头顶,被冷冰冰地铐在床柱旁。“星颉。”他第一意识是有绑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