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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她,把倪霎全权丢给他这个助理来照顾。说不定事后知道她被席铭赫睡了,也只会骂她是傻子,然后完全不闻不问。反而跟倪震名义上是男女朋友的林苑,却和他分房睡,两人纯洁的像室友,而不是男女朋友。林苑不知道他和倪霎睡在一起的事,她还觉得纳闷,为什么席铭赫要住进来这里,就算是私人特助也没有必要住在一起。甚至,她疑惑倪震什么时候多了一个meimei,她完全都不知道。果然她与他之间的距离,还有好长的一段路要走。林苑并没有发觉倪霎有异于常人的地方,顶多觉得她的个性很沉静,跟她说话,她非常的害羞,十句都不会回一句,还有她好像非常挑食,老是见席铭赫在哄她吃饭。林苑的心思都放在倪震身上,对倪霎这么明显的异常都看不出来,还当倪霎孩子心性,却不晓得她已经成年了。「他有跟你说过,为什么让你搬进来的原因吗?」席铭赫问着林苑,见到她一脸茫然,就知道倪震并没有和她说清楚事情的始末。「那你知道为什么他要让我搬进来吗?」他再次追问她,得到她疑惑地摇头,表示不清楚。「那真是可惜了,我知道原因,但是我并不会告诉你。」他再次露出那神之微笑,高雅俊秀,耀眼迷人,却在林苑眼里看起来,特别的欠揍。她在与他分手之后,才知道她的前男友的真面目是这样,拥有一副天使的脸孔,魔鬼的心肠。无奈的是,就算她把席铭赫的真面目说出去,也没有人会相信她,席铭赫伪装的太好了。在两人走出房门时,刚好遇见倪震打开门走出来,三个人立在门口面面相觑。林苑再粗心大意,也感觉这个场景的不对劲,可惜她的反应慢了一步,被一肚子坏水的席铭赫抢了话头。「早啊!」席铭赫神色自若的向倪震打了声招呼,仿佛从林苑的房间里面走出来,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然后,他还很自然地做出拉裤头拉链的举动,像是刚把裤子穿上。林苑瞪大眼,张口欲言,却被倪震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的举动,而顿失解释的机会,这下林苑有几张嘴也说不清了。她怀疑席铭赫是故意的,却不明白他是怎么抓到两人走出房门时,正好遇上倪震出来的时机。早上林苑坐倪震的车去公司时,在路上她几度想跟他解释这个误会,却不晓得从何说起,吱吱唔唔了老半天,最后反而是倪震看不过去,丢给她一张支票。林苑被迫接下支票,委屈的泪都要掉下来了。这不是她第一次接受他的支票,一开始的交往,他就给她一张,后来席铭赫应征上他的助理,被他晓得两个人之前的关系,他又给了她一张。虽然他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解释都没有给,但是林苑却明白了他的用意。他用钱,收买她的不离不弃。某一天晚上,倪震带着席铭赫参加商业宴会,留下林苑和倪霎在家。如果席铭赫不在家的话,倪霎勉强可以接受林苑的喂饭。而林苑至今都没发现倪霎的异常,还把她的行径,当作是个爱挑食的女孩,都长这么大了,还要别人逼她吃饭,监视着她。林苑知道倪霎不爱说话,只会回应席铭赫的问话,其他人跟她说话,她都置若罔闻。林苑觉得这样也挺好,她的沉默寡言,正好可以当她倾诉心事的树洞,只进不出。于是林苑把对倪震的爱恋,一股脑儿都告诉她,巨细靡遗。第一次见面、第一次说话,已经过去很多年,却仿佛还印在她的脑海里犹如昨日发生的情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林苑从倪霎的表情中,观察不出来她到底有没有在听,但是林苑也觉得无所谓,因为她只是憋在心里太久了,想找个抒发的管道。「他是一个非常有爱心,很善良的人,连我爸爸对他都赞赏不已,说他当兽医这么多年,很少见到像他这种善心人士,会对路边野狗施以援手。」总裁的meimei09总裁的meimei「他虽然外表看起来很冷漠,感觉不好亲近,但是我知道他只是不善于表达,是个外冷内热的个性。」若是席铭赫听到她的这番言论,说倪震是个善良有爱心的人,他一定会嗤之以鼻。能在一群竞争者当中,杀出一条路,最后夺得大位的男人,没一点血腥残酷的手段,说出来都不会有人信。倪震同父异母的弟弟摄取毒品过量致死,他的两个哥哥如今下落不明,还不是他一手造成的?「我喜欢他这么多年,一直从别人身上寻找他的影子,苦苦追寻,痴心妄想。我本来已经死心了,觉得这辈子不会和他有什么交集,没想到峰回路转之下,我遇见了他,成为他的秘书,能和他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对此,我由衷感谢上天,赐给我这样的机会。」林苑多会唠叨,从他们俩人出去,到他们回来,中间历经了三个多小时,她都在没完没了地讲述她对倪震的爱恋。倪霎吃完晚餐,捧着书在看,把一整本关于心理战略原文书都快翻完了,她都还没说完。倪霎从头到尾都没有做任何的反应,彷佛无视她这个人的存在。然后等他们俩人回来,林苑就变成贤淑温柔的样子,不复刚才的花痴样,判若两人。在晚上入睡的时候,席铭赫搂着她说悄悄话,他发觉倪霎很喜欢这样的举动,在她耳边温柔细语地说话,语调轻柔和缓,常常说着说着,她不自觉的就睡着。「你和林苑在家里做了什么?」他总是担心他不在的时候,她会被欺负,虽然他知道依林苑的个性,会欺负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倪霎露出深思的表情,久久才回他说:「她告诉我,什么叫zuoai。」席铭赫怔了会。「zuoai?她说了什么?」林苑对倪霎说这18禁的话题做什么?倪霎摇头。「她的话太多了记不得。」任谁被叨唸了3个小时,还清楚记得话里面的内容,那也是一件不得了的事。席铭赫看她打个哈欠,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那我教你什么叫zuoai,好不好?」倪霎楞了一下,还以为他要跟林苑一样开始长篇大论了,结果席铭赫突然把手伸到她的腿间,她虽然不解,但还是乖乖的将腿打开。席铭赫至今仍然没将她破处,当然,他自己也还是个没有经验的小处男。他上网找帖子,了解相关的事情,得出对于破处的结论,最好是在家里没有人的时候,在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