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y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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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假的这几天,唐潇深刻地体验了白日宣yin的那种荒诞的快乐。对外她统一宣称,新收的侍君体寒,要多泡泡温泉水才好。 而此刻,体寒的陆侍君本人,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红色轻纱,双手被缚在身后,两条修长的腿被分得很开,不断瑟缩的xiaoxue颤颤巍巍地含吮着半截露在外面的儿臂粗玉势。 他的头被唐潇毫不手软地按在温泉水里,从一开始的猛烈挣扎,到后来一头墨发披散在水面上,像个摄人心魂的精怪。 窒息感让他后xue格外的紧,像一圈rou箍一般,死死地箍在玉势最粗的地方。 等到手下的挣扎渐渐趋于无力,唐潇才掐着他的后颈,把人从水里提出来。 陆慎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濒死的痛苦让他用着一双被逼得通红的眼睛哀求地看着唐潇。 然而铁石心肠的平昭王根本不给他开口求饶的机会,甚至连呼吸都不等他喘匀,就再度将他按进了水里。 水流不由分说地涌进他的鼻腔和来不及闭拢的嘴里,求生的本能让他岸上两条修长的腿不住地蹬踢着,充分展现出身体主人目前承受的极度痛苦。 唐潇目光沉沉地凝视着他轻纱掩映下美轮美奂的躯体,伸出空闲的那只手,握住玉势的尾部,缓慢地,不容拒绝地将它整个拔了出来。 咬的过紧地肠rou死死缠裹在柱身上,随着动作一起被拉出体外。 水面上浮上来几个挺大的水泡,被束缚着合不拢的双腿痉挛般蹬直,仿佛竭力地跟要将玉势拔出他体外地手做着对抗。 “真馋啊”唐潇满意地发出一声喟叹,曲起食指和中指顺着还没闭拢地小嘴,狠狠地抵进去了一个指节。 窒息感让湿热的小嘴很会讨好人,死死地吸吮着外来的异物,不遗余力地挤压着,收缩着。 唐潇将逐渐失去意识的人从水里提了起来,就着他挣扎时引起的阵阵收缩,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 快感和窒息感的双重夹击之下,陆慎艰难地喘息着,用自己湿漉漉的脑袋讨好地蹭着唐潇地身体。 “主,主人,咳咳,奴,奴撑不住了。” 唐潇目光幽深地看着他因为不住地呛水而逐渐鼓起来的小腹,松开了掐着他后颈的手,将手指递到他嘴边,颇有暗示意味地戳了戳。 陆慎飞快地领悟到了她的意思,乖巧地张开嘴,将两根手指含了进去,伴随着腰肢的规律摇摆和后xue的不住收缩,开始有节奏地吞吐起来。 唐潇眯起眼睛,享受着两处湿热地带的讨好,手指不安分地在奴隶的后xue和嘴里抠挖着,带出一阵阵黏腻而讨好地呻吟。 陆慎还在溺水的余韵中发昏,被调教得纯熟的身体却快意识一步,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每一处捅进来的入侵者。前后两处的折磨,让他有一种被整个捅穿了地错觉。 将陆慎逗弄得情迷意乱以后,唐潇突兀地抽出了手。 快感戛然而止,陆慎睁着被cao到失神的眼睛,含含糊糊地嘤咛了一声,“王,王爷?”顶着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偏偏又露出一副懵懂神情,实在是让人想要蹂躏。 唐潇指了指温泉池边的玉碗,示意陆慎自己往里看。 “乖,自己塞,若是有剩下的”她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我会让你用别的地方吃下去。” 陆慎睁着微红的眼睛,看清了碗里的东西。一颗颗指尖大小的晶莹玉珠,幽幽地闪着柔和的光芒。 满满一碗。陆慎喉结动了动,不用试,他也知道是绝对塞不完的,这是存了心的刁难。只是希望她说的别的地方,不至于太过难堪。 他挽着身上被水浸湿了的红纱,从水里踉跄着走上岸,在唐潇直勾勾地注视下背朝她跪下,抬高了自己的臀,伸手从碗里捻了玉珠,一颗颗向后xue里送去。 刚被cao过的xue口湿滑而松软,珠子被推入的动作异常流畅,被cao得红肿的rou嘴儿一张一合,馋急了的样子,将珠子一颗颗吃了进去。 唐潇闲散地背靠着温泉池壁,将整个身子埋在弥漫着药材味儿的水里。京城形势虽然变动,沈赫章还算是有些良心,自从她新收的侍君体寒的消息传出,各种名贵的滋补药材流水一般地赏了下来,唐潇倒也没跟他客气,一筐筐地撒在水里,奢靡无匹。 不断送进的玉珠在他体内肆意地滚动,碰撞,饱胀感蔓延上来,让人越发难以忽视。 陆慎竭力地忽视后xue仿佛要被撑破的痛苦,垂着头,冷汗一滴滴流下来,手上的动作却不敢停。他不知道唐潇会把剩下的珠子塞进他的哪里,也不敢去赌这种可能性。平昭王并不是多么和善的人,断不会因为他的痛苦停止对他的折磨,他能做的只能是让自己被折磨的借口少一点,再少一点。 动作还是不可避免地慢了下来,玉珠被卡在xue口,任凭主人怎样努力,也难以深入分毫。 “塞不进去了?” “奴可以”陆慎一咬牙,手下力道加重,到底还是将那颗倔强的珠子推了进去,伸手又去拿下一颗。 唐潇兴致盎然地看着玉珠在他那凸起的小嘴处进进出出,最终再也承受不住一般,从指尖滑落下去。还带着原先吃进去的那颗,一起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陆慎rou眼可见地惶恐了起来,他转过头,哀求地看着唐潇,“主人恕罪,奴可以的,奴真的可以的……” “塞不下就算了。”唐潇和颜悦色地说,哗啦一声从水里站了起来,一步步朝着跪在岸边的奴隶走近,一俯身,捞起刚才滚落到温泉里的两颗珠子。 被池水捂得温热的手从身侧穿过去,搭在他鼓起的小腹处,揉了揉,听着奴隶发出的泣音,轻笑了一声,“怀孕了似的。” 她看了看碗里,还剩三个,加上手里的两个“还剩五颗,和我预料中差不多。” 她抬了抬下巴,示意陆慎翻过身来。 “主人……”陆慎哀求地看着他,模样非常惹人怜惜。 唐潇把玩着手上的玉珠,不容拒绝地抓住了他疲软的yinjing,大拇指在铃口处反复地打圈磨蹭着。 陆慎眼中的恐惧如有实质,这么大的东西塞进去,可能会彻底废掉。 他大张着双腿,双手撑在腰侧,看着唐潇用玉珠在他尿道口比了比,坚定而缓慢地向深处推去。 “不要,主人,太大了,会坏的,拿不出来……” 他语无伦次地求饶,只换来唐潇春风和煦的微笑,慢条斯理地开口,“这是我按着你的尺寸做的,坏不掉,” “而且,拿不出来,就一直放在里面呗,我相信你的小膀胱,会喜欢这些客人的。” 被温泉水泡得温热的珠子一点点顺着尿道朝着伸出推去。 坚硬的珠子不遗余力地将尿道开发到最大地痛苦让他痛得失声,陆慎浑身抖得不成样子,巨大的痛苦让他几乎维持不住双腿大开的姿势,他死死地咬着下唇,别过视线不敢看自己身下的狼藉。 第二颗珠子的进入将第一颗珠子顶向更深处。 唐潇的动作很慢,非常耐心地一点点打着圈儿推进去。陆慎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娇嫩狭窄的尿道被一寸寸拓开到极限。 他仰着头,脆弱的脖领暴露在空气中,喉结可怜地滚动着,一副惹人心疼的破碎模样,“呜呃……”痛苦的呻吟从喉咙挤出来,又因为下一波袭来的痛楚,尾音戛然而止。 美人大着肚子着红纱,被折磨到神志不清的样子实在过于迷人。唐潇动作顿了顿,看着那根因为内部排列的珠子而显得格外精神的性器,坏心眼的上手taonong了几下。 内外夹击的痛苦让陆慎呜咽出声,睁着眼睛武神地摇头,“主人,主人不要” 唐潇将另一只手覆上了他鼓胀的肚子,轻轻按压,隔着薄薄的一层皮rou,似乎能感觉到里面凹凸不平的触感。 被撑到极限的腹部受不住这样的虐待,满满当当的玉珠在有技巧的揉搓下仿佛有了生命,肆意地在他体内滚动着,挤压着,不断碾过敏感点,痛感与快感交替。陆慎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xue,生怕受到过度外力的玉珠突破关口,给他带来更多被处罚的理由。 “王爷!” 旖旎的氛围被不合时宜的声响打破,唐潇抬眼看了匆匆跑来的人,认得是山庄的看守,眉头皱了皱,从岸上扯了一件外袍,从头到脚将怀里的人罩住,才带了点愠怒地开口,“什么事。” “王爷!”在看守开口前,一个粉色的身影便扭捏着闯了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 看守挠了挠头,“王爷,这位说是您的奴宠,在下不敢拦。” 谢春风抬起头,着了浓妆的眼尾往上挑着,此时却透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软着嗓子开口。“王爷允了奴在身边伺候,奴时刻铭记着自己的本职,这次王爷出来不带奴,奴心下惶恐,怕您厌弃了奴,再把奴送回那虎狼之地去。” 他说的凄凄哀哀,配上那张精心修饰过的脸,确实很让人想拥入怀里细细哄劝。 唐潇却没做声,目光定定地落在他身上,良久都没有开口。 久居上位者的压迫感如有实质,让谢春风原本还算挺直的脊背一点点弯了下去,他宛转地开口叫了声王爷,想要打破这片僵局。 唐潇嗤笑了一声,一步步从温泉水里走出来,垂首捞起蜷缩在岸边的陆慎,连着外袍一起将他整个抱在怀里,他几近赤裸的身子被包裹在外袍里,只余一双莹润的裸足暴露在空气里。 突然而来的动作挤压到了他的腹部,巨大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但残存的理智让他意识到,当下的局面并不容许他发出多余的声音,下唇几乎被咬出血来。 “连个庄子都看不住,明天找你们管事的,自己领了月钱,以后不必留在这儿了。” 这庄子平日里来的人不多,景色位置又好,是难得清闲自在的活儿,看守被吓得面色如土,“王爷,王爷开恩,小人不敢了!” 唐潇并未有所松动,径直从并排跪着的两人中间走过去。 湿了水的中衣贴在身上,漆黑的墨发脱垂在身后,还在求饶的看守和跪着的谢春风不敢直视,连忙都低下了头。 “那么想伺候就跪着吧” 淡淡地丢下一句,唐潇抱着陆慎,头也不回地回了休憩的竹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