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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你绝不会这样,我有些后悔告诉你那些,我只希望你明白,为了你,我可以做任何事……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无月非常感动地道:“夜姨,这次我是跟您开玩笑,说说而已,您可别当真……我以后会好好爱您、疼您的,怎会真的让狗儿来糟蹋我心爱的女人!” 梅花忙闪身到洞外一处拐角之后,夜天情心神大乱之下却也未曾发觉。 夜天情回过头来,见无月下体一柱擎天,那条变态怪蛇竟比先前更加凶猛,又坐回他身上,yindao套入怪蛇挺动起来,幽幽地道:“刚才你真是给夜姨出了个难题,不过,我想让你知道的是,夜姨爱你,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二人双唇再次深深吻在一起,经历变态春宫之后,重新想找回那种心灵触摸、爱欲交缠的感觉…… 无月忽然想起谷中那条小公狗黑仔,若是想看公狗和夜姨交配,夜姨会愿意么? 夜天情已磨出阵阵汹涌快感,最为敏感的宫口之中被充实的感觉就是不同!闻言娇吟不已地道:“夜姨说过,任何事……只要你高兴,我都愿意,只因为我爱你……” 第071章 红粉英雌 济南城北,罗刹门和官军厮杀战场。 且说慕容紫烟挥军一路追杀到袁家庄、方总兵中军帐所在地附近,这里距济南府北城门仅数里之遥。 梁红玉麾下的“孟州兵”列阵肃立于中军帐前。所谓孟州兵,就是以持钩镰枪的战士为主的部队,这种钩镰枪是梁红玉独创的武器,它用结实的松木做成长长的枪杆,上配带刃的钩,下配坚硬的铁环,作战时除用于刺击的锐利枪尖,钩尚可砍可拉,环则可用来锤击,可谓一种多功能武器。 这支队伍人数虽然仅有数千,但个个腰板挺直,目光炯炯有神,眼见溃兵如潮水般由两侧逃向自己身后,依然不为所动,可见军纪之严整! 前些时的关外小凌河血战,让女真铁骑认识到千禧军中也有难啃的硬骨头,双方都是血战不退,伤亡惨重,让女真人记住了这群身材矮小、手持超长锐矛的士兵!尤其是梁红玉率数百娘子军翻越丛林,杀入重围,拼死救出儿子并抢回丈夫的尸体,堪称巾帼不让须眉,勇冠三军,一时声威大震,令女真人更是忘不了这位身材高大、威风凛凛的千禧朝女将! 对于绣衣阁对军旅之事横加干涉,她心中颇为不满,对于郑天恩所主张的,步兵对骑兵穷追猛打的这种作战方式,更是感觉不可思议。当然,对方总兵拖沓的行事作风、决策上的犹豫不决也持有保留意见,毕竟兵贵神速,计议已定就该雷厉风行地加以实施。 不过事已至此,多说无益,见友军兵败如山倒,只好挺身而出,率麾下将士列阵待敌,她对付重装骑兵颇有心得,深知面对骑兵的轮番集群冲锋,保持士气不垮、阵型不乱有多么重要!一旦阵型崩溃,靠双腿跑路的士兵根本无路可逃! 慕容紫烟母女正挥师掩杀过来,及至近前,被这数千钩镰枪兵组成的阵列拦住了去路。 慕容紫烟策马上前,对女儿言道:“这位女将名叫梁红玉,从二十多岁起便开始领军作战,近二十年来战功显赫、勇猛机智,善骑射,且驭下极严,每行军发令,戎伍肃然。所部号称孟州军,为官军中的一支劲旅,对付骑兵颇有心得,韵儿可不要大意!” 周韵对这样一位女将极为好奇,忙凝神看去,一位女将正策马立于官军阵前旗门下,看上去大约四十多岁,身高竟达五尺六寸左右,跨下战马神骏非凡,全身皮甲裹身,外罩红色风氅,一方红色头巾挽住高髻,背挎一把铁胎长弓,手提带钩铁杆长枪,显得英姿飒爽,面颊红润饱满,两眼炯炯有神,身姿挺拔,气宇轩昂,仪度娴雅,一派大将风范,却又不失成熟女性之醇美风韵。 在她身后,数十名侍女卫队也都是戎装披甲,骑在战马之上显得卓尔不群! 正杀得兴起的精卫队和暴龙军,见有官军列阵以待,一阵唿哨之间,散开的猎杀队形迅速收拢,变回楔形攻坚阵型,马蹄声疾,风卷残云般冲向孟州军!而排在箭头位置的飞霜则纵马撞向敌阵中军,直取主将梁红玉。 梁红玉挺枪策马迎上,以铁枪硬撼飞霜的狼牙棒!追随夫人多年,南征北战,飞霜一身马上功夫非比等闲,狼牙棒挥舞开来大发神威。梁红玉却也不弱,手中铁枪左挑右劈,舞得呼呼生风,越战越勇。 所谓兵对兵、将对将,两位将领一时间斗得旗鼓相当,精卫队、暴龙军则冲入敌阵,和孟州军呐喊厮杀起来。 暴龙军之悍勇自不必说,精卫队也是一支传奇劲旅,一向战无不胜。梁红玉麾下的孟州军将士却也都是以一当十的勇士,个个威猛如虎,悍不畏死。双方相遇可谓棋逢对手,针尖对麦芒,开始了一轮亡命扑杀,谁都不肯后退一步! 由于孟州军的英勇奋战,溃逃的官军士兵们惊魂稍定,将官们纷纷收拢自己的部队,兵败如山倒的混乱形势渐渐得到遏制,官军终于稳住了阵脚。 见孟州军遭遇暴龙军和精卫队如此猛恶的冲击,居然仍能保持阵型基本不乱,面对狼牙棒的猛砸和长柄弯刀的砍杀,依然面无惧色,彼此协同作战、进退有据,周韵也不禁大为佩服,“娘,这的确是一支很有战斗力的官军精锐之师。不过以女儿看来,恐怕也难挡暴龙军和精卫队的连续猛攻,我还真想上前会会这位女英雄!” 慕容紫烟仔细观察着战场形势,沉吟半 晌,皱眉道:“韵儿说得不错,不过这场战役要分出胜负,恐怕怎么也得半个多时辰。眼下官军士气渐复,待他们稳住阵脚,又会慢慢聚集上来,形成围攻之势,我们兵力不多,不宜和官军缠斗,该收兵了。” 她高举长柄弯刀,在空中划了几圈,发出鸣金收兵的信号。轰隆隆阵阵马蹄声疾,如来时气势如虹,去得也是风卷残云,很快消失于远方的地平线上。官军将士们奋起直追,不过也就是做做样子而已,连他们的长官都不信能追得上。人头倒是砍回一些,不过是谁的人头就不清楚了,负责清点的主官也乐得打马虎眼,这些兄弟们饷银微薄,还要被一层层盘剥,也挺不容易的。 这一轮激战,罗刹门大获全胜! 回到泺口大营,开始清点战果,精卫队和暴龙军伤亡二百余骑,获敌首级五千,伤敌无数,缴获的兵器和装备实在太多,队员们正在分类清点成册,到目前尚未清理完毕。 不过在慕容紫烟看来,这点战果,比起当年率一千铁骑大破九部联军万余骑,那种杀疯了般热血沸腾的亢奋和刺激,实在算不得什么。她原本也没打算消灭这支官军,只是想拖住他们,让方总兵不敢再轻举妄动,从而掩护人员和财物转移而已。毕竟闹得动静太大,对她继续蛰伏中原、待机而动的长远规划不利。 周韵回到自己的营帐,贞雯等四婢将五花大绑的周处之押了进来。周韵见他长得一表人才,看似还不到三十岁,堪称年轻有为的青年将领,便上前亲手为他松绑,温言道:“周将军的确是个难得的猛将,令人佩服!” 周处之厉声道:“败军之将,何以言勇?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不用废话!” 周韵一向桀骜不驯,这下感觉遇到一个同类,倒也挺佩服他一身铮铮铁骨,依然好言好语地劝道:“我这儿正缺将军这样的人才,不知是否愿意屈就,做我的副将?” 周处之大声说道:“我堂堂朝廷游击将军,岂肯屈身事贼,投身于你们这些犯上作乱的江湖草莽?阁下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周韵很有耐心地道:“我们罗刹门现身江湖近二十年,也不过混口饭吃,从未找过官府的麻烦,一向都是依法纳税的良民。不知将军所说的犯上作乱,可有什么凭据?” 周处之泰然自若地道:“我只是一个武将,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既然朝廷视罗刹门为乱党,自然是有其道理!”说实话,这次被拉来围剿一个区区江湖门派,他心中很不是滋味,至于被俘更是感觉窝囊。她说得不错,罗刹门经营各项产业一向遵纪守法,要说有什么犯上作乱的事实,他也的确说不上来。 周韵冷笑一声:“我们本不想闹事,可官府不分青红皂白,没有定罪也没有任何凭据,便对罗刹门横加围剿,难道官府就可以如此不讲道理么?当然人各有志,勉强不得,我佩服你是个英雄,既不愿留下,我也不拦你,你去吧!” 周处之听得一愣,“就这样放我走?” 周韵昂然道:“我说话一言九鼎,话既出口,自然会放你走!不过我希望周将军明白,罗刹门实不愿和朝廷作对,然而朝廷若苦苦相逼,只能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日后若再相见,希望我们是作为朋友,而不再是敌人。” 周处之沉吟半晌,有些犹豫地说道:“罗刹魔女之声威如日中天!阁下既然愿将在下视为朋友,不知可否表示一下诚意,让在下一睹芳容?”毕竟对方是女子,如此要求是否失礼,他也有些拿不准。 周韵向上推开链接在头盔上的厉鬼面具,露出一张宜嗔宜喜的绝美面孔。 周处之顿时惊为天人!不禁喃喃地道:“天啊!这么个杀人如麻的嗜血魔王,竟是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说出来谁能相信?” 贞雯在一边笑嘻嘻地道:“周将军,这下愿降了么?” “去!”翘臀挨了一记大脚,被踢飞得滚到一边儿。 周韵的确言而有信,派贞雯亲自将他送出大营。走在路上,周处之满脑子都是她那张绝美的面孔,挥之不去,半途又折了回来,进入她的大帐。 她此时已脱掉铠甲,一身蓝紫色衣衫,正坐在案边看书。周处之还道是孙子兵法之类,伸头瞄了一眼,见封面上的书名竟是,见她一边看还一边用手比划,显得非常投入,不禁大感古怪,如此强悍的铁娘子,看似对厨艺居然很有心得,想当大厨么? 见他去而复返,周韵也有些惊讶地道:“周将军莫非改了主意,打算投靠罗刹门么?” 周处之摇了摇头,郑重其事地道:“那倒不是。在下折返,实乃倾慕周小姐是位巾帼不让须眉的红粉英雄,斗胆向小姐提亲,希望能和小姐结为连理,尚祈俯允!” 周韵简直感觉找到了知音!如此直杠杠的爽快人她还从未见过,把这等羞人答答之事竟说得跟讨论战略战术一样面不改色,惊笑道:“周将军实在是个爽快人,说话直来直去,不愧为军人作风,令人叹服!不过,我和周将军实在没有缘分。我希望你留下,你不愿。而将军这个要求,贱妾也无法答应。” 周处之皱眉道:“为何?” 周韵一脸幸福地道:“因为我已是萧家正室夫人,不再是周小姐。”说到正室二字,她明显加强了语气。 周处之虽然满怀失望,倒也干脆,转身就走了。不过他这一生,是无法忘记这位特立独行的奇女子了。 第072章 月黑风高 送走周处之 回来后,贞雯一直呆呆地看着小姐。周韵皱眉道:“你这是怎么啦?是我脸上突然长了花儿,还是你看上了周将军,想托我为你提亲?” 贞雯道:“那倒不是,小婢只是突然发觉,小姐一旦温和起来,还真是迷人呢!那位周将军一路走还在一路打听小姐的情况,看来真是对您一见倾心!” 周韵长叹一口气:“他的个性很投我的脾胃,又是本家。可惜我已打定主意,生生世世陪伴无月,除了他,玉皇大帝我也不嫁。无月呀无月,你到底在哪儿啊?真是急死大姊啦!” 贞雯戏谑地道:“小婢还是头一遭听见小姐叹气,是否对周将军心有戚戚焉?” 周韵斜乜她一眼,“皮痒了是不?我让你找的几十个叫花子,都找齐没有?” 贞雯道:“小姐吩咐的事,婢子何时含糊过?我每人预付了三两银子,让他们到府外沿街乞讨,随时等候我的召唤。另外还给了他们三只信鸽,人手一张无月的画像,让他们一旦发现他的踪迹,立马放信鸽通知我。” 周韵气道:“死丫头!何时变得这么没大没小,无月是你叫的么?莫非真把自个当成他的小妾啦?懒得跟你啰嗦!那帮人学会发射了么?” 贞雯皱眉道:“我找精通此道的人教过他们,还都用连弩机实际射过,可就一天时间哪能学得精通?十几步之外的人靶都打不上,用来杀敌肯定不行。不过拉弓、装填弩箭、扣动扳机发射,以及三人小组之间该如何分工,如何相互配合,倒是都学会了。” 周韵道:“这就够了,那破玩意儿威力和准头还不如长弓,我也没指望能用它伤人,要的就是装装样子,弄得箭矢满天飞,把府中闹得热火朝天!我想,只要无月藏在附近,看见后一定会进去找我的!” 贞雯奇道:“无论小姐在府中弄得多么热闹,公子怎知一定是您干的?更何况还要冒险进去找您?” 周韵道:“你以为他跟你一样笨啊?我问你,在全城到处都是官军,我们府中更是草木皆兵的情况下,除我之外,还有谁能在暮云府中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贞雯摇摇头:“没有!不