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小说网 - 高辣小说 - 为人师表(高干)在线阅读 - 127螳螂捕蝉,却是黄雀在后1

127螳螂捕蝉,却是黄雀在后1

    只在这一刻,张利国晓得了自己的错误,额头渗出汗来,让他失了血色的脸瞧上去十分的油腻,“我、我……”

齐培盛看着他,手端起酒,朝着他敬酒,酒杯凑到薄唇前,一饮而尽,不光喝了一杯,他一连喝了三杯,竟是半滴酒都不渗出来,全入了他的嘴里。只他面上依旧没事人一样,看向呆若木鸡般的张利国,“张哥,是我亲自送你进去,还是……”

他的话点到为止,所有的人都为他的话而一颤,他们是从来都晓得这位齐家家主的性子,事情真轮到他开口时,就说明这事再没有转寰的余地了。

张利国闻言,手缓慢地抹了抹脸,试图将脸上的汗意都抹了,许是他的汗太多了,一时竟抹得这富态的脸更为油腻,像是从脸皮后面渗出来一样。他却是猛地打了自己,竟是左右都打,巴掌声啪啪的清脆,叫人听见这声音都觉得自个脸上一疼。

“我、我糊涂了,”张利国终于讲出话来,低了他的头,“是我糊涂了,这么多年没守住本心,是我糊涂了。”

齐培盛的脸本就是稍冷白,约是喝了酒的缘故,这会儿脸颊到是添了丝温暖的色调来,看向张利国的目光,却是透着厌恶的,“糊涂?怎么是糊涂?我到瞧着你并不糊涂,在南边儿待得太久,是不是真把自个当成无所不能的了?还有了个雅号叫南霸天?行呀,也敢跟天比肩了?”

张利国此时才晓得害怕,却是认错也是来不及的,真是来不及了,他哪里是糊涂,分明是大着胆子将别人都当作傻子呢,他还以为自个将南边儿都经营的跟铁桶一样,到没想到才入了这四九城,也不过拜见了家主,这就没了退路。

“不、不敢的。”张利国也只敢这么说了,别的话,他是说不了了。

吴晟拍了拍手,外头的人进来,就将张利国拖走了。一时间,宴会厅死一样的沉寂,谁好像都不敢出声,这在外头个个都是那上层的人,可叫齐培盛这么一弄,到一时都叫大家都不敢起心思了。

张利国一被人带出宴会厅,吴晟立时就起来活跃气氛了,将他才把杯底倒了红酒的酒杯举起来,“来来,不要为着这一点坏了气氛,大家以后也记得要一心为公才是。”他这酒倒的并不是满杯,而就是浅浅的小半杯,也给齐培盛倒了小半杯,再将酒瓶放在桌上,那酒也是一满杯的量了。

谁能不应声?

自然都是应的,也晓得今儿个是什么个意思,谁也不至于跟张利国一样。

齐培盛先一干为尽,紧接着这整个宴会厅的人都喝了个尽,惟有卫枢喝得最慢,他素来跟卫雷这父子之间淡淡的,可也知道目前正是紧要关头,来这里之前,他心里也着实想得天真了些,到今儿他才算看出半点味儿来,就光看着他老婆这个态度,就摆明了要替她舅舅出头的,到叫他有几分为难了。

都是这样的家世出生,谁还能没有个立场?他就算再跟卫雷这个父子之间有些沉年的纠葛,正如别人所说的那样,他总归是卫枢的儿子,不管心里头怎么想,至少面子上总得为着卫雷,此时这酒喝在嘴里,到有种别样的异味,有点酸,又有点怪味儿——这跟酒的味儿不一样,似掺合了东西,他一时也不由失笑,堂堂齐家的家宴上,还能有谁在酒里下东西,许是这酒的缘故。

他喝了酒,又凑到她耳边轻声道,“这酒少喝些,有些不正宗。”

他说得很轻,就跟张窈窈咬耳朵似的,把个张窈窈弄得羞,羞得耳垂都红了——这边谢曾宇盯着她,那边儿是吴晟跟舅舅,叫她赶紧地捂了耳朵,想躲避他亲昵的举动。

谢曾宇刚要伸手将那瓶倒过的酒给移开,还是让卫枢伸手拿走了。

卫枢笑着朝大家敬酒,用的也是张窈窈倒过的这瓶酒,“今儿是齐家的好日子,也是我跟窈窈的好日子,窈窈她不太会喝酒,我来敬大家。”还有半杯,他也亲自倒给张窈窈。

他这个样儿,到有几分新郎官敬酒的意思,真就一桌一桌的敬了下去。那被倒空的瓶子先是被放在一边儿,最后到是不见了踪影,像是无端端的就消失了一样。

因着卫枢的身份特殊,这一帮齐家的中心人物们都是都给面子的,但也没有人同卫枢表示亲密的,也就是给齐家的面子,谁让张窈窈是齐家的外孙女呢。可叫人不痛快,齐培盛是看着人被卫枢扣着腰领走,并一桌一桌的敬酒,眼底沉如染了积年的墨色。

吴晟呢,依旧带着笑意,似浑不在意,心里想的到是最好是叫卫枢也看看她是怎么在她舅舅身上呻吟的,怎么把她舅舅夹得死紧,被她舅舅弄得哭唧唧的小模样——当然还有他这位表哥。、

谢曾宇年轻,虽说有些城府,到底是年轻,有些沉不住气,便有些露在脸上。他连忙起身,大几步就跟上去,到是乖觉地替卫枢拿酒瓶,“卫枢哥,我替你倒酒。”

他好端端的上座不坐,到是巴巴地跟着他们夫妻走,好像就是他自个在给人敬酒一样。、

张窈窈哪里看得出来他的心思来,到也想着这孩子可真贴心。

吴晟往后一靠,“看,还是年轻人会来事。”

齐培盛扫过他一眼,“别搞事。”

吴晟立马举双手表示自己的无辜,“难道你不觉得年轻人会来事吗?”

他这话是对着齐培盛说的,也是对在坐的人说的,别人还当他是夸谢曾宇,自然也跟着夸起来,“是是,吴少说的是,现在的年轻人是会来事,会来事也是个好事。”

齐培盛点了根烟,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扫过那边被卫枢带着敬酒的张窈窈,也就是抽了一口,手指头就立时将烟头掐灭了,仿佛不觉着烫一样,“你们

终一场家宴,也就发生了小变故,总体来算还是好的。

张窈窈本就不胜酒力,今晚是她的高光时刻,这都喝了一杯半,满满的一杯,再没有这么个喝红酒的,就跟个牛饮似的,一口就把红酒给闷嘴里了,后头那小半杯是没喝下去的,只是被卫枢带着敬酒,一桌桌的敬过去,她就是嘴唇沾了点酒,把个娇嫩的唇瓣给染得艳艳的,似染上一层最诱人的胭脂。

但不一样,这跟醉酒不一样,她只觉得自个要软了身子,可当着众人的面儿,她还是扛着,像是并未有什么不妥的样子,可回了位子上就不一样了,身体变得特别敏感,紧紧是走路所带来的两腿摩擦都让她有种腿软的感觉,甚至她觉得腿心处湿了起来——

不光如此,她整个人有些烫了起来,脸也是烫着,可看着像是喝醉酒的缘故,别人看不到她这边的玄机,而她是坐不住了,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吊起来,空虚得厉害——一连换了两个姿势,她都觉得不对付,也不敢再站起来,生怕底裤湿了的痕迹叫人看出来。

好像是那晚,身体像是被什么挠着,而她又是期盼着。

期盼着有什么东西,能缓解下她的躁热。

她轻轻地呼出口气,天真地想让那股子热气从嘴里释放出来,声音儿又轻,听在吴晟与谢曾宇的耳朵里更像是呻吟,几乎是同时地看向她,见她脸色耳嫣红,光洁的额头布满着细汗,一双美眸里水光漾漾,瞧着是想哭,又咬着唇瓣儿忍着,将她唇瓣咬得嫣红——

一副勾人的样儿,谢曾宇立时就站了起来,“窈窈姐,你喝醉了吧,我送你回去歇歇。”

张窈窈哪里敢叫她送,上回的事,她自然记得的,连忙想要伸手推他,偏她这手软弱无力,到是像依着他一样。吴晟一看情形不对,到看出不对来,不由得看向齐培盛一眼,齐培盛到跟她一样,也是红了脸,瞧着也是像喝醉了酒一样。没有人比他更懂齐培盛的,这个人从小就是个高标准要求自个的,喝酒这方面上从来都是克制的,更何况自他到如今这位上,再没有人能逼他喝酒了。平时虽有小酌,也是浅尝而已,今天喝的于他平时的量来说确实有点多——只是这不是重点,他是个人精,瞧出来不对头了,到是立即拦了谢曾宇,“这么多叔伯都在,你好歹给人敬敬酒。”

他嘴上说着话,就将张窈窈揽了过来,他也不独揽,只对齐培盛说,“我看你今天也喝得差不多了,你外甥女也喝得差不多了,赶紧的吧,把你外甥女带去歇歇,你也跟着歇歇吧。”

齐培盛确实不对了,他也能察觉得出来,这酒只三个人喝过,他眼里一闪而过一丝厉色,到不动声色地将人接过——才揽上她的纤腰,她的人都软了,要不是靠着他撑着她的腰,她都站不住了,隔着衣料,他都能感觉她身上的热度,似火一样的热度。

谢曾宇有点急,“我看齐叔是喝醉了,还是我来吧。”

吴晟觑笑一声,“看看,看看,咱们这位谢家的小后生,这如今还有些腼腆呢,来来,各位都是他的长辈,教教他别这么个腼腆,省得到外头别人看他一个嫩瓜,到真把他给欺负了,反而叫咱们这些老家伙面上无光了。”

众人都为着吴晟的话叫好,谢曾宇竟走不得了。

他又急又怒的,又不好表露出来,只来者不拒的喝了酒。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2

卫枢那里是见着张窈窈被扶着走,到底是不放心的,这边也坐不住了,索性就起来了,还同齐家二老礼貌地告了退,“外公外婆,我去瞧瞧窈窈。”

他从来都是得体的,身体的变化他自是清楚的,猛地想起那酒,他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可这身体上的冲动越来越……他还是克制地朝着二老一欠身。

齐老先生微点头,“嗯,去,你去吧。”

齐老太太欲说些什么,还是让齐老先生给拦了,老太太不免嗔怪地瞪他一眼,到惹得老先生叹气,“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管那许多做什么?”

老太太没好气道,“你到看得宽。”

“这能如何?”老先生还劝着她道,“我们年纪大了,也甭管这些个事了,你辛苦一辈子,还要拾起你那些工作吗?没的叫你自个儿还跟着累。”

老太太听了可不乐意,可到底是在妇联待过的,自然晓得有些事并不是以她们的角度能解决的,且她儿子这个事,她还真是一时之间还说不好——到是只能叹上一句冤孽,“算了,我不管了,有什么可管的,他都这个年纪上了,我还能有什么可管的。”

老先生到这年岁上早就想开了,“说得对,就该这样。”

这边齐老先生将齐老太太劝住了,他自然看得出来这晚上的事有些不对劲,人嘛都是护短的,甭管外孙女婿还是谁的,自然是更护着自个儿子些。虽然他也知道他这个儿子早就不需要他出面了,凭着自个能力早就独挡一面,他这个老头子也不是个非得在位子上燃尽自己的人,该退的时候就得退,就算是亲儿子也一样,也没的老在儿子头上摆架子。

这边老夫妻俩自有了打算便不留在这四九城的,估摸着近几年也不会回来,也省得别人来烦他们,他们都退了就得有退了的样子,总不能叫别人一边还惦记着他这个老主人,一边到想在他儿子这个新主人眼前卖乖,这硬生生地叫人都成了两派,实在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自退下来后就带着老妻到处走走,年轻时都是公务在身,也没有好好地走过,待这个年岁上,到是想着走遍全国呢。

要说比卫枢更急的要算谢曾宇,眼看着连卫枢都走了,让谢曾宇恨不得将吴晟给甩开,他到想把人追上去,又有些个忿忿的意思,被吴晟几乎是押着每桌都敬了酒,这酒敬得他最后脑袋特别的沉,到觉得脚步特别的轻,明明在走,到像是跟飞起来一样。

终于,这全敬完了,他几乎是被吴晟撑着回到主位,一坐下,就几乎趴在桌上了。

吴晟笑着摇摇头,“到底是还小,这酒量到是不好呀。”

也就他敢这和说了,几乎是揶揄的,落在喝过酒的谢曾宇的耳朵里,他到是想站起来打掉吴晟脸上那个可恶的笑意,脑袋沉沉的,身体到是轻飘飘的没有半点儿力气,更别提打掉吴晟脸上的笑意了。

吴晟还特别“关心”他,叫了人过来,吩咐着人,“赶紧的将他带到客房歇着,别叫人占了他的便宜。”

他这一说,到惹得边上的人也跟着露出别有意味的表情来,“得了,都这么个样了,硬不起来的。就算是硬得起来,也做不得那事,除非叫人坐上去自个儿弄。”

“都胡说八道些什么呢,”曾权还是挺关心自个外甥的,就亲自过来瞧瞧,瞧他这张青涩的脸都红通通的,他撇开人,自个亲自将人托着,“他还小呢,别叫这些话污了他耳朵。”

那人“哈哈”大笑起来,“曾老哥你十三岁上就破了身,你这外甥都十八多了,还小?”

曾权瞪他一眼,“他能跟我这样的人一样吗?”

那人摇摇头。

曾权就托着他亲外甥往外头走,这一托着人才晓得还真是个大孩子了,真是他妈的重。他连忙伸手再招人来帮忙,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有,反而还对着谢曾宇碎碎念起来,“小孩子家家的,这毛都没长齐,还给人敬酒,都敬成这么个模样,叫你姐晓得非得断了我的生活费不可。”

曾权是个纨绔,曾家已经不太行,他这么多年都是靠着谢家才有今天的面子进了齐家的家宴,只他到有点疑惑,“今儿齐培盛到有些奇怪,那脸红得哟,跟染上了什么似的,他外甥女也有些,还有那个卫枢呀,好像也红着脸,这三个人呀,今儿可都是醉了。是他们喝的酒太高了,还是我们喝的酒那度数太低了?”

他嘀嘀咕咕着,到没有太在意,也就这么随口一嘀咕。

只是他不知道,就他这么一嘀咕,还真把事儿给嘀咕对了。在他眼里还是个孩子的谢曾宇悄摸摸地同人弄起交易来了,对的,就是利连娜换了瓶酒,还真的让她给换上了,还给送到张窈窈手里头,按理说应该在吴晟手上,到是个出了个小意外,张窈窈想替自个舅舅出头,吴晟就把酒递给了她。

这阴差阳错的,叫人都拦不住。

拦不住酒,那也是拦不住人的。

张窈窈被人揽着腰儿出了宴会厅,双腿儿哪里还有半点力气,嘴里不知道哼着什么个,反正是个声儿,听着跟个呻吟似的“嗯嗯”,要不是他还托着她的腰,指不定她这会儿就软在地上了——不止她,齐培盛也察觉出来了,强忍着冒上来的火热劲儿,将她送入了房间,还将人放在床里。

要放平时,张窈窈肯定要跟他拉开距离,可这会儿,她能晓得什么呀?半点儿都不知道,只晓得自个儿叫什么东西给烧得跟烧了心一样,恨不得攀着什么东西叫自己、叫自己纾解一番。她扭着腰儿,纤细的双臂搂着他想缩回去的手臂,“舅舅,舅舅……”

红唇儿微张,露出里面羞怯的粉色小舌,一双美眸迷茫,瞧着就是副勾人魂的模样。可她自个不动手,就等着别人来伺候她一样,架子可大了。

齐培盛轻轻地拉开她的手,很轻,克制着涌上来的冲动,即使身上的衣裤完完整整,还是能看得见他西装下摆被微微顶起,呈不自然的隆起——这属于雄性的冲动,一半来自于酒,一半来自于他本身,酒是激发了他,叫他忍不住也不想忍。

所有的顾忌,都叫她一声声“舅舅”给拉断了脑子名为“理智”的那根弦。

他半蹲了身,蹲在她床前,轻轻地问她,“难受吗?”

“难、难受……”张窈窈顺着他回答,伸手向他,“舅舅,我难受。”

她嘴里喃喃着,美眸里漾着柔和的湿意。

齐培盛还是问她,“难受呢?可叫我有什么用呢?”

张窈窈皱了秀眉,眯着双被酒迷醉的美眸,好似听不明白他的话,“什么用?”她重复着这三个字,两条纤细的腿无意识地摩挲了起来,身子跟着微微弓起来,可见着他还蹲在自己跟前,一直问她——顿时就烦躁了,约莫是让酒精给刺激的,更娇气了起来,“齐培盛,你烦不烦!”

齐培盛半点不生气,反而被她这副娇气样儿给惹得更为兴致勃然,还依旧好性儿地蹲在她跟前,好像是人畜无害似的,“嫌我烦吗?那我走。”

说着,他还真要转身。

张窈窈这急的,怕他跑了一样,到想爬起来的,可这是四肢无力的,用尽吃奶的力儿,将自己砸向他,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会摔着,“舅舅,你别走。”

这可真吓人,齐培盛被她一声声叫得心软,到也知道这会儿不是心软的时候,他揽着人,盯着她一双美眸,“窈窈,我是谁?”

“舅舅呀?”她回答得理所当然,半点都没有犹豫。

129螳螂捕蝉,黄雀在后3

齐培盛到是正经了脸,“哦,你知道呀?”

张窈窈脑袋里都晕乎乎的,晓得面前这个人的脸,她是晓得的,这是叫舅舅的,可这会儿她脑袋是不拎清的,同舅舅这样有没有什么不对?她不晓得的,平时那些个正儿八经的道理全都没有用,像是这人世间的伦理道德都消失了干净。

好像“舅舅”这两个字是他的人名一样,她这么个的,他正经着脸,她到是扭着身儿贴上去,把个躁热的身子跟着贴上去,明明他的身体也热,可莫名地贴上去,她竟不觉着烫,反而像是得了叫她安稳的东西来,竟不自觉地摩挲了起来。柔软的胸脯,如凝脂般的肌肤,纤细的腰肢,被昏了神智的她跟个妖精一样,嫣红的唇瓣微动,还有些埋怨,“就舅舅嘛,……”

这声儿,似撒娇,似呻吟,将人的魂都勾起来,且又是中了药的齐培盛,实是忍不得了,伸手去揉她嫣红的嘴唇,略粗的手指似被她含住,瞧瞧她,美眸漾着晶亮的水意,仿佛是含入什么美味一样,吸吮了起来,手指间碰到那软糯的舌尖,让他的眼底更红了一些。

“窈窈?”他叫她呢。

她只觉得胸前微涨,脑子里没别的念头,下意识地挤压着他坚实的胸膛,他坚硬,她柔软,先天的契合度,她在他身上磨着,嘴里含着他的手指,许是含不住了,她的嘴角溢出晶莹的蜜液来,这一刻yin糜极了。

他低头,一手去解她身上的衣服,因着一只手到有些难弄,也因着药的缘故,虽说他想主导,可也是抑制不住内心的狂乱,身体上的冲动了,他大手揉着她,揉着她柔软的奶儿,揉得她微微呼痛起来,小脸涨红得似要滴血般,“轻,轻点呀……”

他已经控制不住了,身体用胀疼得不行,低头就要去咬她一对颤颤的奶儿,雪白的奶儿,随着她的身体微微颤,荡出微弱的乳浪来,似最美好的风景——偏上头留着他捏过的痕迹,这对娇嫩的奶儿,经不起一点儿风雨摧残,尖挺的乳尖叫他含入嘴里,带着她身上的馨香,涨满他的唇舌。

他迫切地吸吮着这奶儿,贪婪地像是刚出生的婴儿,让张窈窈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敏锐,唇齿轻磕慢咬,是舒服,又是折磨,而她的理智早已经被淹没不复存在了。含着他手指的小嘴儿,这会儿也是含不住了,微仰着头,将纤细的脖颈露出来,似引颈一般,可不就跟引颈一样嘛,她在等等他的最后一刀。

他手指上都是湿意,都抹在她娇嫩的脸上,便娴熟利落地摸向她浑圆的臀部,手指沿着股缝往下,立时就感觉到了满手的湿润——他更加欢喜起来,“窈窈,你都这么湿了。”

窈窈被这么一说,到是羞怯起来,只更敏锐地感觉到他的手指沿着湿润的入口处,狡猾地钻将进去。异物的入侵总会令人不适,她呜咽地哼哼了两声,“舅舅,舅舅……”

齐培盛松嘴放开她一边奶儿,又宠幸起另一边的奶儿,手指她里面探入,几乎叫她的紧致给弄得不能往前,惟恐指尖弄疼了她,以指腹贴着她涌过来将他手指紧紧夹住的嫩内上轻按了两下,如愿听到她的娇喘声,低哑着道,“昨晚没同卫枢做过?”

“卫、卫枢?”窈窈脑袋里像是抓住什么似的,一时就晃过神来,红唇微张,到是傻傻地看着他,像是不明白卫枢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做、做什么?”

瞧她这模样,到是有几分娇憨的样子。

齐培盛低低地笑起来,奶儿从他嘴里脱落了出来,顶端的红果儿叫他吸吮得的艳红艳红且晶亮晶亮。没了他的吸吮,她有些不满意起来,微起挺起胸,将个奶儿往他嘴里送——雪白的奶儿被他揉得都是红色的手指印,又有牙齿磕咬过的齿印,紫红紫红的,让人看着就是目弦神迷,恨不得把这对奶儿一直都含在嘴里。

这样的娇人儿,叫齐培盛放不开,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心思,也不过是趁着这药劲儿,对,他就是借药行凶,想着她昨夜里不知道是怎么样的跟卫枢颠鸾倒凤,心里头着实是涌上一股醋味儿,松嘴将她个奶儿放开,瞧着那奶儿没了倚仗,手指也从她体内抽了出来,他竟然将她抱起来——

身子的悬浮,让她有些害怕,不由得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眼神还有些迷茫的惊惶。

他轻哄着,“窈窈,别怕呢,叫舅舅看看你。”

他说着,就将她的双腿分开,让她面对着自己坐在他的肩头,眼神税利地盯着她娇嫩的秘密处,此时湿漉漉的,对上他的目光,还颤颤地瑟缩了一下,这般美丽的景象,想着昨夜里卫枢是不是也长驱直入过这里,才这么一想,他就受不住了,长舌绷直,对着那紧密的小口入了进去。

虽比不得手指的坚硬,可舌尖的热烫,叫她绷紧了身子,连带着垂挂在他肩头两侧的双腿也跟着绷直了起来,她喘息着,整个人似被体内的舌尖给掌握了一样,随着他每一下的戳弄而颤抖。

然而,她的腰被人扣住,并不是齐培盛的手,她惶然地转过头,对上卫枢盛怒的眼神——人仿佛一下就惊醒过来,她似血的脸庞一下子就惨白了。

捉jian在床,她的脑袋突然就清明地飘入这四个字,震得她耳朵仿佛听不到声音了。

她被抱起来,硬生生地被拖离齐培盛的舌尖,独留下可怜的花瓣儿微微瑟缩着,被花瓣紧密遮盖的小口处渗出腻腻的蜜液来,瞧着格外yin糜。

更可怜的是齐培盛,被卫枢一个手刀,都来不及自己抵抗一下,人已经没了意识。

张窈窈被放在床里,整个人一丝不挂,当着卫枢的面,她到是清醒了半分,都不敢面对他,也不敢说话,只缩着自己的身子,连拉个被子给自己遮挡一下的胆子都没有。

卫枢也不说话,当着她的面,寻了她的细腰带将齐培盛的双手绑在身后,待绑好,他才看向她,见她瞪圆了眼睛,一双惶恐的样子。

他将齐培盛踢在床角边,并不管他,而是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的妻子,身上都是男人亵玩过的痕迹,格外的刺眼。

——————哈哈哈被抓个正着。

我太坏了,哈哈哈,舅舅会不会不举呀哈哈哈。

我太坏了。

130螳螂捕蝉,黄雀在后4

卫枢怒气腾腾,万万没想到自个好不容易得了手的人儿,竟是被别人盯上了,这个人不是别人,还是齐培盛。他逼近床前,看着试图扯过衣物将自己遮挡的娇人儿,见她动作慌乱,纤手颤抖,竟是穿不起衣来——胸前的两团白腻随着她的急促呼吸而微颤,他忍不住伸过手,制止了她的动作,“这会儿到想遮了?”

一句话,问得窈窈真是无地自容,且别说她身上还残留着被男人亵玩过的痕迹,更别提那人还是她舅舅,就算是被人下了药,她被一吓,还是稍微吓出几分清醒来——她低着头,一句话都不敢说。

可她也觉得自个委屈,非常的委屈,一滴泪就滴了下来。

瞧她个可怜的样儿,卫枢眼底暗沉,瞧她衣衫挂在身上,只勉强遮挡了些,到将那对惹眼的浑圆还半边儿露出来,顶端红艳艳的,还泛着晶亮的湿间,任谁一看都晓得是怎么个回事,分明是给狠狠吸吮过了,还磕咬过奶头,平日里他都是小心翼翼待着的人儿,这会儿给弄成这样子。

且她还未全遮挡,也就是半遮半挡,纤细的双腿还能瞧见一片红印,分明是被人狠狠掰开过双腿,以至于在她腿上都留了痕迹,那一汪妙处,到是被她给挡住了,到是想也晓得他亲眼见着的那一幕,齐培盛的舌尖舔过她那处,舔得她水意汪汪——他着实心里头十分心疼,一手抬起她的下巴,指间就察觉到湿意,果见着她流着泪,他轻叹口气,自个身上的事他也清楚的,在齐家家宴上中了招,“你中了药,不怪你的。”

这话,让窈窈四肢全暖了,她急惶惶地看向他,美眸里漾着期盼。

卫枢揉揉她的脑袋,一副怜惜的语气,“不是你的错,窈窈,是他们太坏了。”

窈窈的泪落得更凶,到是身子难受,只这会儿她到底是躁热的身子难受还是羞耻更让她难受,对上他的目光,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身体上的反应她都清清楚楚,再没有比她这个更让她难受的了。被齐培盛舌头深深地抵弄过,又狠狠地舔弄过,她这娇弱之处早就泛滥成灾,又是被跟前的人硬生生地扯开,她被卡在那处,经不得一点儿的撩拨。

她将脑袋依着他,手也要去扯他,可又不敢,眼光的余光瞧见那里被捆着的齐培盛,她赶紧地收回视线,不敢瞧上一眼,“阿枢哥,你把……”

她刚要说“舅舅”两字,就对上卫枢含着怒意的眼神,她立时就噤了声。

卫枢的手揉着她的脑袋,揉得的力道明明很轻,还是让她觉得羞耻,还是忍不住地想靠近他,想要他的手、他的手往下揉——许是猜透了她的期盼,他大手还真是往下揉,揉她的双肩、揉她的颈子,揉得她不由哀哀呻吟,可这还不够,她挺起了胸脯,盼着他的手能再揉一揉她这对敏感的奶儿。轻薄的衣料半遮半掩,顶端的红果儿挺挺矗立,胀得发疼,迫切地需要、需要……

卫枢却是缩回了手,双手负在身后,身上的正装一丝不苟,掩饰不住他的外套下摆被顶起,隔着布料还能瞧见他的性致,却是残忍地克制了,就站在她面前,人还往后退了一步,与她拉开距离。

“窈窈,你刚才想说什么?”他问道,声音轻柔,好似在诱哄着她。

少了他的揉弄,窈窈整个人似泥一般的软,软乎乎的都快要成水,又似快被烧开的水,一个人沸腾得厉害,却是寻不着破解的办法。她的手抚上自己胸前,学着他的动作捏上自己的软rou,只这捏来捏去,竟不能丝毫纡解,让她又是急得眼里泛泪,不由巴巴地瞧着他。

这模样,叫人瞧着还真是恨不得将她给揉碎了。揉碎了才好,叫她一辈子都在他手心里才是。他低低笑出声,声音透着一丝轻嘲,“窈窈叫你舅舅伺弄得好不?”

“舅舅”两个字如雷灌耳,叫她惊惧,托着双胸的纤手,软软地垂落下来。

他侧开身子,手指着那边的齐培盛,此时人还未醒,“叫他舅舅弄得好不好?”

她羞得没地方躲,这问题简直就是她的魔障一样。

偏他还是跟审问似的,“刚才看你都湿透了呢,约是弄得好的吧?”

一句一句的话落在她心头,叫她的头低得快垂到胸脯上了。不光脸色涨红,就连欺霜赛雪般的脖颈肤色也跟着染上了羞耻的红。“阿枢哥,”她喃喃地念着,嘴里干干的,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话才好为自己辩白,“我、我难受得紧……”

“紧吗?”他故意地就捕捉到这个字,目光落在她被半遮住的小腹间,“昨夜里你到咬得我特别紧,是想着我还是想着你舅舅?”

这话简直是诛心。她被别有深意的目光一看,小腹不由一个抽搐,竟带着自己那秘处也跟着瑟缩了一下,解里面溢出粘腻的水来,让她仓惶地抬起头,“阿枢哥,我是、我是想着你的。”

卫枢一笑,“那你现在想谁呢?”

他几步走到齐培盛跟前,指着这人腿间还未疲软的物事,“还是想着他这个?”

张窈窈也晓得不能加回答错了,于这点上她还是有点脑子的,“阿枢哥,我想你的。”她目光热切地看向他,他外套下摆高高隆起之处,象征着他伟岸,看得她更是口干舌燥几分,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卫枢笑起来,笑起来有几分阴冷,手指落在她唇瓣上,挤压了两下,“这小嘴儿到是会哄人了?”

未等他话音一落,她便张开艳红小嘴儿,将他的手指含入嘴里,一对水汪汪的眼儿巴巴地瞧着他,嘴里到是吸吮着他的手指,动作到是笨拙,却是极为热情,便是圣人也能叫她吮出魂来,更别提卫枢了。

卫枢将手抽出来,眼见着她失落的表情,就将人给提起来,凑头就吻她,带着丝灼热,吻就落在她眼角、额头、脸颊、唇角,吻得又凶又猛,即使昨夜里他揽着摆着各种姿势畅快过,现如今还是像刚放出闸的猛兽一样叫她难以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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