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扬帆远航(微h)
皇叔扬帆远航(微h)
要不是晟释至今仍一无所出,毫无子息,晟蛟和其他的大臣都会以为他想要谋朝篡位了。 晟释的手中握着先皇交给他的一部分兵权。出了皇帝的势力范围之外,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 到时候一旦发生兵变反攻帝都,只要大将军被金翅族军拖累住了脚步,又或者袖手坐壁上观,鹿死谁手真未可知。 晟释的提议就像把晟蛟架在火刑架上烤一般,让他应也不是,不应也不是。 若就此放晟释领兵而去,一旦赢得这场战争,晟释在民众和大臣的心中必然水涨船高,威望大增。 但若他不允许,那就灭是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使晟朝形象受损,难以从战争的泥潭中自拔。 晟释下朝之后,夕绛珠也说出了晟蛟心中的疑虑。 “陛下眼下定是进退两难。” 晟释可不管他为难不为难。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本就是一国之君的职责。他无法履行时,我身为皇叔,代他履职,也是我份内之事。” 这一生享受了子民的供奉,生活在锦衣玉食之中。就像龛笼中的神佛,总要在生命的某一个时刻,用自己的力量去回馈他们的诉求。 经过深思熟虑的得失权衡,晟蛟终于做了决定。 “朕行军多有不便,请十皇叔代为出征。” 不过他希望留下一个人掣肘晟释的行动,“请十皇婶留在王都,静候皇叔佳音。” 婚后从未分离过的两个人都神色平淡,并无异议地接受了皇帝的旨意。 晟蛟一直亲眼目送着晟释领兵出城才放下心来,而夕绛珠则站在他的身边,作为防止晟释兵变的人质。 晟释身影消失后,夕绛珠籍城墙风大,身体不能胜受为由告退。 一回到王府,她就被晟蛟派兵重重包围,严严实实地“保护”了起来。 为了防止夕绛珠潜逃,晟蛟几乎每天都要派遣身边的中官去“关怀慰问”夕绛珠一番。 晟释离开后,夕绛珠精神游离,常常魂不守舍,往往中官在旁边说上半天,她才会时不时地短短应上一声。 “嗯……” 多坐上一会儿,她便面色倦怠,欲躺卧歇息。 两旁的婢女忙撤案放帘,服侍她上榻。 此情此景中,中官皆一一如实回去向晟蛟禀报了。 变相软禁的夕绛珠实非晟蛟中所愿,但为了自己皇权稳固,他也不得不出此下策。 而此时的晟释却坐在宽大的马车中,怀里搂着忧心忡忡的妻子,软语安抚她:“放心,蛟儿不会发现的。” 夕绛珠拧起的眉头难解忧虑,“毕竟只是木偶泥胎……” “木偶泥胎才更符合丈夫远行的妻子状态。”只要晟蛟不亲自与傀儡密切接触,定不会发现破绽。 “万一陛下对我欲行不轨……” 苦恼愁思的夕绛珠突然被晟释曲起两指,勾入xue中,“绛珠天天都想着被陛下行不轨之事?” 思绪被晟释打乱了,在xue里抽插的手指让她浑身燥热难安,蛇一样在晟释身上扭动。 “没有……没有想。” 夕绛珠乱蹭中guntang的耳垂擦过他的唇角,听到他问:“那现在……在想什么?” 他不提示她不打紧。 这一问询,就让她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出现了无数看过的车马桥段。 自从与晟释成婚之后,他相当纵容她,甚至悄悄为她购买市集艳情话本。 等到她看得津津有味时,突然将书一把夺去,开始造本宣科地进行实践。 “这里不行,”脸上火烧火燎,夕绛珠低声道,“不能在马车上行yin……” “为什么不能?” “那些都是夸张的辞法……”她的目光瞟过晟释挺立的下身,“颠簸摇晃,容易……折断。” ---------------------------------------- 作者的话: 尽说大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